貌美又糊涂的前妻: 19、如何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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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医师走后,沈朝珏果真做到了日日来平远侯府负责行针。

    鱼徽玉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在自己家中还要避着人走。

    起初鱼徽玉还有所担心,请教过府中医师,医师肯定了沈朝珏的针灸医术,称侯爷病情确有好转。

    为了父亲,忍一忍就忍一忍。

    这日,有侍从来传话,鱼徽玉认出这是鱼倾衍身边的侍卫。

    “长公子让小姐过去一趟。”

    鱼徽玉不由心下一沉,以为自己又是做错事了,问侍从也不透露,她苦思一路,实在找不出最近行事有何不妥。

    长公子院中。

    鱼徽玉轻步踏入屋内,鱼倾衍正在案前整理卷章,安静到只有纸页翻动的声音。

    “兄长寻我有什么事吗?”鱼徽玉轻轻出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这半月,沈朝珏日日到访,你可曾去找过他?”鱼倾衍停下手中动作,抬首看向面前的女娘。

    “没有,我找他做什么?”

    鱼徽玉惑然,她连出院子都特意避开可能与沈朝珏相遇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去找他。

    “那你这些时日都出府去哪了?”鱼倾衍追问。

    自与陆晚亭重逢后,鱼徽玉日日去了她那。

    “我是去寻友人了。”

    鱼倾衍知道她是有个手帕交,之前来过府上,这些鱼倾衍不想知道。

    “知道了,你回去吧。”

    鱼徽玉一头雾水,鱼倾衍特地唤她来,就是问这些?

    一番无关紧要的盘问下来,耽误了她与陆晚亭的相约。

    昨日陆晚亭说想出去走走,鱼徽玉欣然应下,二人约好在西街碰面。

    鱼徽玉紧赶慢赶,好在赶到时陆晚亭还未到。

    街上人声鼎沸,鱼徽玉坐在轿中等。

    片刻后,陆晚亭赴约而来。

    二人信步而行,鱼徽玉一路上滔滔不绝,还与她说了今日被兄长无缘无故传唤的事。

    途经牛肉酥饼摊,鱼徽玉顿时噤声,倒是陆晚亭问她要不要吃。

    面对旧忆,他们很坦然,不论是陆晚亭还是沈朝珏,好像只有她在别扭。面对不好的,她总是在回避,不论是半年前和离去江东,还是近日因为沈朝珏闭门不出。

    鱼徽玉暗忖,到底该是怎么样的表现才是全然放下。

    “我不用了,姐姐要尝尝吗?”鱼徽玉问。

    “我不喜欢吃牛肉。”

    这么久以来,鱼徽玉还是第一次知道。

    面上惊诧一闪而过,鱼徽玉随即道,“那我们去吃你爱吃的。”

    “好啊。”陆晚亭莞尔一笑。

    二人并肩而行,这几日相处,让鱼徽玉恍若回到从前。

    那时沈朝珏不喜她做布庄针绣,鱼徽玉没了事干,幸在结识了陆晚亭,鱼徽玉与其相谈甚欢,时常约好闲逛。

    周游来京早,这两年,陆晚亭在京中结识了其他文士夫人,偶尔赴她们的茶会。

    鱼徽玉得知后,央求陆晚亭带她一同前往。

    陆晚亭自然答应了她。

    第一次去茶会,是在小有名气的茶楼。

    二楼雅间中,传来女子们的笑语声如春风拂过,又轻又柔。

    鱼徽玉跟在陆晚亭身后进去,笑声止住,数道目光齐齐向她投来。有好奇的,有思虑的。

    “这位就是鱼妹妹吧?”一位约莫二十五六、穿戴雅致的女子起身相迎,想来是陆晚亭来时与她们介绍过,女子说,“说来我们还有些渊源呢。”

    “什么渊源?”鱼徽玉对她没有印象,还以为是在侯府的时候见过,绞尽脑汁想不起来这位夫人的面貌。

    鱼徽玉在侯府见惯了各式玉器,认出她手上戴的玉镯虽非极品,却也是中上品相,至少是她现在买不起的。

    “当初我父亲不知沈大人之名,见其相貌堂堂,有意将舍妹说给他,一番打听,才知沈大人年纪轻轻成了亲。”女子笑着,“可惜了,差些就是我妹夫了。”

    其他几位娘子跟着笑,鱼徽玉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场面,不知如何应对,陪着干笑两声。

    这些沈朝珏不曾与她提过。

    “不过日后也是我妹夫了。”女子又道。

    鱼徽玉杏目微张。

    “因为现在你是我妹妹了,沈大人不就是我妹夫吗?”

    “......”

    陆晚亭上前,“李夫人,莫要打趣她了,我这位妹妹面薄。”

    初入夫人们的茶会,鱼徽玉像是闯进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这里一切太古怪了,对她来说很新奇。

    夫人们谈笑风生,鱼徽玉坐在最边上,她小口啜茶,无声打量着她们。

    夜深归家,屋内漆黑,没有点灯烛,沈朝珏没有回来。

    鱼徽玉沐浴后躺在榻上,回想今日发生的种种。

    等到沈朝珏回来,鱼徽玉与他说了此事。

    “她们好特别,李夫人还说差点要将妹妹许给你。”

    沈朝珏侧躺凝视她的脸,看了一会,伸手去触碰,“想不起来。”

    他的手贴在她柔软的脸颊上,掌心薄茧蹭得鱼徽玉微痒,鱼徽玉握住他冰凉的长指,“你沐浴没烧热水吗?”

    “没有。”

    “你不怕着凉了?”

    “不怕,我身子好。”

    鱼徽玉怕冷,她要是洗了凉水澡准是要染风寒,她有点羡慕这些不畏寒凉的人。

    “明日我还要去茶会。”

    “随你。”

    最近秋凉,夜里鱼徽玉睡着发冷,迷迷糊糊醒来,发现沈朝珏就在身后,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身。

    鱼徽玉低头看腰上骨节分明的手,身子往他温暖的怀中靠了靠。

    一回生,二回熟,多去了几回茶会,鱼徽玉已将诸位夫人的身份知道了个大概。

    其中有文士之妻,还有朝中官员家眷,多是九品到五品,位份越高的夫人,越少出面。

    她们多是谈论自家夫君,以及如今朝中文官的处境与局势,甚至夫妻话题。

    鱼徽玉是其中年岁最轻的,成亲时日又短,有些道理不甚明白。

    “鱼妹妹有所不知,我们在外要做夫君的面子,行止得体。回家后要侍奉好夫君,这才是为妻之道。”李夫人谆谆教导。

    “如何侍奉?”鱼徽玉追问。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鱼徽玉觉得夫人们有时说的话格外有道理,不愧是年长她的人,经历就是多,鱼徽玉恨不得取纸笔记下要点。

    一旁的陆晚亭轻咳一声,示意其他夫人适可而止。

    李夫人含蓄了些,“自是夫君回到家后,多关心贴照顾些。”

    鱼徽玉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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