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失忆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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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能。

    光天化日,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镇国公世子却当着随从的面调戏弟媳?

    他就不怕她大喊大叫,在众人面前揭开他的真面目?

    还是说……他拿捏住她担忧名声,以为她不敢?

    沈幼宜偏头,想向侍从寻求帮助,可只这么一会儿,那些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股绝望漫上她的心头,沈幼宜用尽力气,可发出的声音只能他用心才能听清:“世子要做什么!”

    元朔帝压下片刻的心惊,他经事颇多,还不至于为此手足无措,见弟妇面色惊惶,才无可奈何似的,俯身靠近她耳畔,刻意压低了声音:“盈盈,我正在假扮阿兄,你叫嚷出来做什么?”

    他握住弟妇时,她僵得像是一块冰冷的玉,被人的体温滋养也润不回来,然而只是用二郎的身份开口说了一句话,血色便重新回到她的脸上。

    沈幼宜呆呆地,有些消化不来这话,等她慢慢咀嚼出马上男子的意思,才恨不得要寻个地缝钻进去!

    她狠狠剜了丈夫一眼,可他大概是奉命办差,不好指责,气得只能跺了两下脚,牙都快要咬碎了:“那你怎么不早说!”

    夫君和世子生得如此相似,除了亲密的人会留意到一些细微的不同,远远看着估计没人能认出来。

    难怪陛下会这样吩咐,她是不是坏了夫君与世子的事?

    她的二郎像是被她的胡搅蛮缠气笑了,解释道:“陛下有令,这事不能对任何人言明,这其中也包括妻子父母。”

    元朔帝晓得圣上多疑的性子,府里必然有锦衣卫的探子,只是这句话还不算把柄,即便被人传到皇帝面前,他还有辩解的余地。

    沈幼宜吃了一惊,她想起婆母的劝告,想来母亲也被瞒住了,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只剩下几分想错人的懊恼:“瞒着就瞒着,那你调戏我做什么,我还以为世子要……轻薄人,原来是你这个坏人欺负我!”

    “若这样就走了,还不知盈盈要怎样想我和兄长,这两日会不会想得睡不着?”

    元朔帝犹豫片刻,抚了抚她头,轻轻道:“只是要告诉盈盈,那些被支开的随从不知该怎么想兄长了。”

    沈幼宜方才她把大伯想得坏透了,简直、简直……虽说这也不怪她恶意揣测,可总有一种凭空污蔑旁人的愧疚,双颊气得鼓起,狠狠咬了他一下,含糊不清道:“你们两兄弟长得这么像,谁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我得留个记号才认得出哪个是我夫君!”

    他这么做不是坏了大伯名声么!

    轻微的痛感从腕上传来,元朔帝不禁蹙眉。

    她的力气太轻,牙齿不够锋利,又舍不得下狠,像是怕咬重了似的,柔软的舌灵活地舐过连皮都没破一点的伤口,温热的触感仿佛不是落在他的手臂,而是传到了离她最近的腹下。

    像一只替他疗伤的小兽,但偏偏是人形,更像来讨三藏元身的女妖精。

    沈幼宜察觉到郎君倏然抽手,以为是没轻没重惹疼了他,那分气已经消得差不多,只剩下离别的不舍,低低道:“别忘了我说的话。”

    阿娘临行前见不到他会伤心的。

    然而那只手再度递到她的唇边,正对着那一圈咬痕,分毫不差。

    沈幼宜有些不解,却还是犹豫张口,想要再抚慰一番,然而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从容平和:“盈盈,要做记号必得见血,否则留不下的。”

    他应当厌恶她的轻柔,起码是不喜欢的,更何况这点痛楚对他而言,远远不够。

    这个要求实在荒谬,沈幼宜最喜爱他的皮相,哪里舍得,可他换上夫兄的衣服,似乎也比之前威严许多,虽然温和,却又不许她拒绝,又伸进来些许,就像他要自己含住他的手指那样。

    她委委屈屈地用力,尝到一点血味就松了口。

    熟悉的疼痛令他松快了几分,女子的犹豫不决延长了这分痛苦,却更合他的心意。

    她唇边沾了一点艳红,双目却滚下泪来,一滴渐成一行,蜿蜒而下,透明如宜玉。

    “这样就能分得清夫君了,盈盈还生气么?”他道,“不要哭了,被风吹到眼睛会疼。”

    那滴泪被他拭去,沈幼宜听见他平和温柔的语气,越发不肯懂事,声音还带一点哭腔:“可我舍不得咬你,更舍不得你走,郎君,陛下能不能通融一些,你带我去成不成呀……”

    这滴泪太热,他缩回了手,却不再看倚在马边的女子,忍下心底那点不适,催促道:“不过两日,你到岳母家里先住一晚,很快就能接你回家,快些回去……不要哭了。”

    他没成过亲,却见过同僚朋友的妻子,她们对待丈夫也关心客气,可哪有她这么不讲道理的。

    难道日后二郎做了官,每次离开时她也这样痴缠?

    元朔帝被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惊到,随后才勒住有些躁动的马,吩咐侍从跟上。

    他们如今是新婚,弟妇当然会与丈夫难舍难分,等她生下孩子,自然不会再与二郎这般亲密。

    沈幼宜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虽有点不高兴,闹过就算了,见他整装出发,就提裙退到门内,含泪望着他:“那你快走罢,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些蜜饯,我就不哭了。”

    元朔帝正欲开口问她喜欢什么样的蜜饯,忽而想起二郎与她共处多年,怎么会连恋人的口味也不知,颔首应下。

    只是心内难免歉疚。

    她的心性还像是个孩子呢,只喜欢吃吃喝喝。

    侍从跟着世子纵马往南门去,他们虽然知道国公夫人的意思,可知道总不如亲眼撞见世子和二少奶奶依依惜别这样震撼,因此一路上只要世子不开口,他们半句话也不敢多言。

    要是大胆起来,他未必能招架得住。

    但那内侍却罕见地没有说些讨喜的话,只是屏气凝神跪伏在地。

    信纸飘落出来,只有短短的一页。

    这一页纸的上面也只有五个字。

    “妾问陛下安。”

    帐内的气氛忽而凝滞,元朔帝静了许久,目色沉沉:“贵妃不愿意来么?”

    那内侍强自镇静,低声道:“娘子说陛下有要紧事做,她身为内廷妇人不便多打搅,要同太后娘娘在宫内礼佛诵经,暂时便不来了。”

    贵妃定下的事情,别人怎么能劝得动,至于圣上,他的身份又不好劝圣上息怒,或许贵妃只是吃醋杨修媛随行罢了。

    第 44 章   第 44 章

    那内侍跪伏在地,他不知贵妃娘子此举何意,但圣上的举动却出乎他意料。

    元朔帝倏然站起身,面色沉沉,过了良久,忽而将那张字纸随手丢入炉中,径自向外。

    陈容寿差人回宫,去请了贵妃前来,正要在天子面前为贵妃美言几句,还没来得及折返,迎面撞见圣驾,连忙跟上前去,小心等候元朔帝的吩咐。

    元朔帝忽而停了下来,他抬手遮阳,掩住稍见端倪的面色,吩咐道:“备马,回宫。”

    天子一贯强势,甚少容人违逆,可陈容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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