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警官的1107号酒厂版原神: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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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有胃口吃早饭吗?”

    “就算我说不想吃,你也会逼着我吃早餐的吧。”

    “小阵平怎么能这样说hagi呢?虽然的确不可以不吃早饭啦……”

    “那你反驳什么?”

    “所以小阵平早餐想吃什么?白粥可以吗?”

    “无所谓。”

    “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放心地交给大厨hagi吧!”

    “就你还大厨——快去做饭。”

    “呜哇!小阵平这话说得好像差遣丈夫的妻子哦!”

    “萩原研二!你再说一遍?”

    感受到幼驯染危险的视线,萩原研二赶忙摇头,把幼驯染塞进被子,急匆匆地跳下床跑向厨房,临走前不忘叮嘱道:“小阵平不许离开被子,还发着烧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hagi。”

    伴随着卷发警官落下的话音,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按响了这间公寓的门铃。

    tbc.

    【作者有话说】

    猜猜按门铃的是谁(笑)。

    考虑到人人看法不同、防止影响他人思考,人格测试还是不讨论的为好,是我思虑不周,删除相关评论非常抱歉(跪下)(磕头)(切腹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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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金屋藏娇

    门外的来客似乎很急, 但对方恪守着礼仪,门铃虽响了一声又一声,却遵循着一定的节奏。

    公安?松田阵平挑眉, 没出声,用口型询问道。

    现在的这个时间点不是他和公安的联络时间,萩原研二摇了摇头, 俯下身, 将撑起半个身子的幼驯染按回被子里,替对方掖好被角。

    那是谁?松田阵平用眼神询问自己的幼驯染。

    半长发青年思索片刻,像是恍然大悟般,浑身一僵, 迎着卷发青年锐利的神色, 从枕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点亮屏幕。

    “呜哇,hagi完全忘记了——今天有一场试镜!”

    “演员的工作?”卷发警官皱着眉问道,“你今天有工作还在这里陪我?”

    听闻此言, 萩原研二睁大紫罗兰色的双眸, 对幼驯染工作优先的态度大为不满, 满脸无奈,“可是小阵平都发烧了!难道在小阵平的认知里, hagi是一个会把工作看得比小阵平重要的人吗!”

    “你学过的东西都还给鬼佬了吗?”卷发警官的脸上写着“不应该吗”这四个大字, 当了四年排爆警察的人说得振振有词、一身正气, “我只是感冒, 你当然要以工作为重,扮演好现在这个身份。”

    “所以小阵平是那种会在病中继续工作, 譬如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做拆除炸弹这种危险的事?”萩原研二俯身, 双手撑在卷发青年枕边, 眉毛拧得死紧,他整个人的阴影笼罩着松田阵平,从下方看去,那双平日里温和明媚的紫罗兰色眼眸如今满是压迫感。

    松田阵平没回答,他不善于说谎,尤其是面对幼驯染。

    不过是些小毛小病罢了,况且他在拆弹的时候完全能够屏蔽这些问题,不会对工作造成任何影响。

    “小阵平!”见幼驯染神色躲闪,萩原研二神情冷了下来,焦急与担心、无力与心疼混合着充斥了整颗心脏,他低着头,半长发垂落在松田阵平脸侧,声音之中满是黏腻的强烈复杂情感,“你那时候就在商场楼顶拆弹,对不对?”

    在幼驯染难得涌现的压迫感下,卷发青年说不出谎话,也无法开口转移话题,只得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

    “是为了救人吗?”萩原研二问道,神色晦暗不明。

    “嗯。”

    “那么,小阵平,炸弹爆炸的时候,你在哪里?”萩原研二语气如常,仿佛只是在问一个寻常至极的问题,但他没有笑,只是紧紧地注视着卷发青年漂亮的凫青色眼眸。

    “我……”这个问题松田阵平是真的无法回答,他不希望对自己的幼驯染有所隐瞒。但死而复生这种事,无论是出于系统的限制,还是出于他对于幼驯染一厢情愿的保护欲,亦或者是那个被他打破的、与达达利亚和胡桃定下的“不轻易放弃生命,遵循生死有度”的约定,他都难以将自己的经历诉诸于口。

    “是不能说吗?”萩原研二十分善解人意,眉眼温和,神色淡淡。

    “唔……也不是”卷发警官眼神漂移了一瞬,最终微微点了下头,“当时……我的确在天台拆弹,但我真的没有受伤——有人把我从爆炸中救了出来,发烧只是那时候吹风着凉。”

    “当时”指的是炸弹爆炸的时候,“没有受伤”是自己亲眼确认过的,“被人救出”有待考证,“着凉发烧”则更加难以裁定。

    松田阵平说得真诚,没有说谎,萩原研二了解幼驯染说谎时会露出的样子,也知道幼驯染不会对自己说谎,但他发自内心地无法相信这个解释。

    他还是相信自己先前的推测。

    那为什么小阵平如此确信这个解释呢?明明存在着那么多漏洞。

    难道是组织的洗脑吗?可这又该如何解释炸弹爆炸后不久,他们的通话?难道组织的人体实验和洗脑技术已经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对于小阵平来说,到底哪些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虚幻的?

    “小阵平,你没有感受到任何违和感吗?”半长发青年平静地问道,“你很确信组织不会害你,会给予你自由——可那是一个犯罪组织,你为什么会……‘信任’?信任他们所谓的‘自由’、所谓的‘不伤害你’?小阵平,你可是组织人体实验的受害者啊!”

    松田阵平:……

    等等,刚刚hagi又脑补了些什么?

    “所以,hagi,你觉得我被组织洗脑了?”卷发青年抽了抽嘴角,露出了半月眼。

    萩原研二没有答话,大抵是难以接受“松田阵平被组织洗脑”这样的事实从自己口中说出吧,他用沉默作为了回答。整个人宛如等待死神宣判的无名众生,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幼驯染,连同呼吸都轻得几近停止。

    “怎么可能啊——hagi,呼吸!”松田阵平艰难地抬手,穿过幼驯染的禁制,狠狠拍了一下对方的后背,“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可是,被洗脑的人一般都认为自己没有被洗脑。”萩原研二猝不及防地遭受了一记来自幼驯染的重击,委屈又可怜地松开撑在松田阵平身边的手,将自己砸进对方身侧的床褥,“就像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一样。”

    松田阵平:……

    虽然很对不起hagi,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卷发青年觉得幼驯染就是他自己口中的那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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