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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110-120(第12/19页)
喂,池砚泽你等等——”
阮逐舟目光淡淡扫过:“许悠,我听说你对我这个做师兄的,似乎颇有怨言。”
许悠顿时面色发白,低下头:“师弟不敢。”
阮逐舟推着轮椅往前几寸,许悠唯唯诺诺,想偷瞄阮逐舟脸色,又实在不敢与人对上眼。
许悠惶恐道:“逐舟师兄误会了,刚刚我们只是和砚泽开个玩笑,玩笑而已——啊!”
轮子碾上脚面,许悠脸色铁青,却愣是不敢动一步。
阮逐舟坐在轮椅上,稍抬起头,许悠视线躲无可躲,不得不与之对视。
阮逐舟幽幽一笑,倾身,上挑的狐狸眼里流露出狡黠又带点阴狠的光。
“你大可到师尊面前告状去,不过在那之前容我提醒一句,我这双腿是为何而废的,你们可别忘了。”
阮逐舟道。
许悠瞳孔一缩,再不吭声。阮逐舟靠回椅背,慵懒整整衣衫。
“都滚吧。”他温柔道。
许悠忍着痛撤回脚,道了句师弟告退,与其他人一道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别院跑去。
阮逐舟不再看许悠那趔趔趄趄的背影,掩唇打了个呵欠,像晒太阳打盹的猫。
07号在脑海中浮现:[宿主,您方才和许悠提到您的腿是何用意?]
阮逐舟云淡风轻:“我一个不良于行之人,又并非什么绝世天才,师尊却如此重视我,让我在宗门内地位尊崇,几乎等于养着我这个废人……一想便知道我这双废腿与离宵宗,甚至于与他本人有关。”
07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宿主,不得不说,你这招不仅唬过了这些师弟们,就连我都没想到……]
阮逐舟心里干巴巴一笑。
这会功夫,一个人影从远处飞奔而来,不一会儿,池陆拎着一个木食盒跑到他身边,气喘吁吁的:“逐舟师兄。”
阮逐舟瞥他一眼,池陆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放着一碗汤药,一滴也未洒。阮逐舟心里撇嘴,暗道这小子倒是内力深厚,轻功了得。
他没接,向上斜了池陆一眼:“知不知道我在这日头底下等了你多久。”
池陆微怔。阮逐舟并不疾言厉色,比起挑剔,更多了些嗔怪味道。
于是他道:“砚泽该死,望师兄恕罪。”
阮逐舟哼笑:“你是该死。你知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池陆思忖片刻:“回师兄的话,砚泽不该和宗门师兄弟起争执,不该,不该……”
“错了,”阮逐舟打断他,“你不该误了我喝药的时辰。那几个蠢货骂就骂了,犯不着检讨。”
池陆愣了。
阮逐舟终于屈尊降贵地伸出手,把药碗端起来:“要我说几遍你才能明白,在离宵宗,你的好与坏由我说了算。除了伺候我,其余的事一概不用放在心上,明不明白?”
池陆下意识点头:“是……”
阮逐舟垂下眼睫,药碗里热气升腾,浓长睫毛都沾上雾气,他轻抿了一口,瘦削肩膀一个哆嗦,咬了咬舌尖。
“烫,”阮逐舟皱起鼻梁,“好苦。”
池陆直勾勾盯着他,忽然脱口而出:“逐舟师兄,药还是一口闷了的好。小猫喝水那样是喝不完的……”
阮逐舟眼刀扎过来:“你皮痒了?”
池陆忙低头不作声。阮逐舟沉了口气,捏着鼻子将药仰头咕咚一口喝光,痛苦地吁了口气,将药碗十分豪迈地重重放回食盒,靠坐回椅中。
“推我去问阙。”他抬手宽袖掩唇,恹恹道。
池陆哦了一声,走到轮椅后,握住把手。
不知怎的,他脑中浮现出刚刚阮逐舟尝药时那一截鲜红舌尖,这位师兄身上永远如冬山覆雪般只存着黑白两色,唯有那舌尖薄红柔软,引人注目。
若是捉住那舌尖,或许能品尝到药香。
池陆阖了阖眼,默默推着木椅,向问阙走去。
第117章 修仙05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来到问阙,进入长经殿。阮逐舟命*池陆把木椅推到一座书架前,而后道:
“为着今天你侍奉不上心的事,我要罚你。认是不认?”
池陆垂手而立:“砚泽认。”
阮逐舟倾身要够,池陆立刻替他从书架抽出一本典籍,放在阮逐舟手中。
阮逐舟看了他一眼。
“还好并非朽木不可雕。”他颔首,“这样吧,未来这一个月,罚你日日打扫长经殿,整理典籍。”
池陆惊诧:“整理长经殿的典籍?可师尊曾经说过,长经殿里存着离宵宗搜集来的所有珍贵孤本,里面记载着诸多不传世之法,多少师兄弟想进殿一观都得不到师尊准许,如今——”
“正因如此,长经殿才更需要人精心护理,若是任何一卷孤本出了闪失,师尊出关后又该如何交代?”
阮逐舟不容分说,一挥手:“往后长经殿就有你负责,有丁点闪失,我拿你是问。”
池陆难以置信地看着阮逐舟,半晌试探问道:“逐舟师兄,不知殿内这些典籍,砚泽是否可以顺便一观……”
阮逐舟已不再看他,将书页翻开:“啰嗦什么?”
池陆张了张口:“——是,砚泽告退。”
阮逐舟没听见似的,继续翻看手中书卷。片刻后他听见池陆脚步声远去,阮逐舟余光一扫,看见池陆已经出了门,又过一会儿拿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扫帚,走到长经殿角落,很快被挡在一排排书架后,不见踪影。
阮逐舟心里叹气:“这个傻瓜,也不知道能不能会意。长经殿再适合清修不过,又有不少传授术法秘诀的古籍,能助他大有增进。”
07号也在脑海里嘀咕:[池陆应该不会那么实心眼吧,毕竟在问阙和其他弟子一起修炼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儿,长经殿算是给他开小灶了。]
阮逐舟无奈,捧起书卷。
“但愿他有这个悟性吧。”他心中说道。
*
自打这以后,阮逐舟与池陆短暂地过上一段安生日子。
除了晚上二人之间照例没羞没臊的双修外,其余时间他们大都相安无事。每日晨起,池陆伺候他梳洗喝药,随后二人前往长经殿,一个查阅典籍,另一个在殿内“打扫”,日复一日,互不打扰。
原本这中间还有每夜双修之事值得一说,然而阮逐舟双腿不便,再加上最初那一宿实在吃了不少苦头,深深领教到池陆这人是个激不得的疯狗性子,因而不敢放纵,只确保自己借得对方一些灵力,便见好就收。
自然,次数久了,池陆也由最初良家妇男被人强迫的屈辱样变得麻木,再不是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反而由顺从到逐渐配合。
某一晚若是二人不知怎的合了拍,在例行交公粮之外甚至还能生出些温存缱绻意味,弄得阮逐舟格外得趣,第二天都有些下不来床,需池陆抱着昏昏沉沉清理沐浴……此为后话,不多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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