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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110-120(第10/19页)
,看见锅里还有几个冷饽饽,他就着凉水啃了,又将灶台收拾干净,才忙活完,厨房门便被人推开。
“池陆,原来你在这。”是今早来报信的小弟子,对方看见池陆,先是松了口气,而后阴阳怪气一笑,指指门外,“大师兄找你。”
池陆每晚宿在阮逐舟房内,已经是众人皆知之事。池陆也不辩驳,放下锅盖,应了声:“知道了。”
小弟子关门前还对他挑眉:“小池兄,今晚‘辛苦’了喔。”
说完对方哈哈大笑,掩门而去。
池陆无可奈何,他劳碌一整日,已失去所有和人争辩的冲动。他很快来到阮逐舟房门口,敲了敲门。
透过窗户纸可以看见里面蜡烛还亮着。门内传来那个熟悉的慵懒声线:“是谁?”
池陆在门外道:“师兄,是我,砚泽。”
屋内道:“进来吧。把门插上。”
池陆推门进屋,按对方说的做。
他把门插好,转过身,看见阮逐舟还坐在那轮椅上,一头长发散开,衣服却还没脱,一截腰封束着不堪一握的细腰,月白长袍衬得人肤色胜雪,烛火摇曳下,那人不动如山的眉眼也随着光影模糊跃动,明暗交割,勾勒出深邃的分界线。
阮逐舟定定地看着他,忽而勾唇:“去床上坐着。”
池陆像个提线木偶,一言不发地走过去,坐在床上。阮逐舟的轮椅就停在床边,两人于是变成面对面坐着的状态,膝盖堪堪相碰。
阮逐舟再次吩咐:“抱我上床。”
池陆沉默又听话地倾身,抓住那玄色腰封,两只大手几乎牢牢卡住阮逐舟腰部最窄的一段,将人抱过来,阮逐舟被握得闷哼一声,大腿动了动,腰胯发力,跨坐在池陆腿上。
池陆这才觉出他意,慌忙要把人抱下去:“师兄——”
阮逐舟两手扶住池陆的肩膀,强势地压了压。池陆顿时不敢动弹。
他们都没来得及更衣,阮逐舟小腿又使不上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池陆结实的大腿上——虽然这点份量对池陆而言就像闹着玩——阮逐舟乌黑的长发倾泻下来,低下头时柔长发丝乱了那俊秀眉眼,发梢拂过池陆的喉结,痒意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
池陆喉结不争气地一滚,眸色更黑。
他用力一掐,阮逐舟身形不稳,被他这么一颠,差点扑倒在池陆怀里,喘息着垂下浓长睫羽,二人呼吸交错。
一阵静默。随后阮逐舟抿唇轻笑,仿佛无事发生。
“替我更衣。”阮逐舟轻声说。
池陆嗯了一声,嗓子不知为何有点哑。他手指动了动,阮逐舟的腰封松开,他接着抬手,拢住对方颈后的衣领,一阵窸窣,青年身上的外袍退下来,挂在肘弯,却被阮逐舟抬手夹住。
“我改主意了。”阮逐舟腰部用力往下一沉,弯了弯唇,道,“今天晚上,你我就这么做。”
池陆眼睛霎时瞪大:“什——”
阮逐舟轻蔑又狡黠地一笑:“这个时候还装成纯情雏儿一样就不合适了吧,砚泽师弟。况且今早我已经告诫过,你是我的人,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说着他微凉的指尖已经抵住池陆宽厚胸膛。池陆嘴唇蠕动,捉住那只作乱的手:“可是师兄,昨晚我们才……这样放纵有违宗门戒律。”
阮逐舟不屑道:“那我们便当成是道侣双修。待师尊出关,我亲自向他禀报。”
池陆愕然:“道侣双修?!——”
下一秒,阮逐舟搂住池陆僵硬的脖颈,俯身吻住对方双唇。
池陆一个激灵,下意识闭紧嘴巴就要偏过头。
可阮逐舟追得紧,腰身也直往池陆身上贴,池陆手不由自主发颤,改为单手抓着阮逐舟腰侧,推了推发现推不动,二人吻了一会儿,池陆手上逐渐暴起青筋,不知不觉掐紧了阮逐舟窄腰往怀中一带,另一手扶住阮逐舟脑后,手指轻轻抓着对方柔软的长发。
好一会儿阮逐舟方才结束这个吻,抬起头来时一阵衣物摩擦,阮逐舟发丝凌乱,嘴唇殷红,里衣早已挣得半开,露出大片瓷白胸膛,衣衫揉出层层褶皱,狼狈不堪。
他气喘吁吁,池陆也没好到哪儿去,气息异常cu/重,盯着阮逐舟,眸色暗沉。
“和我双修,是你莫大的荣幸。你有什么资格不情愿?”他骑坐在池陆腿上,居高临下地问。
池陆怔怔摇了摇头:“我……”
阮逐舟眯起眼睛,扶着池陆肩膀,腰/kua艰难摆动,池陆倒吸一口凉气,他清晰感觉到贴/。合之处被mo/蹭,心口腾的烧起一团烈火,将他脑髓都燃尽成灰。
阮逐舟充满暗示性地吐了口气,歪过头,一缕过长的鬓发如温柔的指尖抚过池陆坚硬挺拔的鼻梁。
“在我尽兴前,你最好别软掉。”阮逐舟说。
池陆深望了他一眼,舌尖舔了舔犬齿,沉声应道:“砚泽遵命。”
说罢,他一弹指,倏地一阵微风针一般射/出,烛火骤然熄灭。
黑暗中,阮逐舟感觉到一只手覆住他后腰,炙热气息喷在颈侧。
“今晚,有劳师兄了。”那声音在他耳畔意味深长地说。
第116章 修仙04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
翌日。
“奇怪,都日上三竿了,逐舟师兄房间怎么还没动静?”
“嘘,别再问了,蠢货……走走走……”
门外三三两两脚步声伴随窃窃私语飘过,由近及远。
交谈声传进屋内,难免吵醒了榻上酣眠之人。
阮逐舟眼皮一动,睁开惺忪睡眼。
被褥还是温热的,他试着翻身,腰部随即传来一阵撕裂的痛,他倒抽口气,恨恨作罢。
天杀的,昨晚那疯子真是要他亲命了。
然而这一切也只能用自作自受概括,所谓双修毕竟也是为了恢复灵力助他行走,阮逐舟不愿过多回忆昨晚的旖旎荒唐,忍着全身骨骼酸痛,扭头看去。
池陆已经梳洗穿戴完毕,黑发束冠,正坐在床边蹬上长靴。
从阮逐舟的角度看不见池陆的脸,只能瞧见青年那宽阔挺拔的脊背,即便隔着衣服,那背影瞧着依然肌肉紧实流畅,身骨铮铮,甚至有种说不出的精神爽利之感。
……到底是谁在助谁修行啊。怎么感觉被榨干的另有其人?
阮逐舟气不打一处来,忿忿开口:“喂。”
甫一出声,阮逐舟便被自己暗哑的嗓音吓了一跳。池陆动作一顿,继续穿好鞋,侧过身子坐在床边。
“逐舟师兄醒了,”池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眼下可有不适?砚泽帮师兄更衣。”
阮逐舟咬牙:“你先扶我起来。”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根本下不来床,但池陆脑子何其灵光,一下子品出阮逐舟言外之意,嘴角终于翘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俯身将阮逐舟搀扶起身。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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