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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100-110(第7/20页)
副母慈子孝的样子,令池陆说不出的倒胃口。
一群人围着池陆的养母,却愣是没一个人敢靠近,看样子刚刚养母大闹阮家,着实让这些人吃了点苦头。
唯独池陆上前:“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砚泽,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妈妈了!”女人冷笑完,忽然一个回身向身后指去!
一群人像被机关枪口指着似的纷纷后退。池陆这才看见别墅一楼玄关站着一个打扮干练的贵妇人,对方手里攥着一个档案袋,池陆视力好,一眼看见上面标注的“DNA检测”“鉴定”几个关键字。
池陆的养母指着女人:“这么多年,我的亲生儿子一直养在阮家!那个该死的负心汉欠我一个道歉,欠我一个解释!他该对咱们娘儿俩负责!”
贵妇人脸上并无阮家保姆们的恐惧,相反,她十分镇定地跟着走出来。池陆顿时意识到那正是阮逐舟的母亲。
女人淡淡地转头看向池陆:“正好你来了,也省的我叫人再跑一趟。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为逐舟补习。”
池陆迟疑一秒,还没说话,养母反而先叫嚷起来:“别东拉西扯的!我替你们阮家养了这么久的孩子,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你们的儿子体内流着我的血,而砚泽,你们的亲儿子,是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
池陆险些失笑。
短短两分钟,他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人生有一天可以和这么狗血的事件联系在一起,麻雀当真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女人理都不理大吵大闹的养母,定定地看着池陆:“这是我和你的亲子鉴定。她说的不假,你的确是我的孩子。”
池陆先是惊愕,随后又释然。也对,阮家这种背景,莫说想搞到自己的资料做个鉴定,就是从他身上割下一个器官也没什么难的。
养母闻言腰板挺得更直:“是时候谈谈我这些年的损失和赔偿了,我替你养了这么久的孩子,还和我自己的孩子骨肉分离十多年,你们别想一两句话就把我打发——喂!”
刚刚门口那两个安保人员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人架住养母一边胳膊,将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往外拖。女人像即将上屠宰场的羔羊,疯狂蹬腿挣扎,声嘶力竭地大叫:
“你们干什么?!我要报警,你们这是疯了!”
“我看你才是疯了。”女人终于淡淡瞥她一眼,随后对其他几个保姆挥挥手,“去,通知警局,这个女人私闯民宅,先把她拘留个个十天八天,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池陆的养母瞪大眼睛:“你——”
“到底是医院当年弄错了我和你的孩子,还是谁有意为之,一查便水落石出。”女人的目光冷漠地扫过池陆养母僵住的脸,“不用因为这事过去了快二十年就心生侥幸,无论事情过去多久,我都会还我的孩子一个公道。要是有人想算计我,破坏我们阮家,下场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养母的脸变得扭曲:“你这个冷血的疯子,难怪当初你的丈夫会偷腥,这世上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你?!——放开我!”
她尖叫着被安保人员拖出庄园外。贵妇人嘴角轻微抽动,很快恢复平静。
池陆怔愣地站在原地。别墅门前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保姆们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站成一排。
半晌,女人方才再次转过身。她一步步走到还有些状况外的池陆面前,看着这个已经比自己高出大半头的少年。
“今天的事,是祸也是福。”女人抬起手,轻轻抚摸池陆紧绷的侧颊,“像我们这种家庭,所有的婚姻走到最后都是一场算计和谋算……好在我们母子今天又重聚了,老天眷顾,我的儿子这么健康,优秀,真让妈妈欣慰。”
池陆又是一愣。
“您……”他喃喃,因为实在没法对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改口叫妈而咽了咽唾沫,“您的意思是,阮逐舟和我,其实是同父异母的……”
某个字眼刚一道出口,女人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道理上是这样没错。”她很快恢复如常,“刚刚多兰的校董打电话给我,把你在多兰期间的情况和我大致介绍了一下。说实话……”
她面露无奈:“我早该想到的,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不学无术,混吃等死,还得了精神病的混帐。若是他确实是刚才那个……那个疯女人的儿子,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池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生母。
他对阮逐舟的家庭关系不太了解,但多兰学校内学生父辈们的事都不是秘密,阮逐舟在家中多么受宠爱一直有目共睹,可女人仅仅用了几分钟便接受了事实,对这个养育了二十年的孩子像陌生人一样冷漠。
或许是出于对那个情妇的厌恶,恨屋及乌。毕竟女人甚至不愿意亲口称呼池陆的养母为第三者,仿佛那样就等于承认自己经营了一段名存实亡的失败婚姻。
但池陆有理由相信,更多的是处于世家大族从小刻在骨子里、荣誉血液里的精明算计。重视血缘是假,更看重池陆这个优秀的家族继承人的价值更是真。
眼看女人就要过来揽住他肩膀,池陆立刻后退半步:“阮夫人。”
称呼很官方,再冷心冷清的母亲听了也不会没有触动。女人面色动容,似乎有些伤感,但很快她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衫,调整表情:“好孩子,今天的事对你来说确实太过冲击,这需要你慢慢适应。不过你阴差阳错之下居然早就来过家里,这也算是天不当绝我们母子缘分……”
池陆忽然打断她:“请问,学长——我是说,阮逐舟他现在在哪?”
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悦:“自打那个疯女人来家中大闹一通,他就一直躲在卧室里,任谁敲门也不开,刚刚屋里乱糟糟的,没人顾得上去找备用钥匙……这两天我工作太忙,一直没有回家,也没过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我想去看看阮逐舟。”池陆说。
女人点头:“当然,既然他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有些事自然也该和他说清楚了。我带你上楼去见他,好孩子,你不用害怕。”
说着她吩咐保姆找来备用钥匙,一行人浩浩荡荡往楼上走去。
明明这一个学期以来经历过的离奇的事已经不少,可池陆还是没能如愿以偿锻炼出一颗大心脏,越往上走,他胸口越堵得慌,那种血液加速流动的感觉又一次席卷全身。
来到主卧门口,池陆从保姆手中接过钥匙,插入锁孔。一扇门之隔,卧室内安静极了,很难想象以阮逐舟那个跋扈的性格,楼下因为他闹得天翻地覆,他居然会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声。
池陆慢慢推开门。出奇的,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挂钟滴答声都清晰可见。
他走进去,径直走入卧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平整无一丝褶皱。
不仅如此,连房间似乎都空荡了一些,衣帽间的透明柜门里,衣架上空荡荡的。
池陆忽有所感,走到从前他们补习使用的那张书桌旁。桌上放着一个未拆的牛皮纸信封。
他把信封拿起来,指尖麻木地发凉。在他背后,他的生母也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质问跟过来的保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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