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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50-60(第5/28页)
时渊将东西放下,目光缓慢扫过阮逐舟颈侧微微浮起的青色血管,omega的锁骨处还落着零星的泡沫,皮肤激得通红。
他沉默,转身再次走出去。刚走到门口,阮逐舟忽然在他身后嘶哑地笑了笑:
“明天见,时渊。”
时渊脚步一顿,似有预感,侧过头深望了阮逐舟一眼,抬脚离开浴室,关上门。
阮逐舟无声地微笑起来,又因为体内涌动的浪潮而吃痛得咧了咧嘴。
[宿主,时渊他今天晚上不会留在主卧吗?]
阮逐舟听了07号的话,只是摇摇头。
“任务完成了吗?”他恹恹地问。
[是的宿主,我看您状态不好,没敢打扰您,积分已经发放……]
阮逐舟身体又下滑了一寸:“只要能换取最后的道具,就够了。”
水面传来微弱的滴答声,终于,伴随着大片涟漪,阮逐舟整个人彻底滑入水下,无声无息地屏住呼吸,静静阖拢双眼,感受最深处翻涌的浪潮。
*
时渊的确如阮逐舟预料的那样,回到从前睡了三年的客卧。
或许是错觉,明明主卧与客卧在二楼的最两边,可整整一晚,时渊总是隐约觉得自己听到谁哼哼唧唧的声音一般。
就这样想入非非,一夜难眠。
第二天时渊难得起晚了。赶到公司时他还心事重重,强打精神来到办公室,不一会儿便有人敲开他的门:
“时总,阮会长来了,说有个重要的会议,需要您现在就来参加。”
时渊觉得突兀,却还是应下:“知道了。”
他一路跟着人来到董事会议室,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既因为很久不亲自过问公司事务的这个阮会长,也因为昨天离开主卧前,阮逐舟没头没脑的那一句问候。
不像问候,更像是道别。
时渊走进会议室,长桌旁坐满了人,就连本不够参会资格的魏南书也在,阮逐舟坐在自己父亲左手边第一位,正悠闲啜饮着咖啡。
青年看起来面色如常,垂着的长睫被咖啡杯里浮起的热气洇湿,让时渊无端想到昨晚那被雨淋湿的鸦翅般的睫毛。
他只出神一瞬,很快淡定落座。
“董事长。”他礼貌地颔首。
这位已经很久没见过面的中年人哼了哼,斜眼看着他。
“也好,主角到位了,今天的会议也可以开始了。”
阮父说。时渊没来得及思索这句话的深意,男人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清清嗓:
“本打算召开一个更大范围的董事会,不过今天的事情本该是不体面的,老实说,连我也难辞其咎,实在是脸上无光。所以这次会议只请了公司最核心的班子成员,大家是明白人,知道什么该说,该做。”
一番话云里雾里,可除了时渊,其他人都好像早有了解似的,表情沉重地点头,而后纷纷把目光投向他。
时渊一时成为众矢之的,不禁皱眉:“董事长,您亲自主持会议到底有什么事?”
阮父冷笑:“你不必装傻充愣。时渊,你老实回答我,一个月之前,你是不是和那个姓王的见过?”
时渊心里犯嘀咕,但还是老实回答:“是的董事长,当时在酒桌上,我和小阮总都在……”
“你不要扯其他的,”阮父说,“当时压下来了七千万的价格,后来又改为五千万,这笔预备的款项是不是经由你的手转到了基金会?”
时渊又答:“的确如此。这钱也是在公司的财务眼皮底下操作的,一切手续随时都可以查。”
“财务部没那个胆子贪污公司五千万的公账!”阮父立起眉毛,“我问你,这五千万现在在哪,是不是被你挪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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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脑袋里嗡的一声。
“父……董事长,这五千万现在出了什么情况,”他问,“难道不翼而飞了?”
“不翼而飞,这个词用得好。”阮父好像要把这儿婿盯穿个洞出来,“公司的人告诉我,这段时间你一直待在公司没回家,只有昨晚,你一离开公司,基金会的五千万就被分成两次,一次两千万,一次三千万转移走了。直到现在,根本没人查得到这两笔钱的下落。”
“我是看着你从学校一步步走到现在的,知道你有多大的能耐。在WRF,你可以拔得头筹,常规的商业案例你信手拈来,在公司历练几年,洗几千万的钱对你来说恐怕也是易如反掌吧?”
时渊震惊得甚至干笑出来:“董事长,这五千万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您可以去问财务部的人,最初提出把五千万转移到基金会的人不是我,而是——”
他忽的一个激灵,侧目看去。
阮逐舟平静地盯着他,看见时渊转过眼珠,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对他提起一边眉毛,隐隐露出笑容。
“而是什么,”阮逐舟挖苦似的笑,“回答董事长呀。”
时渊霎时什么都明白了。
说实话没有用的。阮家父子坐在这里,不管他说什么,不管阮父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这个罪名都不会落到阮逐舟的头上。
只是有一点他觉得蹊跷。阮父一向溺爱这个儿子,这五千万又是他的亲儿子第一次谈下来的,阮逐舟真想要,大可不必走公司的公账,阮父定能大大方方奖赏自己的孩子。
大费周章,又所为何事?
黑锅是要背定了,时渊吐了口气,回过头重新看着阮父。
“没什么。”他平静道,“董事长,这钱为何消失不见,我的确全然不知,不过说到底我也的确有疏忽。我愿意为此事负责。”
阮父:“看在过去的份儿上,这五千万的亏空,我不与你追究。不过你别打量我不知道,公司的事情,你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时渊提防地看着这位阮董事长。后者继续道:
“小魏来了业务部之后,可是干得如火如荼,成绩越来越好,而你呢?就说和那姓王的谈成的案子,人家辛辛苦苦签了合同,你这个公司的老人反倒在拖后腿!”
时渊怔愣一秒,开口:“谈成那笔那笔生意的怎么是魏——”
“阮伯伯,这些话也只有您敢说了。”魏南书立刻抢白,“我虽然年纪比在座各位都小,但也想为阮氏集团做做贡献,谁知道累了个半死搞定合作方,转头时总就将公司的五千万进账凭空蒸发,未免也太打消人的积极性!”
时渊眼神登时锋利如刀:“*魏总经理这话我就不懂了。五千万的去向如何我不和你争辩,可这生意是谁促成的,并非谁张嘴揽功劳就归谁。五千万是怎么谈下来的,你又是什么时候和那王总沟通的,能不能烦请你说说看?”
魏南书变成了卡带的录音机:“呃,这……”
阮逐舟突然截断了魏南书支支吾吾的话头:“你们两个,都别打着些没用的嘴仗了。”
时渊再次转脸看向阮逐舟。后者拉完偏架,扭头对阮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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