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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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青年平静地道,“过了今晚,他也没有任何对我言听计从的必要了。我要是他,可得好好珍惜最后一次被人使唤的日子。”

    十五分钟后,轿车果然在别墅门口停下。

    时渊下了车,对惊讶地迎上来的保姆摆手:“今天晚上你们都先回去。”

    而后他回到家,简单换了衣服,最后进入主卧。刚一进门,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便清晰传来。

    时渊的脚步停在浴室门口。

    透过被雾气熏成半透明的玻璃,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身影正栖在浴缸中。

    “回来了。”阮逐舟的声音沾着慵懒,“百忙之中抽空回家一趟,真不容易。”

    时渊转身对着浴室门上模糊不清的倒影:“你找我有什么事。”

    阮逐舟笑起来。他的笑声像羽毛一样轻飘。

    时渊思索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的笑而不语是为了自己这句话里显而易见的对抗情绪。

    阮逐舟笑而不答。少顷。

    “洗澡之前我找了一瓶新的沐浴露,随手放在卧室了。”阮逐舟说,“就在床头柜上,帮我拿进来。”

    时渊只好转身去拿。

    一室之隔,阮逐舟仰头靠在浴缸里,倦倦地吐了口气。

    他在心里问:“这水温怎么调都感觉好烫。”

    [可能高级浴缸都是这样吧,循环功能做得好。]07号说。

    “都是噱头,”阮逐舟阖眼,“今天浑身酸痛得很,想着泡泡澡缓解一下,结果不解乏就算了,身上还越来越酸,闪了腰似的。”

    07号忽然惊呼:[慢着宿主,听您的描述,您该不会是发情期来了吧!]

    阮逐舟睁开眼睛。

    同一时间,时渊推开浴室门走进来。

    07号登时大气也不敢出。阮逐舟道面不改色,继续自顾自靠着浴缸,哗啦一下从水中抬起手臂,搭在宽大的浴缸侧沿上。

    时渊已经解了领带,只穿着衬衫和西裤。他走到距离浴缸还有两米左右的地方便停下来,扬了扬拿着沐浴露的手。

    “给你放在这里了。”说着他就要把瓶子放到浴缸旁边的矮置物架上。

    阮逐舟忽然说:“不许走。”

    时渊一愣。

    阮逐舟闭着眼睛,抬手指了指旁边:“把椅子搬过来,离我坐近一点。”

    角落里的确有一把浴室专用的椅子。时渊不得不把椅子照他说的拖过来,在浴缸旁边面对着阮逐舟坐下。

    阮逐舟:“再坐过来点。我会吃了你?”

    身高一米九的alpha此刻像个幼儿园里任幼师指挥的小朋友,谨慎地又往前挪了几寸。

    但是不能再往前了。以他们现在的距离,时渊可以非常清楚地透过雾气看清阮逐舟脸上湿漉漉的、根根分明的睫毛,锁骨里盈着的小水洼,以及振动的水面之下那若隐若现、白皙消瘦的身体线条。

    水珠顺着微湿的发梢滴落,沿着分明的下颌线条滚下颈侧,隐没在被水汽阻隔的视线盲区。

    时渊用力咽了咽,可喉咙里的空气炙热极了,干涩如刀割。

    阮逐舟却不以为意地动了动搭着的手腕:“帮我擦沐浴露。”

    时渊以为自己听错了:“帮你,怎么擦?”

    “你说呢。”阮逐舟懒懒一笑,“擦你该擦的地方。”

    时渊脑内闪过从未有过的头脑风暴,片刻后他紧绷着脸,把衬衫袖子挽起,手从浴缸边缘探进水面,将双手沾湿,而后挤了两泵沐浴露。

    沐浴露本身已打发成绵密的泡沫状,时渊迅速思考,而后将手心里的沐浴露轻轻抹上阮逐舟搭在浴缸边缘,那条修长清瘦的手臂上。

    被伺候的人保持着这个悠闲自得的姿势,一动不动。

    时渊的手触摸到对方常年不见光而苍白细腻的肌肤,滑腻的沐浴露减轻了摩擦力,他擦拭这条细长手臂,如同磨洗一柄温润的玉。

    时渊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喉结滚了滚:“阿阮,之前你对我说的话,我思考了很久。其实你不希望我再霸占着阮氏总裁的位置,是吗?”

    阮逐舟没说话,鼻腔里溢出很轻的哼声,被水声掩盖。

    时渊继续道:“我准备找个合适的时机出去单干。这三年我多多少少结识了一些人脉,现在退出阮氏从头开始也不算是白手起家。更何况现在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我想爸会考虑让你走到台前,做真正的接班人……”

    他看见阮逐舟咬了咬下唇,下意识住口。

    “随你。”阮逐舟兴致缺缺,说话咬字也和以往不同,有点黏黏糊糊的。

    时渊觉出点不对劲来。阮逐舟终于睁眼,淡定地瞥向他。

    “我的发//情期到了。”阮逐舟宣布道。

    时渊的手陡然停住。

    他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抬头与阮逐舟四目相对,后者对他微微一笑,眼角噙着红,锋利又妖冶。

    “别停啊。”他别有意味地命令。

    时渊的呼吸加快,又硬生生被平复下来。他欲盖弥彰地挪开眼,僵硬地收回手,不知怎的,他只感觉自己触碰到对方滑溜溜的肌肤愈发滚热,说不清究竟是谁的体温在急剧升高。

    阮逐舟又吃吃地笑了两声,语气嘲讽:“时渊,这三年你我没有标记过,我也从来没在你面前进入过发//情期,每次都是算着日子使用抑制剂度过,和你一样。你还不知道我信息素的味道吧?”

    时渊口干舌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要把我的手臂抛光吗?”阮逐舟不满地抓住时渊的手,“换个地方。”

    时渊几乎能听见自己脊椎一节节僵硬起来的咔嚓声。他犹豫半晌,缓慢倾身,沾着沐浴露泡沫的大手小心地覆住阮逐舟露在水面上的锁骨。

    阮逐舟稍微偏过头,那一片湿热的肌肤也因为动作的牵扯在时渊掌心下绷紧。

    “唔……”一声压抑的闷哼。

    时渊顿时不敢动了。

    他的胸膛再也无法控制,一点点加大起伏。阮逐舟的喘/息像小猫的爪子在他心上抓挠,他盯着水面上只露出一小片的、被热水熏得酡红的胸口,深吸一口气,却只闻到沐浴露的淡淡芬芳,以及水汽潮湿的味道。

    没有omega信息素。

    他这位腺体残缺的妻子,即便逐渐陷入发//情期的热/潮,身上依然淡薄到毫无味道。

    时渊的手鬼使神差地下移,即将伸入水面。阮逐舟忽然哑着嗓子开口:

    “停下。”

    时渊额角抽动,猝然停止。

    “其他的不用你了。帮我把沐浴露冲干净。”

    阮逐舟眺他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如今氤氲着湿意。

    时渊狠狠咬了下后槽牙,他用了全部的意志力迫使自己顺从对方的指使,撩起一捧热水。

    哗啦的水流声静静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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