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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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泊秋”设计展上,他的妻子拍下的那十件珠宝展品。

    阮逐舟正在摆弄一桌子的漂亮珠宝装饰,他正将展馆里那件光芒四射的水晶王冠戴在头顶,大约是从镜子里看见某人闯入视线,阮逐舟把王冠扶正,身姿十分端正小心地转过来。

    “好看吗?”他问。

    时渊反应了一秒,才确信对方是在问自己话。

    阮逐舟仍旧双腿交叠,上半身前倾,胳膊肘支在大腿上,手背托着尖瘦的下巴,玩味地看着时渊愣神。

    标志性的似笑非笑的神情,配上这顶漂亮夺目的水晶王冠,让眼前的omega像极了童话故事里迫害傻白甜主角的恶毒王子。

    不对。硬要联想的话,应该是公主才对吧。哪有这么娇蛮强横的王子?

    时渊闭了闭眼,将杂念逐出脑海。

    阮逐舟又动了动手背,时渊这才看到对方手上戴了一枚戒指,随着阮逐舟“不经意”的动弹恰到好处地暴露在时渊视野中。

    “问你呢。”阮逐舟说。

    催促的话,语气却并没有不耐烦。

    时渊眯起眼。他意外发觉,刚刚在车上还对他疾言厉色的阮逐舟,此刻像换了个人似的兴致勃勃主动和自己答话,摆弄这些珠宝首饰的模样又好像只有着收集癖,喜欢把亮晶晶衔回窝里的麻雀。

    对方好像是真的兴致盎然。

    时渊叹了口气:“嗯。好看。”

    阮逐舟这下满意了,转过身去继续照镜子,还拿起一条项链放在锁骨上比量。

    如今这个社会,omega不论男女都追求奢华风。换做旁人,时渊早就觉得对方矫揉造作。

    然而不知怎的,时渊在床尾坐下,看着这个本就庸俗肤浅的妻子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居然生出些想笑的冲动。

    原来他没说气话,是真的喜欢这些东西。

    时渊看着阮逐舟镜子里那张白皙俊秀的脸:“投资峰会马上就要在京城举办了,有几个相关项目的合作方就快要过来和咱们谈合作。”

    阮逐舟拿过一个包装考究的盒子,打开:“嗯,然后呢。”

    时渊:“你要去吗。”

    阮逐舟从盒子里拿出一只男士腕表,手指穿过金属表带,将表盘托在掌心,仔细观察。

    “去啊,为什么不去。丑话说在前,这生意谈成了算我的,不算你的。”

    阮逐舟边说边将手表戴上。镜子里的时渊怔了一瞬,没想到这个例行公事的问话居然得到了超乎寻常的答复。

    “算你的当然没问题,可是阿阮,我不明白。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对公司的事情突然很用心?”时渊问,“上学的时候爸希望你加入我在WRF的团队,跟着我学习一些经商的基本知识,你那时十分排斥,连出席小组会议都不情愿。”

    阮逐舟表戴到一半,忽的察觉到什么,动作停下,将手表撸下来。

    他其实只分了一点心在时渊的对话上,敷衍地冷哼一声,眯起眼睛。

    表带的尺寸不对。

    虽说为了给时渊与方敬秋增加一些接触的契机,买下这些展品时他用的都是时渊的署名没错,可所有饰品他报的都是自己的尺寸。

    唯独这只男士手表尺寸太大。

    表带的长度,是按照alpha的手腕和骨架粗度定做的。

    阮逐舟顿时为这位方设计师的心思感到无语。

    阮逐舟想了想,还是将手表重新戴好。一边佩戴,他一边听见时渊继续道:

    “阿阮,最近发生了太多情况,把咱们大学时期的旧事都牵连了出来。如果你心里不痛快,我向你道歉。你也知道的,如果没有爸,没有阮氏慈善基金会,我就是个大学都读不起的特困生,当初听说你想来我的小组,我简直不敢相信,大学那几年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很多次,但始终没有真的……”

    阮逐舟转过身,胳膊搭在椅背上,看向时渊。

    “你看你,又急着表忠心。”阮逐舟讥讽道。

    时渊嘴边肌肉颤动一下。

    那手表已经戴在阮逐舟不堪一握的腕子上,随着对方动作掉落下来,直接一滑到底,卡在纤细莹白的小臂上。

    时渊喉结也隐秘地跟着咽了咽。

    “说说看吧。”

    阮逐舟托腮,那腕表便又下滑半寸,箍着小臂,将本没什么肉的胳膊愣是稍微箍进一点凹陷。

    “你都是在什么时候听说过我名字的?”阮逐舟问。

    时渊这次反而不去看他的眼睛。

    “你应该不知道,”时渊说,“我父母去世得早,我在大学勤工俭学期间,正好赶上基金会在学校选拔第一批受资助人。那天的发布会上,你和阮会长——我是说,你和爸妈都有出席。”

    “这我确实不会有什么印象,”阮逐舟恶劣一笑,“当时我只是随便选中了几个大学生而已。”

    时渊嗯了一声。

    “是啊,”他说,“不过至少证明了,你和我的人生并不是没有交集的平行线,对吗。”

    阮逐舟知道时渊这话是他对自己在车里那番话的隐晦的回应。然而他只是站起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时渊。

    时渊的后背僵硬起来。

    他们现在都洗过澡,不止自己,就连阮逐舟刚上车时“某人”的信息素味道也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今晚你睡地毯上。”阮逐舟抬起手,动作优雅地摘下那只不合身的腕表,“滚下去,别脏了我的床单。”

    时渊狠狠一愣。他不知道刚刚自己又怎么得罪这喜怒无常的omega。

    但他还是认命地站起来。阮逐舟坐上床,随手将一个鹅毛枕丢到床下的地毯上,又用脚踢了踢时渊的小腿:

    “晚上记得放出一点信息素来,不要太少,但也不要太多,不然会影响我睡眠。听清楚没有?”

    简直赤/裸裸地不把alpha当人看。

    时渊抿紧嘴唇,看着阮逐舟收回腿,翻身钻进被窝。

    “阿阮,”他喉咙里像揉了把沙子,莫名地发涩,“从前你和爸妈需要我顶级alpha的基因,需要我为公司力挽狂澜。如果这些我都做到了,是不是就意味着你不需要我了?”

    下一秒,啪的一声,灯光被关闭。

    黑暗吞没了整个房间。时渊默了默,弯腰从地上拾起那个鹅毛枕,骨节分明的手指几乎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没人回话,可他知道这就是阮家留给他一贯的答案。

    第46章 abo13你是打听到了什么东西吧。……

    不伦不类的家宴过后,魏家似乎暂时从阮逐舟的生活中悄然消失。

    只不过,出乎底下员工高达十比一赔率的“小阮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预测,阮逐舟继续正常出入阮氏集团大楼,按时打卡上班。

    总裁办公室内。

    伴随着一声长叹,阮逐舟后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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