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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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熟悉阮逐舟的号码,接电话的语气都有点迷茫:

    “请问是哪位?”

    阮逐舟开门见山问道:“我看到集团法务部的记录,几年前曾经有一桩诉讼案子,最后被撤销了。是谁提出的撤销?”

    对面愣了愣:“哦,小阮总好!您稍等,我让人查查……”

    过了十几秒,电话被法务部的人接起来:“小阮总您好,我是法务部的副主管,当年这个诉讼案我经手过,是咱们集团还没上市之前,经营木材生意时候的事了。案子是原告方撤销的。”

    “你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阮逐舟说。

    法务部副主管:“是这样的小阮总,当年咱们董事长,也就是令尊在林场采伐时,曾经有附近的村民和护林员联名向当地法院提出抗议,当时保护法规还尚未出台,因为这个事,有段时间双方闹得很僵。”

    阮逐舟:“后面这些人撤诉,是因为私下解决调停了?”

    “不,因为当时抗议的牵头人意外去世了。没了领头的,其余那些村民文化程度又不高,慢慢也就没人再来闹事。”

    阮逐舟垂眸看着手里的资料,沉思。

    然而他喜怒无常的声名远扬,这沉默落在下属面前自然被解读出十分危险的预兆。电话里那人连忙解释:

    “小阮总,咱们公司一向谨遵法律,后面出台法规之后,集团很快就不再从事木材出口,这些在报告上都能清楚看见……董事长成立慈善基金会之后,为了做出表率,还给当年林场附近的村民们维修山路,也算是对当初采伐的一种补偿嘛。”

    阮逐舟若有所思,唔了一声。

    副主管仍不放心地补充:“小阮总,要是有哪里没解释清楚,我可以等您不忙的时候去您办公室当面汇报。”

    阮逐舟把文件夹合上:“不用了。调一下当年的记录,把联名的那些原告的名单整理一份给我。”

    他听见副主管那边偷偷长舒了口气:“是。”

    电话挂断。

    阮逐舟向后靠进宽大椅背中,揉了揉眉心。

    靠上皮质椅背的一瞬,青年微微垂头,后颈便凸起一截骨感而锐利的弧度,发丝与高档皮革蹭过后颈,却被上面贴着的一块抑制贴阻隔,只留下隔靴搔痒的钝感。

    残破的腺体在细腻苍白的皮肤下沉眠,劣等omega的身体素质低,光是用功看了这一会儿资料,太阳穴便隐隐作痛起来。

    阮逐舟无奈地轻叹口气。

    虽然累,但事实证明他的策略是对的。原来的阮逐舟不理家事,对公司的来路知之甚少,更何况人对于亲人总会有偏心的滤镜,光是凭借那一点记忆,极容易被混淆欺骗。

    他少见地主动和07号搭话:“刚刚副主管说的你也听到了。你觉得,要起诉公司的原告中的带头人恰好意外死亡的可能性,有多少?”

    并没有实体的07号摇了摇它不存在的脑袋:[不知道……不过宿主,就算阮氏当初真的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你又费这么大劲调查它干什么,咱们有没义务替谁伸张正义。]

    阮逐舟转过头,看向斜对面办公室。

    时渊仍然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工作中。

    他不禁呵笑。

    “当然。”阮逐舟心中说,“陈年往事里有的是不为人知的真相,而真相说不定就是一把刀。我要做的就是把刀磨块,在最合适的时候,递到最合适的人手中。”

    *

    几日后。

    京城某大型商业展览场馆。

    工作人员在门口接过邀请函,恭敬地微微鞠躬,示意来客进入。然而一眼看去,展馆内部的客流量仍然少得可怜。

    “时渊,这边!”

    西装革履的身影刚踏入展览馆大门,便被一个声音唤住。

    时渊回过身,看见一个青年向自己走过来,笑盈盈地伸出手。

    “一别好几年不见,你比在学校里看起来成熟了许多。”方敬秋揶揄道,“差点忘了,现在应该叫你一声时总了吧?”

    时渊看了看那只向自己伸出来的手。

    “是啊,好久不见了,敬秋。”时渊道,“你回国的消息我是临时得知的,当时实在抽不开身,所以只好派了我司机去接你。回国的感觉怎么样?”

    方敬秋的手在半空迟滞一秒,自然而然地放下。

    “蛮好的,京城变化很大,”青年仍然温温和和的,顿了顿,“就像你一样。”

    展览现场很安静,里面被布置成简约的纯白色,三三两两的参观者散落在场馆四处。

    时渊侧目望了方敬秋一眼,没有接话,往里走去。方敬秋走在他身旁,微笑着:

    “我这次的展览名叫‘泊秋’。当初上学时,我一直梦想着能开一个自己的珠宝设计展,没想到如今梦想成真了,真的要感谢你呢,时渊。”

    展览一共有两层挑高,二楼上有玻璃护栏围着,偌大的展馆因此更多了空间上的延展与通透感,也与各个透明陈列柜中展示的精美珠宝首饰遥相呼应。

    时渊看了一圈内部的装潢格局,并没看方敬秋:“你太客气了,敬秋。过了这么多年,一见面怎么还说起这么客套的话。”

    方敬秋:“不是客套。这次展馆能顺利定下这个地点,多亏了阮氏集团帮我寻来了这个好地方。”

    时渊刚走到一个摆着古法点翠的凤凰尾羽钗饰前,听见这话,停住脚步。

    他回头:“你说我们公司?”

    方敬秋诚恳地看着他的眼睛,点头:“时渊,你还是和上学时那样做好事不留名,可我心里知道你一向都这么重情重义……”

    时渊浓眉微蹙。没等说话,方敬秋接着道:

    “其实,当初我还是个做着设计师的白日梦的学生时,你就曾经建议过我,把第一次展览的名字定为泊秋。我一直都记得你的这个建议。你还记得吗,小渊?”

    时渊看着方敬秋的脸,嘴唇抿了抿。

    方敬秋仍旧是眼含笑意地看着他,甚至在看见时渊脸上一瞬间的出神时,眼底的光芒更加柔和。

    时渊突然沉声道:“你说的事我并不知情,方设计师。不过既然集团为你提供了方便,我也没有意见。”

    方敬秋嘴角的弧度落下几分。

    “什么?”他惊讶地眨眨眼。

    时渊转回头,看着展柜里沐浴在灯光中的精美的钗饰。

    “收到你的展览邀请函,我感到十分荣幸,也真心祝愿你的展览能圆满成功。”时渊那张冰冷英俊的脸倒映在玻璃上,“这些珠宝都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我想静静欣赏一下,请见谅。”

    突然疏离的语气让方敬秋为之愣神。他张了张口:

    “小……好的,时总。”

    时渊再不说话,双手插兜,打量起玻璃柜里的展品来。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此刻,就在斜上方的二楼,这一切都被倚在围栏旁的阮逐舟尽收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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