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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40-50(第12/23页)
时总,我看这次咱们还是老样子吧,过去这三年我们的利润率你都是知道的,价格也没什么变的必要……”
阮逐舟微微歪头看着中年人,笑着唤了声“王总”。
男人的话音被打断,意外地转头看着阮逐舟。
阮逐舟笑道:“我今天不是父亲母亲派来学习观摩的,是正儿八经和您谈合作的。有什么事,您直接和我说便是。”
时渊为难地看看阮逐舟,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话已出口便如覆水难收,根本由不得他阻拦。
王总愣了一秒,随即笑得更开心,看年轻omega的眼神像在看新长出的韭菜:“好,小阮总,那就更好了!刚刚真是失敬……”
阮逐舟摇摇头表示无妨,瞧了瞧对面几个人空了的杯底,又见包厢门关着,服务生已经被交待在外面等候,于是自然而然转头对时渊道:
“给咱们王总把酒满上,时渊。”
第47章 abo14比捏猫咪的后颈皮还简单。
满屋子的人,包括时渊在内,皆是一愣。
所有人脑子里闪过的第一反应,都是自己听错了。
自从时渊成为集团总裁以来,重要的谈判都是他一人出马,连阮氏的董事长,阮逐舟的父亲都逐渐退居幕后。
明眼人都知道,时渊才是阮氏挑大梁的角色。
这样一个人,居然被安排去做服务生一样端茶倒酒的活?
阮逐舟压根不管众人精彩的脸色,斜睨时渊一眼。
“时渊。”他低声道。
时渊咬咬牙,顶着众人的目光站起身。
饶是王总这个商界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也有点懵了,忙跟着起身:“这点小事不用劳烦时总,叫外面的……”
阮逐舟看着时渊沉着脸拿过酒瓶,向中年人走过去,笑意加深。
“您别这么客气,在我们阮家,时渊一向是这种角色。”阮逐舟说着略微提高声线,“时渊,我说得对吗?”
时渊喉结滚了滚,默默给已经有些惶恐的男人倒酒。他能感到所有视线刀子一样投掷过来,扎在自己身上。
倒酒的功夫,阮逐舟又道:“王总,最近我才接手公司的事务,刚刚您说的什么‘和以前一样’的话,我还真有点听不明白。您的公司如今承接京城和周边城市的地下水监测工程,这些项目标准早就已经和几年前联邦出台的环境法案不相符了,怎么还能采用老方案呢?”
时渊还站在身边给自己倒酒,中年人一边要顾着时渊,一边嘴上回答:“小阮总,要不说您才走马上任,不清楚这里的弯弯绕呢。早年我们就是干矿产开发起家的,这地下水污染和排放额度的问题京城里没人比我更门儿清了!”
男人见阮逐舟没什么反应,只当对方初生牛犊不怕虎,笑容愈发明显:
“联邦提高地下水检测标准,限制污染排放额度也只是这几年的事,可我们公司早就改行做了检测技术,我们的仪器检测指标早就是行业领先了,别说这两年,就是再过十年,政府的标准翻上一番,也影响不到我们。不信你可以去调查调查,看看谁敢像我们这样拍着胸脯给你做保证?”
时渊倒完酒,将酒瓶放在后面的茶台上,默默回到自己座位。他听见阮逐舟轻笑:
“这话我就又听不懂了,王总。”
阮逐舟语气娓娓道来似的,不像在谈判,倒像在讲故事:“来之前我怕什么都不懂有失礼数,稍微做了点功课。联邦如今的地下水监测深度,仪器最高功率要求,甚至连仪器运作时是否会对特殊矿产资源土壤层密度产生影响,这些因素都是刚刚纳入考核标准的,难道您的产品可以未卜先知,干着在当年会被视作赔本的买卖,也要完善这些细枝末节?”
男人显然没料到阮逐舟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握着酒杯的手一紧:
“小阮总你有所不知,我们公司一向有社会责任感,精益求精总是没错的,怎么能说是赔本呢?这分明是一本万利的……”
“可我看过您让人发给我们的合同,”阮逐舟不客气地打断他,身体微微前倾,“明明是给阮氏提供技术,一些涉及到与今年新出台的环境法规相违背的、不达标的技术条款,却统统要求阮氏自行研发,这些成本要我们自己背,出了事又要阮氏自己担责,该拿的利润王总倒是分文不让。”
“于您来说,”阮逐舟忽的莞尔,“这还真称得上是桩一本万利的买卖。”
桌上安静了一秒。
时渊倏地将视线转移到阮逐舟脸上。青年修长手指一下下轻叩桌面,声音很小,却像是催促的鼓点,落在某些人耳中,无形之间更加心焦。
有人缓解尴尬地笑笑,主动打破凝固的空气:“小阮总您言重了,我们王总不负责技术,这具体的条款……”
男人僵住的脸这才跟着动了动,扯出一个笑:“是,对,都怪我,年龄大了,有些东西我都让手底下搞技术的年轻人负责,不过你放心,这些东西咱们可以慢慢谈嘛!”
“没问题。”阮逐舟一哂,重新坐直身体。
“王总一言九鼎,我们没有不放心的道理。”他说,“您不懂技术,那就可以找懂得人来看看,不过原来报出的价格肯定也要调整的。”
说着他伸手比了个数字七:“最少这个数。”
王总瞪大眼睛:“七千万?”
时渊眯起眼睛。
他忽然感觉这个世界都疯了。
不是因为阮逐舟看似狮子大开口的砍价。
恰恰相反,这个数字很合理,合理到如果今天主导谈判的是时渊,他也一样会开出分毫不差的加码。
可不合理之处也恰恰在此。
换做任何一个商界老手,可能都会报出这个数字,可明明阮逐舟是个从没历练过的新人,大学期间连MBA的课程都找人代考的“水货”,怎么会在短短十天内就将自己和合作方的战略研究得如此透彻,甚至连门槛较高,国内政策变数又极大的环保行业钻研得这么深入?
他忽然对自己是否真的像想象中那样了解这个相处三年的omega产生了一丝怀疑。
时渊盯着阮逐舟的侧脸。对方专心致志地盯着中年人的眼睛,这是谈判中最最基本的手段,在占据上风时要步步紧逼,为的是让对方在注视下自乱阵脚。
因而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到阮逐舟完整的侧脸,他只能看见青年细挺的鼻梁,清晰流畅的下颌线条连接象牙白色的侧颈,熨烫锋利的西装领口下隐约能看到一小块方方正正的抑制贴。
或许是这次晚宴中他彻底沦为了一个真正边缘化的,端茶倒水的小弟角色,时渊难得走神,某个不着调的思绪从脑海中一跃而出。
……他好像瘦了。西装外套看起来有一点点偏大,可这明明是不到一个月之前定制的西装。
人一瘦,那白花花的后颈看起来就更好捏,手指一收就能将那细细的颈子拢住,比捏猫咪的后颈皮还简单。
不过捏猫咪的后颈皮,顶多被抓挠两道印子。捏他的后颈,对方应该会勃然大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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