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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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骨。”

    “儿子喜欢小妈宁折不弯的性子,可是小妈,儿子现在宁可您身段软一点,娇滴滴一点。您疼一疼儿子好吗?”

    阮逐舟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牙关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你这个变态,疯子……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叶观?!”

    叶观的笑消失了,眼底闪过一抹压抑的暴戾。

    他猛地将手中冰冷的金属抵住那条tui:“廉耻?”

    阮逐舟一个寒颤,身体也跟着绷直。

    “等等,”他断断续续地制止,“枪会走火——”

    “你怕什么?”叶观突然低低地喝道,“现在开枪你不就求仁得仁了?还是小妈怕走了火,你的尸/体被要被打得稀巴烂了,嗯?”

    冰凉的枪口顺着笔直的腿骨下滑,再下滑。阮逐舟的喘息里逐渐掺杂上痛苦的意味:

    “叶观!你住手……”

    枪口激起皮肤上细密的鸡皮疙瘩,引得身体下意识战栗,阮逐舟的喘息声随着叶观促狭的挑/逗而愈发难耐、cu重。

    年轻的少将眸色渐深:“您和父亲洞房后的第二天早上命我伺候您用早膳,在寻声阁让我给您垫付茶钱的时候,不是说过我这当儿子的孝敬您,是天经地义么?”

    他觑起眼睛,面上瞧不出扭曲狰狞,然而眼底划过报复的快意。

    “儿子的孝敬让您满意了吗,小妈?”

    阮逐舟颈侧浮起青色的血管,埋在苍白的肌肤下,脆弱地一下下跳动。

    他裹在凌乱的婚服里,挣扎不过,耳垂上鸽血红泛着触目惊心的光,阮逐舟浑身都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部分是冷汗,还有一部分是羞于启齿的黏湿。

    他牙关颤抖:“原来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你都,记得……你小肚鸡肠,寡廉鲜耻、啊!”

    叶观冷笑,手上愈发毫无顾忌,他阴恻恻地看着阮逐舟双手无助地抓了个空,最后只得薅住底下的锦被,偏过头用脸颊难耐地蹭上枕面,隐忍地咬住下唇。

    抵着的枪口恶趣味地四处游弋,步步逼近的侵略之下,阮逐舟额间泛起吃痛的冷汗,耳畔嗡嗡作响,伴着叶观低沉的声线:

    “原来小妈的字典里也有寡廉鲜耻四个字。”

    “既然如此,小妈当着我的面任凭父亲对你上下其手的时候,当着我的面讲你与父亲如何亲/热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难堪?”

    “对着父亲,对着大哥,你做小伏低,曲意逢迎,为何我就只能得到你的冷脸?为何只到了我这,你我就要讲礼数伦常?!”

    阮逐舟揪着被子的手倏地松开。

    他抬起苍白的眼帘,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倒过一口气,噤了声。

    叶观手上动作亦停下来。

    他皱眉:“你干什么?”

    阮逐舟胸膛上下起伏,望着头顶,失笑。

    叶观感觉到,肩上那条腿紧绷的力道一点一点松垮下来。

    “那就不讲了。”阮逐舟轻轻说,“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第29章 大宅门29要是你同他们一样欺我辱我……

    烛光映照了沉默。

    叶观:“你又在搞鬼。我可是会把你说的反话当真的,小妈。”

    阮逐舟缓慢摇摇头:“我是认真的。需要我配合你什么吗?除了叫得好听点这个做不到之外,其他的我一定尽力。你想听我怎么称呼你,叶观,少爷,还是夫君?”

    叶观握枪的手背绽起青筋。

    他冷笑:“用不着。我现在在你心里是什么德行,我自己清楚得很。”

    阮逐舟哼了哼。

    “你不清楚。”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必须以分离收场,你现在想要抓住的一切就都会成为徒劳。我是让你不要体会那种得而复失的感觉。”

    叶观眉心微蹙:“你要去哪。”

    阮逐舟呵笑,闭上眼睛,仿佛这问题于他像个解脱。

    “我要离开。”他呢喃,“你不明白,我们相遇的意义,就是离别本身。”

    叶观怔了。

    阮逐舟身体呈放松的姿态,弯了弯唇:“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我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不是么。所以尽管做你想做的吧,叶观,只要你不后悔。”

    叶观抓着他脚踝的手攥紧又松开。他忽然拿开抵着阮逐舟的枪口,把那金属疙瘩丢到一边,倾身压下来,撑在阮逐舟身上,仔仔细细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苍白清俊的脸。

    阮逐舟闭着眼睛,睫毛随着已然平复的呼吸,规律地轻颤。

    叶观的呼吸反而愈发加快,青年眸中刻着的两点高光某一时刻急剧颤动,最后紧闭上眼睛。

    屋内一阵死寂。

    婚床上一片蹂躏过后的狼藉。叶观后背支撑不住地开始发颤。

    “如果你一开始就没给过我希望就好了,小妈,”叶观咬牙,嘶声道,“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同他们一样欺我辱我就好了,为何到现在才说不要我……搬出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你自己信吗?”

    阮逐舟这次没有笑。

    他抬起眼帘:“叶……”

    他想抬手,可眨眼之间,叶观胳膊一撑,从他身上离开,拿起丢在一旁的手枪。

    须臾功夫,他好像换了个人,表情重归于狂风过境后被摧残殆尽般的平静。

    “早些安置吧。”

    叶观说完,捞过军大衣,再不看他,推门离开。

    阮逐舟呆了一会儿,爬坐起身,掀开帷幔。

    叶观的影子彻底消失不见了。阮逐舟注意到,桌上还放着一个木盒子,样子熟悉得很,他忽然福至心灵,下床拿过盒子打开。

    黑色的天鹅绒内衬上,躺着一条长长的、晶莹剔透的玉石项链,从颜色,款式再到背云上的玉佩,都与曾经叶观送他的那条便宜货如出一辙。

    只是用料肉眼可见变为上上乘。现在这一条,或许可抵得上五百条旧项链都不止。

    有一瞬间,阮逐舟好像真的心动了。他伸手想要把项链拿出来,可触及之前一秒,他突然抽回神,啪地关上盒子,将蠢蠢欲动的萌芽压回小木盒中。

    *

    闹剧一样的洞房夜最终不了了之。

    第二天,阮逐舟把脱下来的婚服和那小木盒收起来,一齐摆放在矮柜的最上方。

    洞房夜潦草收场,可在那之后,值守的卫兵们开始咬着牙红着脸,管阮逐舟叫“夫人”。

    这种不伦不类的称呼于双方都是一种酷刑,最后还是阮逐舟亲自叫停了这个没必要的礼节。

    或许出于感激,待阮逐舟病好了七七八八后,卫兵主动提出可以给阮逐舟从外面带回来写他需要的东西,站岗无聊时,卫兵们也常常和阮逐舟闲谈。

    从卫兵口中,阮逐舟得知如今澜江上第一师团的舰队已经彻底肃清了航道,将残余的洋人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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