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当定了[快穿]: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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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重逢那日自己在这白豆腐上留下的印记,年轻的将*官惊讶于过了这么些日子指痕仍然没有消除,阮逐舟却连个白眼都懒得赏他,自顾自涂完膏药,钻进被窝,留给他一个冷漠的鼓包。

    第二天早上卫兵就送来了沪城医馆治跌打瘀伤最好的药。至于伤患本人是否笑纳,尚未可知。

    如此将养了一段时日。

    某日刚喝了药,值守的卫兵便敲门进屋:

    “阮先生,麻烦您移步前厅一趟。”

    阮逐舟第一反应是叶观终于想通要给他一枪子了。可这个念头很快被他自己打消。

    且不论吃个枪子为什么需要这种没必要的仪式感,考虑到这位叶少将的精神状态,想求死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沪城迎来了倒春寒,阮逐舟身子又弱,于是披了件外套,跟着卫兵来到前厅。

    叶观反常地坐在侧位,正前方从前留给叶永先的位置空着,中间地上蜷着一个人,反绑着双手,泥鳅一样蠕动。

    阮逐舟走进来。叶观支着肘,手背懒懒撑着侧颊,招呼阮逐舟:“小妈。”

    嘴上客气,却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当真装都不装了,阮逐舟想,怎么从前就没看出这混蛋的狼子野心来?

    叶观示意他坐到主位,而后瞥了一眼地上哼唧扭动的人。

    “小妈还记得这人吧?”叶观见阮逐舟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仿佛很满意,又看看地上的人,“给他的手松绑。”

    卫兵过来给人解开绑在背后的双手,地上的人这才哆哆嗦嗦爬起来,抬起那张布满泪痕的脸。

    阮逐舟愣了一下。

    是柳书。

    柳书看也没看阮逐舟,膝行至叶观脚边,一把抱住叶观小腿:

    “叶长官,叶将军,求您饶了柳书一命,柳书不知何曾得罪了您,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叶观并没有踹开他的意思,百无聊赖地俯看着他。

    柳书忽然瞪大眼睛:“是因为当初望江会曾经对您行刺吗?那事和柳书绝无一点关系,再说,武凭勋早已经死了,被您的人亲自处死,您一定清楚柳书是冤枉的……”

    他期期艾艾地哽咽起来,叶观俯身,靴子尖踢了踢树懒一样扒着自己的人:

    “听说,当初是你向我父亲告状,说我这位小妈想勾引他儿子?”

    阮逐舟倏地侧目。

    柳书一个激灵,抱住水中浮木似的抓紧叶观的军靴:

    “当初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多嘴,求您放柳书一条生路……”

    他察觉到侧面阮逐舟投来的视线,想到什么,眼泪汪汪地仰起头:

    “小将军有所不知,其实柳书一直知道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有关阮逐舟,也有关于您,事到如今,柳书实在不忍见到小将军被蒙在鼓里!”

    阮逐舟顿时有点茫然。

    叶观尾音拉长,哦了一声。

    “这话倒真让人好奇。”叶观道,“说说吧。”

    柳书忙道:“柳书当初一时糊涂跟在武凭勋身边,听武凭勋说,正是阮逐舟先找上了他,想让望江会要了小将军的性命!”

    他煞有介事,说完还顿了一下,偷偷观察叶观的表情。

    叶观撑着头看了他一小会儿,忽然哈哈一笑,靠回椅中。

    他悠闲地问:“没了?”

    柳书脸上的血色立时消失殆尽。他嘴巴惊诧地张开。

    叶观终于一抬脚,轻易将浑身脱力的青年踹开,而后双腿交叠,拿起搁在手旁茶桌上的手枪。

    柳书短促地尖叫一声,撑着身子连连后退:“饶命,小将军饶命!”

    叶观一边慢悠悠上膛,一边看也不看地问:

    “你想留着他的命吗?”

    阮逐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瘫坐在地上的人已经两股战战,几乎要吓尿了裤子。死到临头,柳书反而没了撕破脸的顾虑,扭头指着阮逐舟:

    “小将军,您为什么要信他?阮逐舟就是个两面三刀的骗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他曾经对您动过杀心,您怎么还能和他站在一边——”

    咔嚓,清脆的上膛声。

    叶观失去了所有耐心,举起枪口对准大喊大叫的人。

    “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秘密。”叶观食指勾住扳机,“不过有一件事,你恐怕搞错了。”

    柳书大口喘气,惊恐地盯着黑洞洞的枪口。

    叶观道:“我认准一个人,从不在乎他是否十恶不赦。”

    砰!

    阮逐舟眼睛瞪大。

    又是扑通一声,柳书身子抽搐,倒在地上。

    血泊从身下蔓延出来,一寸寸向阮逐舟脚边的地面侵蚀。

    叶观放下微烫的枪口,终于转过头,看着阮逐舟。

    须臾。

    “看见了吗,”叶观微笑起来,“人死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我在战场上每天都能见到各种各样惨死的人,可小妈不一样,您根本不知道死亡有多沉重。小妈真的能面对自己这幅凄惨的死状么。”

    阮逐舟闭了闭眼。

    他平静地回答:“何苦这样。柳书罪不至死。”

    叶观把枪随手放下:“小妈,回答我的问题。”

    阮逐舟抬眸,看着他淡淡一笑。

    “看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阮逐舟拢了拢披着的外套,撑着扶手起身,“比我想象的痛快多了。麻烦尽快给我也安排一个这样的仪式。”

    叶观倏地跟着起身:“你够了没?嘴硬也要分个场合!你信不信——”

    他胸膛起伏,死死盯着阮逐舟漆黑的眸子。

    猩红粘稠的血汩汩淌出,无声淹没方寸空地。

    阮逐舟仍旧笑着。他越笑,叶观胸腔里的怒火便烧得越凶猛,快将肺腑燃尽成灰。

    “死不需要深思熟虑,也不需要什么勇气,活着才需要。”阮逐舟道,“可我不能再活下去了,叶观,有些事情我同你讲不明白,你也不必明白。留在这对我只会是徒增痛苦。”

    说完,他绕开那一滩血泊,往门外走。

    叶观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甫一靠近那尸体,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阮逐舟胃里忽然克制不住地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弯下腰捂着嘴无声地剧烈干呕!

    叶观面上闪过一瞬的无措,忙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将阮逐舟揽入怀中:“身子不舒服?”

    阮逐舟在他怀里微微佝偻着腰,艰难喘息,叶观把滑落的外套重新替他披好,在阮逐舟后背来回安抚顺气:“难受就靠着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阮逐舟捂着嘴,干呕完了又呛咳起来,叶观握着他的肩:“都说了不要嘴硬……啧,也怪我,是我太莽撞。我忘了医生说你如今不经吓。”

    他说着伸手拨开阮逐舟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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