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攻们觊觎的漂亮小可怜[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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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不会再吓到宿主大人!”

    苏丞:“……你好歹也是个成熟的系统了,区区10点波动也值得大呼小叫?之前从+90直降到-100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激动啊。”

    小呆委屈巴巴:“那不一样嘛!这次可是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正向好感度!”

    “听说过欲扬先抑吗?”苏丞倚在窗边,望着窗外的月光。

    “霍延洲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感情上却是个十足的愣头青,他越是压抑对我的感觉,日后反弹就会越厉害,等着看吧,迟早让这块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小呆的数据流顿时欢快地闪烁起来:“宿主大人最棒了!”

    它兴奋地转着圈,觉得自己一定是被主神眷顾的幸运儿,才能匹配到这么厉害的宿主。

    *

    丫鬟自幼习武,昨夜院中刚响起脚步声她便醒了,透过窗缝瞧见是自家将军,她略一犹豫,终究没有现身。

    这些日子将军与苏公子之间的氛围着实微妙,凭着女子的直觉,她心中已隐约有了猜测。

    初时这个念头确实令她惊诧,但转念一想,京中权贵好男风者不在少数,以苏公子的品貌,将军动心倒也不足为奇。

    只是今早见苏公子神色郁郁,连早膳都未动几筷,她轻声劝了几句无果,不免暗自揣测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霍延洲离开小院后并未回房,而是在书房挥毫泼墨半个时辰才平复心绪,之后更是彻夜未眠,在练功房习武到天明。

    沐浴用膳后,初夏的朝阳已带着几分灼热。

    临近辰时,霍延洲放下书卷往小院行去。

    见丫鬟端着几乎未动的早膳退下,他眸光微动,却未多言,径直推门而入。

    未等少年开口,霍延洲便道:“你父亲昨日已经回府。”

    苏丞猛地站起,一时竟忘了昨夜的事情,就连对男人的惧怕都抛之脑后,“父亲回来了?!”

    见少年如寻到靠山般激动,霍延洲声音中隐隐含着冷意,“想见他?”

    少年眼中光芒闪烁,却又迟疑道:“哥哥是准我回苏家了吗?”

    霍延洲不置可否,“府外备了马车,要去便去。”

    苏丞凝视着男人沉静的面容,却读不出任何情绪。

    这些时日在将军府的种种经历,让他归家的渴望愈发强烈。

    他抿了抿唇,强压下心头莫名的不安,快步走出了房间。

    霍延洲目送少年离去,转身走向墙边的黑漆木盒。

    盒中玉具整齐排列,那根纤细的显然是少年自己放回的。

    他略作沉吟,取出一根稍粗的玉具和白色瓷罐,随即跟了出去。

    马车内,苏丞紧绷着身子,当霍延洲突然上车时,他险些惊呼出声。

    车轮滚动的声音里,少年攥紧了衣角,却始终不敢开口询问。

    熟悉的街景在车窗外掠过,苏丞的心跳越来越快。

    眼看苏府近在咫尺,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是要……同我一起去见父亲吗?”

    霍延洲没有立即回答,片刻后,他掀起车帘,命车夫将马车停在了苏府附近的小巷中。

    “我想了一夜。”霍延洲的声音低沉,“觉得不该如此欺瞒你父亲。”

    苏丞浑身一僵,喉头发紧,“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延洲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既然我称你父亲一声世叔,作为晚辈,我就理应坦诚相告。”

    苏丞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他死死盯着不远处苏府的大门,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我明明已经答应你了……你怎能……怎能这样不讲信用?”

    “信用?”霍延洲冷笑一声,“你倒是先说说,自己答应过的事,又是怎么做的?”

    少年顿时语塞,眼中的愤怒渐渐被心虚取代,确实,是他违背承诺在先……

    “将军……”车夫突然压低声音,“您看那边,好像是苏府的马车……”

    霍延洲掀开车帘,只见一辆装饰考究的马车正缓缓停在苏府门前。

    苏丞的目光死死黏在窗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父亲!

    少年呼吸一滞,本该欢喜的重逢时刻,此刻却让他浑身发冷。

    见霍延洲作势要下车,他慌忙扑上前拽住对方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哭腔。

    “哥哥,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都听,求你别去见我父亲……”

    霍延洲垂眸看着这个惯会撒娇的少年,语气平淡,“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

    “这次是真的!”苏丞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他竖起三指对天起誓,“若再有半句虚言,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少年发下如此重誓,霍延洲终于重新坐定。

    他从怀中取出那根玉具和白色瓷罐,声音低沉:“好,我就再信你一次,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年,“为了证明你的诚意,现在就在我面前,自己放进去。”

    苏丞刚发完毒誓,闻言却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声音发颤,“在……在这里?”

    “就在这里。”霍延洲语气不容置疑。

    他就是要趁此机会,彻底击碎少年最后那点反抗之心。

    夏日微风拂过,单薄的车帘轻轻飘荡,透过缝隙,随时可能被路人窥见车内景象,更不必说车夫就在咫尺之遥……

    苏丞羞得耳尖通红,声音细若蚊呐,“哥哥,我们回府再……好不好?回去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霍延洲眸色微动,却仍沉声道:“连这点诚意都没有,如何让我信你?看来还是该让你父亲……”

    “我做!”苏丞慌忙拽住他的衣袖,眼中噙着泪,“就在这里做……”

    霍延洲这才将玉具与瓷罐递过去,苏丞接过时指尖一颤,这玉具竟比之前的粗了一圈。

    他怯生生央求,“能用之前那个细些的吗?”

    “没带。”霍延洲不容反驳,“往后都用这个。”

    见男人神色冷峻,苏丞知道再无商量余地,他咬着唇瞥向飘动的车帘,终是颤抖着解开衣带……

    ……

    或许是太过紧张,又或许是那玉具确实粗了些,少年折腾了近半个时辰都未能成功。

    他急得泪眼婆娑,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霍延洲看不下去,亲自出手相助才勉强完成。

    霍延洲的目光掠过少年哭红的眼尾,落在那被咬得渗血的唇瓣上……

    为忍住呜咽,少年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穿。

    将浑身脱力的少年揽入怀中,霍延洲亲手为他整理衣衫。

    虽未受伤,但少年此刻定然不好受,而这才是他惩罚的开始。

    苏丞虚软地靠在男人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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