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A是会怀孕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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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字带给他的伤害不亚于游淼说的离婚那两个字。

    仿佛直击要害,叫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的心口酸胀,手上的力度便加重了些,重到他一点没控制住,直到游淼痛叫出声才唤回他的理智。

    他手一松开游淼,脸上就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很痛,舌尖顶了顶火辣辣的脸颊,又摸了摸出血的嘴角,嘴角露出一丝笑,看着游淼:“手疼不疼?”他说着拿过球杆筐里的高尔夫球杆,递过去:“用手打我心疼,所以用这个打。”他又说:“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我就站这让你打,绝对不躲一下。”

    游淼怔然看着他,刑洄又用这样的激将法逼他,就像领证那次,所以,这个人不会变的,因为他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得出这个结论,游淼接过了球杆,毫不犹豫地砸了过去。

    “咣”巨大的声响。

    球杆重重的狠狠的砸在了电脑上,一下不够,两下三下……

    佣人们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没人敢上前去看到底什么情况,只有廖安,他担忧的推开了那扇门,打开了灯。

    映入眼帘的是刑洄抄起一把椅子在砸屋子里的东西,那些让游淼恨的、厌恶的、愤怒的,什么定位器、监听器、电脑、录像等等,仿佛只要把它们砸的稀巴烂,就能让游淼消气,就能让他们俩的关系不恶化。

    但不是的,游淼要的,刑洄没给,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游淼要什么。

    游淼要尊重,要自由,就是不要他的爱。

    但刑洄不给的。

    至少二十六岁的刑洄是不愿意给的。

    玻璃渣子四处飞溅,尖锐的碎片划伤了刑洄的手掌心,鲜红的血顺着掌心流下,刺人眼睛,他扔掉椅子,不管那些血,去抱游淼,喃喃着:“好了,都毁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以后别说离婚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

    游淼浑身发抖,绝望的闭了闭眼,眼泪再次顺着双颊滑落。

    刑洄去吻他的泪,动作很轻很柔,可语气却又恢复了以前那种冷,警告着:“你知道的我吃软不吃硬,所以你不许再说那些话,我不喜欢听,你别激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他用血淋淋的手掌心抚摸游淼的脸颊,游淼皱眉,刑洄就用血迹斑斑的手指摸他的眉头:“怎么又皱眉?高兴点啊,我不是都毁了吗?”他说着发狠,“笑,给我笑。”他捏游淼的双颊,提他的嘴角让他笑。

    游淼有些怕了,惶惶不安的看着他,不敢再躲,他根本笑不出来,只能倔强的梗着脖子看着他。

    刑洄像只受伤的困兽,因痛感而发疯,失去理智的用手指搅弄游淼的口腔,然后去吻他,唇边有液体蔓延开,又腥又咸。

    刑洄哭了,可游淼不会给他擦泪。

    他甚至有一种无比清晰的让他心痛的预感,这辈子游淼都不会给他擦眼泪的。

    游淼说他不是喜欢,不是爱。

    父亲曾问他喜欢这个人什么,又爱这个人什么。

    这个问题游淼也问过他。

    就连沈亨虞继明他们也问过他。

    刑洄想,如果他不喜欢不爱的话,那是恨吗?

    不是的,他无比清楚,不是恨,他怎么会恨一眼就心动的人呢?

    那天晚上他知道被个alpha下了药易感期提前,他是恨的,他要将那个人千刀万剐,可他对上了一双惶惶迷茫不安的眼睛,像只瑟瑟发抖的小兔子,整个人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害怕的哭个不停,甚至在脱衣服的时候笨拙的半天解不开扣子在他怀里抽噎,一边拒绝又一边难以抗拒药效带来的k感而情绪崩溃到哭湿他的肩头。

    对啊,从第一次,那一晚,游淼就很爱哭了。

    哭的眼睛红红,哭的抽噎,哭到他做的那些恶劣事情因眼泪而抵消,甚至信誓旦旦说什么千刀万剐也不奏效了。

    从第一次相遇,刑洄就已经给游淼擦眼泪了。

    到如今五年了,似乎一直在给游淼擦眼泪。

    而游淼也似乎有流不完的眼泪。

    这些眼泪多数时候是他给的。

    那一晚,刑洄深刻意识到,原来游淼这么的讨厌他。

    其实他知道是恨的,但恨这个字太重了,他给自己找了个能接受的词,否则他好像没办法说服自己这个婚还可以继续。

    事实上,从那晚开始,他们的关系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恶劣到冰点以下。

    游淼不跟他说话,不让他碰,不跟他睡一张床,不跟他坐一起吃饭,甚至不愿意看他。

    游淼的失眠症又犯了,又吃不下东西,精神很不好,连班也不去上了,每天在家窝着,不是躺着就是坐着发呆。

    如果刑洄走过来跟他讲话,他就闭上眼睛,要么捂耳朵。

    总之,他看似在折磨自己,实则更是在折磨刑洄。

    婚后的第四年,刑洄以为他在努力把碎掉的游淼拼好,但发现,不仅没拼好,反而弄得更碎了。

    就很糟糕,刑洄挖心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冬日的某天,迎来了初雪。

    刑洄知道游淼爱看雪,就蹲在床边,抚摸游淼清瘦的脸颊跟他说外面下雪了。

    游淼闭着眼睛,不理。

    刑洄目不转睛看着他,指腹温柔的在游淼脸上流连,从眉心,一点点的,鼻梁、双颊、嘴唇、喉结、锁骨,手指停在那过于突出的锁骨上,他喉咙堵了堵,然后说:“你瘦了好多。”

    游淼还是闭着眼睛,不给反应。

    算算日子,游淼好久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了。

    “你真狠。”刑洄叹气,也沉默了。

    这一年的除夕,没点年的味道,游淼比外面的雪还冷。

    刑洄跟游淼吵架的事,刑名远一清二楚,他本不想管的,但看着刑洄憔悴的面孔,不可避免心疼,但一想到刑洄做的事,就又头疼,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斟酌再三还是开了口:“你到底从哪学来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下流行为?拍视频?亏你做得出!”他怒他不争气,“你那种行为叫流氓!是要被抓的!你不要打着什么领证了结婚了就能为所欲为!”

    刑洄对亲爸的教训充耳不闻,没什么反应。

    刑远叹口气:“小周那孩子,”他顿了顿,“我去劝劝。”

    刑洄眼睛亮了:“爸,今天就去好不好?今天过年,我不想他又不理我。”

    刑名远又叹口气,说了句冤家。

    除夕夜,刑名远来跟他们俩过年了,主要目的是安慰劝解游淼。

    可在听完刑名远的话后,游淼嗓子干涩的开口:“刑司令,你能让你儿子放了我吗?”

    一直在偷听的刑洄听到这句话后,砰的踹开了门,眼圈通红,明显被这话激怒,但他没发火,只是看着游淼。

    这场交流以失败告终。

    刑洄这一刻意识到,游淼总说他狠,说他可怕,但显然游淼比他更狠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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