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养兄是反派恶神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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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址跟正常超市没什么区别,唯有装潢的忆,温摇呼出一口气抬起头,想起自己小时候,好几次跑丢了还是哥哥亲自把自己抓回来,又被妈妈提着衣

    沿着满是涂鸦的墙壁走到尽头,哥哥就坐在门口等,笑眯眯地给几个围过来的小孩子分棒棒糖。

    “这个是荔枝味的,啊,你出来啦?”

    听见脚步声,温祭方里,眉眼弯弯地,瞧着温和又娴静:”

    黑发青年当然知道妹妹在找那本日记本。

    他不觉得一本笔记本能为现状产生多大变量,但温摇执意如此,温祭总不好阻拦。

    又或者说,看着她匆忙为自己想办法,温祭心底难免产生一点隐秘的欣慰

    就这样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吧。

    不要去想别人,更不要琢磨什么不死门什么天师府了。

    其实,隐隐约约之中,温祭不是不能猜到温摇血脉里流淌的密辛究竟低语着什么。

    自古以来只有祂的祭司才能在精神层面与祂本体沟通——自从那一次血-洗之后,祂已经很久很久没在意识里跟谁说过话了。

    千年以来祂所能感知到的、唯一的祭司,本就应该完全地归属于祂吧。*

    除此之外,她还能投向何位神祇的怀抱呢?

    不行。

    不能这么想。

    温祭在心底叹了口气,用人性道德谴责自己。

    温摇是一个有血有肉思想独立的成年人,她的行为是自由的,也有权决定自己跟谁亲近,跟谁生疏。

    就算她一意孤行要加入天师府,自己也不能因为所谓燃烧的嫉妒阻拦她。

    上次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贸然告白已经很冒犯了,要是再

    “完全没有线索。”

    屏息凝神思索间,妹妹已经耷拉着脑袋蹲在了他旁边,且做出凶狠表情轰走了缠着他非得要糖的小孩子堆。

    她对这种吓唬人的活计已经相当熟练,孩子们嗷嗷哭着跑走了。温祭目送他们离去,再一回头,温摇已经拿走了他手里哄孩子的棒棒糖,蔫头蔫脑地拆了糖纸,塞进嘴里。

    “说起来,也许那本书已经跟着妈妈一起送进火葬场了吧,又或者被丢在了什么垃圾堆里,”她低着眉眼,说,“要是当时能留意一下遗产名录就好了。又或者跟温常德好好掰扯清楚”

    见妹妹情绪低落,温祭弯唇笑了一下,坐在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脑袋。

    “好啦,”他用劝阻的语气开口,“别多想,那时候你还小,再说,这些事情不是你的错。”

    “就算没什么线索,来超市逛逛也是好的吧。”

    说着,温祭慢悠悠把揉皱的棒棒糖糖纸抻平,给她看糖纸背面的图案。

    当年,那家超市跟附近的一家儿童公园联名,在棒棒糖纸里印了公园的海盗船劵,吃到奖品的小孩子可以拿着糖纸免费坐一次海盗船。

    母亲没少带着她和温祭去那边玩,但自己买票跟吃到奖品的成就感怎么能比。那几天,温摇几乎把所有零花钱都用来买了棒棒糖,吃得牙疼眼泪汪汪也没吃到。

    后来还是温祭用零钱找小朋友买了张奖券糖纸,连夜藏到她吃剩的那堆糖纸里,这才抚平了人类幼崽一颗破碎的心。

    看到糖纸背面的图案,温摇也忍不住抿唇笑起来,目光变得悠远。

    “那时候,公园里还流行什么埋时空胶囊的风潮,说把写给未来自己的信密封起来埋进土里,等十年后再挖出来,看看梦想有没有成真。我还缠着妈妈带着箱子去埋来着”

    “”

    时空胶囊?

    温摇脸上的笑容陡然凝滞,脑子里兀然回放当时母亲的脸。

    十年前,经不住温摇的央求,巫白安女士还是带了个小铲子,等公园小朋友都走干净的时候,把她写的信和小玩具妥帖放进小铁罐,再埋进土里。

    虽然央着要来的罪魁祸首是她,但全程温摇都没动手,溜溜达达去旁边抓蜻蜓去了。

    “我给你做了标记哦,小滑梯后面的榆树底下,就是埋东西的地方。”

    她妈妈没好气儿地薅着她脖子把她领过来,让她仔细看做的标记:“我在这里插了个绑红绳的木棍,只要顺着木棍往下挖,就能挖到你那个时空胶囊了。”

    “等十年后,要是你还记得的话,就来这里找吧。听见了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撑着小铲子,叹了口气。不知怎的,温摇总觉得那时母亲望向她的目光,变得怅惘了许多。

    “也不知道那时候,我还能不能陪你来,”巫白安喃喃,“算了。就这样吧。反正现在说你也听不懂。”

    “总而言之,不要忘记来这里。”

    “”

    意识骤然回笼,她眉眼震颤着垂下来,脑子里乱糟糟闪过一道光亮。

    温祭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不明所以地:“怎么了?摇摇?”

    “不没什么。”

    温摇重新抬起头,神色如常,摇摇头,重新把糖纸扔进口袋里,站起来。

    “我们去旁边买根冰激凌吧。”

    第53章 灵外质

    “我们调查了巫白安生前的工作、履历和籍贯家庭等信息,没什么特殊的内容。”

    “只有几处疑点比如巫白安女士母系上数几代,外婆或太祖外婆的姓氏,都与史料里记载的祭司一族姓氏相同。”

    邵蓝云“啪”地一声把文件按在老师面前的办公桌上时,后者正在查看近期放置在面包店周遭的监控。

    是的。

    自从上次温常德的审讯结束后,天师府就在面包店和其他温祭经常出入的地点,设置了微型监控摄像头。

    摄像头短短几天视频被来回拉动倒放,除去正常的顾客进出以外,它还拍到了一些古怪的身影。

    身穿黑袍的不死门门徒,乘着夜色在已经关店的面包店门口来回逡巡,又或者放下什么窥-探意味的符咒。

    监视这家面包店的,不只有天师府一方势力。

    “不死门那边,也开始对这俩孩子上心,”左丘岚靠在办公椅上嘬了一口滚烫的龙井茶,又被烫得龇牙咧嘴,“我们的时间不太多你刚刚说,怀疑死去的巫白安是千年前恶神祭司那支部族的血脉?”

    “只是怀疑,”邵蓝云摇摇头,轻声,“但根据这样的理论假设,不死门门主与温家合作谋杀巫白安,也就能够解释了。”

    “千年前的祭司一族受恶神眷顾,能与祂直接沟通,也是最有可能将封印解除的人选。”

    “这样啊”

    左丘岚呼出一口气,仰头看向办公室的电灯:“说得不错。假使巫白安真是祭司后代,那唯一活着的亲生子嗣温摇,就是恶神与千年恩怨的关键要素。她身处于卦象中心也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他抵着下巴,怅惘地拄在办公桌上,看着因新线索而眼睛亮亮的邵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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