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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发现养兄是反派恶神后》 30-40(第3/15页)
新打起了精神,窸窸窣窣从包里拿出了恶神执意要让她借阅的那本旧书。
旧书被她用胶带细细捆扎好几圈,结实了不少。但由于年份太久,她实在不敢大开大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它摊放在电脑桌前。
内里那些密密麻麻、古怪奇异的文字满篇皆是,温摇对照着历史课上邕朝相关的文献和含义-解析,一点点慢吞吞地翻译。
这一翻译就是好几个小时。
目录上其他的内容来不及看,她只能先粗略地理解一下手录内与恶神有关的篇章。
所幸温摇似乎在这方面真的有什么天赋,对那些文字冥冥之中自有领会,越翻译越流畅。再加上在笔记内的标注和名词解释,也能将晦涩奇怪的内容翻译个八-九不离十。
三代府主,提到的密辛也大多不为尘世所知,但据手录内所言,后世天师府所知悉的过往背景,绝大多数都。
其中也包份和来历。
手录里清清楚楚地写,恶神是从天道规则内分离而降下人间的存在,是万鬼之域意志的概念体。
某些专有名词太奇怪,总而言之,祂本身似乎属于“规则”的一部分,从诞生起就没有“消解或死亡”的可能性。
换句话说,
在降临之初,供奉毋的并非不死门,而是
这一族群的祖先千年前曾受毋恩惠,得到了更为漫长的寿命和天赋。作为报答,他们甘愿成为恶神的代行人,世世代代侍奉于毋身侧。也正是祭司一族的牵线搭桥,毋才与尘世中的天师府有了接触。
毋需要人类的愿力作为能量保持秩序和自身稳定,天师府则想要除暴安良维护尘世和平。
两方很快达成契约。在契约里,天师府可以在“被允许”且“不得扰乱因果”的情况下,,通过祭司的仪式向祂许愿,借用祂的能力斩杀那些强大的妖魔。但每次许愿,毋都要收取相应的代价,寿命、运势或修为。诸如此类。
这样的契约维持了数百年,直至邕朝末期圣上无能,改朝换代的趋势不可避免。
乱世之中各个势力都妄图分一杯羹以此崭露头角,彼时的天师府已然式微,更急需朝廷支持巩固地位。当代天师府府主兼邕朝国师,这本手录的原作者徐闻设下仪式,向毋祈求结束尘世的战争。
这场空前绝后的许愿仪式很成功。三天后,对面外族的军队内部发生暴-乱,无数异族士兵受恶神蒙蔽自相残杀,一时间边关血流千里尸横遍野,解决了邕朝末期朝廷的燃眉之急。可如此罔顾人伦的屠杀同样受到了天道责罚——完成这场愿望的代价,是国运衰减十年。
这十年内,邕朝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天灾。
大旱、洪水、雪灾。即便在史书上,这段过往也过于触目惊心。庄稼颗粒无收,百姓们易子而食,无数农民揭竿而起,造-反的军队打到了京城边缘。偌大的皇朝没有葬身于外族军队的铁骑下,却仅在十年后,就被势如破竹的起义军淹没。
为结束灾祸,天师府府主将恶神封入了以皇室遗骸焚烧而成的陶俑之内,用人间龙气削弱镇压恶神的邪气——彼时毋已然沾染屠杀尘世凡人的因果罪孽,元气大伤,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
封印恶神的陶俑由天师府封存在最深的地牢之内,后被叛乱的天师盗走,流入凡间。
供奉陶俑试图为恶神补充愿力,加速祂破封进程的不死门也应运而生,成了天师府千年的宿敌仇怨。
在手录的末尾处,徐闻和后世的摘录者都用红色字迹严厉强调:【无论如何,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恶神破封。】
【如若毋再度现世,后果将不堪设想。】
“”
温摇翻译得头昏脑涨,把手录放下抱着脑袋,摇晃着酸疼的后脖颈。
手录中的历史记载得很详细。
根据这份手录,不死门的目的也能被揣摩得八-九不离十——他们开放许愿网站,接收那些愿力,应该是想释放恶神打开所谓“鬼域”的门。
手录前面就说过,毋是万鬼之域的概念体,类似守门人一样的存在。不死门擅长炼制魂魄役使伥鬼,如若鬼域之门打开,只会有更多魂魄被收入刺青内受其奴役。
怪不得天师府竭力想要收回陶俑,如若真被不死门那边的人得逞,尘世的状况只会越来越乱。
可有几点问题,她实在想不明白。
毋与天师府的契约不是明确指出,愿望必须在“被允许”和“不得扰乱因果”的条件下才能被实现吗。
为什么屠戮外族军队这种明显暴戾任性的愿望会被实现,以至于恶神被天道惩罚元气大伤。
另外,整章内容后期都没有提到恶神的“祭司”们。
明明前面说过,愿望必须通过祭司们的仪式才能被传到毋的手中。可这本手录的后期只写了毋被封印入陶俑,祭司一族的踪迹再没出现过。
供奉守护恶神的祭司们,又去了哪里呢?
如果祭司,不死门和天师府已经是数百上千年的仇怨,这一切又为什么会跟哥哥扯上关系。
那个“毋”的分身,为什么会在温祭身上。
随着过往的越发揭露,出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温摇闷声呼出一口气,后仰靠在了座位上,盯着头顶摇晃的小风铃。
半晌,她决定暂时放弃思考放松一下大脑,“啪”地一下合上了笔记本。
有什么问题,等下次恶神出现时候再问吧。
自己现在要做别的事情了。
——温摇蹑手蹑脚地推开卧室门,四下张望时,客厅里已经黑漆漆的了。
现在才十点半,按理来说,她和温祭这个时间都不会睡的。
她应该在休息或者打游戏,温祭则应该在厨房研究新的面包配方,准备明天要给她带的食物。
而此刻,家里静悄悄一片如同墓地,气氛也冰凉诡异得紧,只剩下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转。
叫人看了心里不太舒服。
温摇一路摸到厨房去切水果,刚买回来的大车厘子和雪梨洗干净去核切成块,放进盘子里摆出来个爱心形状。她左看看又看看觉得没问题,这才端着果盘站到了温祭卧室门口。
温祭卧室门紧闭着,她无端紧张,咳嗽了一声,敲敲门。
第一遍敲门没反应,第二遍敲门,里面才传来温祭的声音:“进。”
他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比以往更沙哑了几分。
门吱呀一声透出昏暗光线,温摇侧身闪进来,下意识把灯打开,看见哥哥正缩在被子里,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像是冷。
听见妹妹摸进来,他也没什么反应,被窝动了动。
“哥。”
温摇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摸到他身边,轻声:“你不会哭了吧。”
这句话大概太挑战一个成年男性的尊严,温祭睁开眼睛看,正好看见小猫一样的温摇趴在他床边抱着果盘,身后无形的尾巴刷啦啦摇着正欢,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起来相当无辜。
即便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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