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养兄是反派恶神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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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嗡——”

    也就是这句话落下的刹那间,温摇太阳穴忽然一阵尖锐的剧痛。

    像是有人用镊子伸-进她的大脑里勾取脑髓,又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契约被达成。

    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共鸣似*的战栗,脚下的地板地震般摇晃一下。

    她往后退了一步,温祭适时伸出手,稳住她身躯的同时也恰好掩饰住了温摇一瞬间的头疼。

    “好了。”

    他借力将温摇扶稳站好,语气安抚,在剑拔弩张的办公室里打圆场:“摇摇,不太舒服吗?要不要去洗手间洗把脸冷静一下。”

    “温总别太见怪,摇摇她脾气就这样。大学生嘛,戾气总是重一点。”

    温常德不说话,目光落到温祭与温摇小臂相贴的苍白手掌上,青年微笑,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

    “去门口等我吧。”

    他靠在温摇耳边,低声嘱咐:“休息一下,我聊几句就出来,乖孩子。”

    第25章 无法拒绝

    这个台阶给得很及时。温摇现在的确很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

    但

    她哥什么时候会叫她“乖孩子”了?

    温祭呼吸中似乎藏着某种陌生的、腥甜的气息,若隐若现热气落到耳畔,激得人从脊梁骨腾升细微战栗。

    温摇微微偏过头躲避那阵腥甜气息,含混应了一声,转身就走。

    关门前还回头不善地瞥了眼温常德。

    中途离场并不符合礼仪,但她懒得在假惺惺的亲生父亲面前维持过多仪态。

    更何况这间宽阔办公室里的香灰味不知怎么越来越重,混杂着甜腻的奇怪腥气,再多闻一分钟,温摇都害怕自己吐-出来。

    办公室大门被咣当一声关上,余音袅袅在这方宽阔的空间里回荡。

    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位男性。

    温常德重新转动目光,把视线落到微笑着的温祭身上。

    与初次见面时沉默而怪诞的男孩不同,长大后的温祭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礼数周全。比他那个儿子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可温常德不喜欢他。

    确切来讲,他忌惮这个孩子。

    从温祭孩提时代便是如此。

    直到现在,温总也不知道,巫白安为什么要执意把这孩子接到家里来寄养。

    明明在那两个农户的嘴里,这孩子是被神婆认定的天煞孤星,是死了三天后莫名其妙复活的怪物死婴,从一开始就不该活在世界上。

    温祭,或者说“箕”,应当烂在乡村的猪圈里度过平凡的一生,或者干脆死在父亲某次酗酒后的毒打里。

    十几岁那年,他的农户父母死活不同意寄养,甚至赌咒发誓要雇小混混堵截巫白安狠狠揍一顿,让这个城里来的女人长长教训。

    但就在准备雇佣流-氓地痞的前一晚,他爸妈一如既往趁着夜色在别人家地里偷收麦子,被无缘无故启动的机器碾过下半身。

    命是堪堪保住,可两人彻底成了瘫痪,后半辈子吃喝拉撒只能在床上度过。

    村里的人都说这是他俩的报应。毕竟那架收麦子的机器电源都被切断,根本不可能在无人的田野上莫名其妙启动。一定是这对夫妇平时的行径触怒了神,被降下了不可挽回的神罚。

    不过话虽这么说,放眼整个村子,却没有一家敢收留箕。

    他怪物的名字传得太远,尤其是父母双双瘫痪后,更是被村里人避如蛇蝎。说什么只要沾了他必定全家暴毙不得好死。

    就这样,几天后,箕被送到了温家别墅里。

    摆脱了家暴与那些肮脏发臭的活计,摆脱了愚昧偏激的出生地。

    名字也是巫白安亲自取的,“温祭”。

    一个很奇怪的、听起来不太吉利的名字。但总比“箕”好听。

    那时候温常德正在事业上升期,外面也有了几个小情-人,管不上家里的事。

    况且彼时他对前妻还留有一定感情,公司起始资金又全都是巫白安的家资,只能勉强睁只眼闭只眼随这个野狗一样的孩子进了他家门。

    那时,温常德对箕的第一印象,是那双眼。

    无光的、暗沉的、冷漠的。连周遭的善意都排斥,就好像根本不把人类当做自己的同族。

    这样的孩子很难招人喜欢,别墅里的佣人都不愿意跟他走得太近。

    倒是粉团子似的、话都说不清的小温摇很喜欢这个横空出世的养兄,整天轱辘轱辘迈着短腿满地跑非得要跟在哥哥后面,几次撵她也不走。箕实在是撵烦了,干脆默认自己屁-股后面多了这么个累赘,跟电动玩-偶一样吱哇乱叫地喊哥哥。

    再后来,两人感情破裂,

    巫白安带着两个孩子住在了她之前投资的大平层公寓楼,温常德也受“那位”指点,谋划着下咒一事,再不把关注重心放在两个孩子身上。

    在温摇和温祭都成年之前,他最后一次调查温摇的信息,是在巫白安的车祸后。

    温常德想不明白,明明死咒也响应在了女儿身上,为什么温摇安然无事,甚至还被警方救出了车祸现场。

    她本该和巫白安一起死在事故中的,不是吗。

    就连那位门主都说,死咒从不落空。

    除非

    除非。有什么凌驾于咒文之上的东西降临,强行扭转了死咒必然的效果。

    “”

    “温伯父。”

    这德的思绪拉回现实。温祭已经自顾自拉开椅子,坐在了刚刚温摇坐过的地方。

    仇人,对方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语调轻柔和谐。

    只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中听了。

    格里,极轻微地扯了扯嘴角,眼底深棕色转瞬间又被漆黑吞没,几秒后恢复正常。

    好运气,看起来快到头了。”

    “”

    温常德攥着钢笔的手猛然间绷紧了。

    书架后,暗格里面。

    铜制小古董香炉里正无声无息地燃烧着今日的贡品。

    堕胎婴孩的骨粉磨成香灰,再用古籍和字画的灵气供养着,奉给那位封存在陶俑里的“毋”大人。

    这也是那位门主教给他的办法。

    越是虔诚,越是倾注心血,“毋”就越无法拒绝他的愿望。

    ——不是同意,是无法拒绝。不能拒绝。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温常德嗓音沉沉,表情毫无破绽,“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还有你跟温摇开的那个过家家面包店。”

    “早在巫白安死去后,我就解除了你跟温家的寄养关系。温摇现在已经成年,跟你更是半毛钱关系都扯不上。”

    “我劝你收起那点小心思,你不是温家的人。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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