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苏轼府上当厨娘: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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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圆娘的额头,口念佛号道:“阿弥陀佛,小祖宗,你不带头闹就万事大吉了。”

    圆娘指了指怀里的奶牛猫,笑道:“如今我是乖的,它可调皮。”

    女官摸了摸她怀里的小猫,忙吩咐人上菜,怕自己在这儿她们拘束了,遂找了

    个由头离开了。

    辰哥儿和宛娘、叔寄、六郎、苏适、苏逊他们举杯庆祝圆娘及笄。

    六郎舔了一口果子酒,悄咪咪的跟圆娘说道:“阿姊,你慢些长,等我长大后你嫁给我如何?”

    圆娘伸出食指在他的小脸上划了一下,笑道:“你才多大就娶啊嫁的,羞不羞?”

    六郎小脸微红,讷讷道:“我不愿阿姊嫁到外面去,我有个同窗,他阿姊嫁人了,天天挨夫家的欺负,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大冬天还要去河边洗衣裳,可惨了。你嫁给我,我光让你享福,再不干旁的。”

    宛娘闻言,促狭的看了辰哥儿一眼,调笑道:“你啊,还没有六郎有勇气!”

    辰哥儿回道:“他这么小,知道什么叫情意?左不过小孩子的玩笑话,当不得真。”

    宛娘啜了一口果子酒,笑道:“当不得真,等有当得真的来了,你就老实了,保准你哭都找不着调。”

    兄妹俩互相伤害,辰哥儿道:“且别说我,你自己呢?今年你十六岁了,生日又大,说不定叔父已经帮你相看好了人家,到时候为兄送你出嫁,喝你喜酒!”

    “苏!遇!”宛娘气鼓鼓的说道,将跳跳吓了一跳。

    圆娘抬眸,问道:“好好的吃酒,怎么又拌起嘴来了?”

    宛娘端着酒盏碗筷起身嚷嚷道:“二哥太气人了,我不挨着他坐,我要跟圆娘你坐一块。”

    可乖的位置被宛娘占了,可乖在地上表演后空翻,嘴里一直喵喵叫,显然很不满,试图重拳出击。

    宛娘扔了一条酥脆的小鱼干哄它,没成想往来上菜的仆人脚下没注意,一不留神将小鱼干踢到了水边,可乖铆足劲儿去追,一撒丫子收不住势,咕咚掉水里了。

    落水了!落水了!人没落水,喵落水了!

    宛娘歉然道:“对不起,小喵咪,我这就去捞你。”

    她刚一起身,忽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从湖畔的另一面传来,瞬间怔忡,呆在原地。

    圆娘已起身将可乖捞了出来,把它放到干净的温水盆里涮了涮,拿帕子给它擦拭一番,拂霜接过猫咪,继续擦。

    圆娘顺势坐在辰哥儿身侧,悄声问道:“二哥,我怎么听着这笛声有些耳熟。”

    辰哥儿回道:“是王夫子。”

    圆娘扶额,这人……回来就回来吧,吹什么笛子?整得宛娘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熬人得紧。

    圆娘正欲劝,孰料宛娘已经回过神来,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果子酒呢。

    “吃口菜垫垫,果子酒初喝没什么,后劲却是不小,仔细过后头疼。”圆娘给她夹了一块藕片。

    宛娘停杯,举箸,盯着藕片大发感慨:“我的心就像这片藕。”

    “怎么讲?”圆娘好奇的问道。

    “千疮百孔。”宛娘说罢,利索的将藕片投入口中,狠狠的嚼碎咽下。

    圆娘苦笑不得。

    辰哥儿若有所思的朝湖对面望了望,心中纳闷:王夫子怎么会吹《凤求凰》?不该的呀,他不是成亲了么,这是何意?

    宛娘喝的双颊布满红晕,她现在又看二哥顺眼了起来,说到底她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圆娘怕这笛声再扰动宛娘心绪,她命人取来彩凤鸣岐,她决定了!她要在这儿开场演唱会!

    仆人将她的琴在廊桥上支好,她略调了调音,刚想砰砰砰弹起来,被辰哥儿截胡了,他说:“忙碌了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你且去吃饭,我来抚琴。”

    “也行,待会儿我替你。”圆娘将座位让给他,自己随便两口把五脏府填饱,将辰哥儿替下。

    面对幽琴,圆娘想了想,这场景,弹什么呢?

    小饕餮在她识海里火速帮她拉歌单乐谱,圆娘要求道:“要人间清醒的,略带杀气的!”

    小饕餮道:“懂了,金庸,古龙!哎?这首也不错!”

    圆娘扒头一看,是《笑红尘》!她当即拍板道:“就这首了!”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一无所扰……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好!”宛娘醉意熏然,拍手鼓掌道,“唱的好,好一个心却一无所扰,我喜欢,圆娘,你教教我,咱俩一起唱!”

    于是,两个小娘子一起坐在彩凤鸣岐前叮叮咚咚,歌声之大,甚至能传到宴席那边。

    苏轼敛眸道:“这俩小家伙,到底喝了多少?这就醉了?”

    砚青匆匆去探问又匆匆回来道:“郎君,只宛娘醉了,圆娘一口没喝。”

    苏轼摇头失笑道:“无事便好,今天是圆娘的大日子,随她去吧,开心最重要。”

    王适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只有听到宛娘醉了的时候,他的眼波才动了动,神情流转,美如碧海云天。

    苏轼刚要提箸夹菜,又听到一阵鬼哭狼嚎,隐隐有什么“笑你我枉花光心计,爱竞逐镜花那美丽,怕幸运会转眼远逝……啊啊啊!”

    苏轼的筷子抖了抖,他轻咳一声,吩咐道:“砚青啊,过去提醒她们一下,胡闹归胡闹,唱歌记得喘气,别给憋坏了。”

    “是。”砚青领命。

    这厢辰哥儿也在劝,他的耳朵不堪其扰,连跳跳都惊的在他怀里跳来跳去,他忍无可忍,说道:“你们俩,唱歌喘口气不犯《宋刑统》。”

    圆娘唱完一首后,大口喘气,歇了一会儿才摆了摆手:“不喘,坚决不喘,喘了就没那味儿了。”

    “什么味儿?”辰哥儿不解。

    “要死不活,半死不活,又精神头十足的味道。”圆娘说道。

    “这也是你家乡的小曲?”辰哥儿问道。

    “是啊!在我的家乡很受欢迎的,此曲一出,能迷倒万千少女。”圆娘比划道。

    辰哥儿不甚理解,但尊重。

    可宛娘一曲后,大脑缺氧,睡过去了。

    侍女扶着她去厢房里歇息。

    圆娘长舒一口气,命人收了琴,继续坐回桌案旁吃吃喝喝,

    辰哥儿在一旁为她挑刺剥虾。

    圆娘边吃边叹道:“哎,我以为王夫子回不来这么快呢,这新婚燕尔的,不得跟新娘子亲热一番?”

    辰哥儿道:“是有些快的不正常。”

    圆娘又道:“哪怕是宛娘这边安定下来也好啊,如今不上不下的,如鲠在喉,实在憋的慌。”

    “二哥,你说……王夫子知道宛娘喜欢他吗?”

    “知道。”辰哥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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