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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继妹换亲后》 20-30(第3/25页)
萧裕言简意赅为怀里的小娘子解惑。
戚淑婉了然。
永安侯府近来有王爷的人在,知道这些事便不足为奇。
她不禁回想起戚淑静来宁王府赔罪的那一日。
彼时崔景言落在她身上的灼热视线让她难以忽视,同样无法忽视的无疑是崔景言反常之举。
那会儿存着回避的心思,不愿去深想与崔景言有关的任何事情。
眼下即便再想也觉得辨不真切。
但不论和离还是休妻,无不是崔景言与戚淑静以及戚家要处理的……反而是王爷,戚淑婉皱眉,难道方才王爷的荒唐之举与得知崔景言欲图休妻有关?难道王爷认为,崔景言此番举动与她脱不了干系?
怎么可能呢?
崔景言做这些事只会是他自己想做。
前世与他做得夫妻,她照样左右不了他分毫,何况这辈子无甚交集。
戚淑婉觉得,自己更须得留心的不是崔景言与戚淑静如何,而是她眼前这位夫君几次三番对崔景言明里暗里表现得在意。可不是在意至极么?没多久前发作过一回,今日又卷土重来。
或者上一回她态度冷硬,他不满意。
抑或是,那日崔景言的表现,他看在眼里,且上了心。
从和离书到休书中间隔得起码数日功夫。
王爷也非刚得知消息便说与她听,偏这会儿提起来,想必是希望能够从她这里听见些话的。
是,想她哄他吗?
怎么哄?戚淑婉犯起难,哄拈酸吃醋的夫君这种事情,她当真没有做过。
但投其所好想来不至于会出错。
她记起前些
时日萧裕说过的,实际行动来得更有意义。
“王妃在想些什么?”
许久没有等到戚淑婉开口,萧裕手掌托住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
戚淑婉回神,看他一眼:“在想崔表哥……”才说得几个字,已被萧裕捂了嘴,戚淑婉瞧着他,将他的手掌移开,无辜问,“怎么了?”
萧裕笑道:“王妃还是想点儿别的罢。”
戚淑婉认真思索:“那我好生想想王爷为何这般爱拈酸吃醋?”
“这又从何说起?”
萧裕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漫不经心笑问。
戚淑婉想一想,不疾不徐道:“崔景言是我的表哥,我同他有过婚约。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爷当明白的。因继母不喜我也瞧不上崔景言,故而从前不允我同他见面,也因此虽说是表兄妹,但我同崔景言生分得紧。”
在嫁给崔景言之前,他们之间格外简单。
简单到与陌生人快没什么两样。
“所以——”
“王爷实在不必一次又一次为这个人拈酸吃醋,王爷只看着我不好吗?”
说罢,她抬眼去看萧裕,在他注视下,她凑过去吻了下他的唇。
嗯……实际行动。
萧裕又一次被戚淑婉给亲懵了。
连带着她那一番话亦慢半拍才彻底消化。
原来不相熟。
那便是崔景言自作多情。
“无非和王妃聊两句妹婿的闲篇,如何谈得上拈酸吃醋?”萧裕指正道。
念着他介怀这个,戚淑婉不与他争辩,笑说:“嗯,是我非要同王爷说这些话,非要王爷听。”
萧裕又问:“本王几时瞧过旁人?”
“是,王爷从未瞧过旁人,只待妾身如此。”戚淑婉附和应声。
萧裕:“……”
“本王并未拈酸吃醋。”他强调说。
戚淑婉却没有继续附和,而是问:“那王爷方才的荒唐之举是何缘故?”她又笑,不求他给个解释,甚至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正如王爷所说,我同王爷之间的桩桩件件,同旁人是从来没有的,因而王爷实在不必在意那些。”
萧裕便知她已认定他在拈酸吃醋这件事。
大抵正因如此,才与上一回生恼不同,反倒来宽慰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萧裕哑然失笑。
却自己也未曾觉察,他内心深处悄然生出一丝难以描摹的欢愉。
戚淑婉只觉得王爷比她预想得好哄。
把人哄好,再无他事,人也彻底清醒过来,便不想继续躺着,想起身了。
她离开萧裕身前,先摸索着寻得自己的贴身小衣穿上,又裹紧那床薄被,想着先从床榻上下来再寻其他衣物。方坐起身便被堪破她心思的萧裕连人带被抱过去。
“王爷,该起身了。”戚淑婉瞥向床帐外面。
萧裕手探入薄被中,摸了下她带着些汗意的背脊:“我去吩咐他们送热水进来,先沐浴。”
戚淑婉点点头,应一声“好”。
萧裕这才将她放在床榻上,径自从床榻上下来去让人准备热水。
戚淑婉也终于寻得自己的衣物——
被扔在床帐外、脚踏上了。
犹豫了下,她依旧从薄被下探出手去捞。
叫折回床榻旁的萧裕抓个正着,他俯身握住她的手,无声一笑:“说好了今日我伺候王妃的。”
戚淑婉一怔:“嗯?”
萧裕已然恢复那副不正经姿态:“伺候王妃,我亦心甘情愿。”
戚淑婉:“……”
她觉得,王爷果然是忙碌些好。
……
萧芸对宁王府不陌生。
但自戚淑婉嫁入宁王府后,这是她头一回来。
她倒也不觉得拘谨,只是同戚淑婉对坐喝茶闲聊时,由于那一日戚淑婉在,少不得聊起贺长廷。
“救命之恩,我连正正经经同他道谢也不曾,这要叫他如何看待我?”萧芸托腮轻叹一气,“只是想当面道个谢罢了,为何也这样难?”
戚淑婉执壶帮她添满茶水:“长乐亲自登门道谢确有不便,但这位贺公子人在京中,少不了有些人情走动。说不得哪一日便碰上了,也是能当面道谢的。”
“人情走动……”
萧芸念叨了下这几个字,惊喜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三皇嫂一说我也想起来,过些日子是谢老太爷的寿诞,说不得他也会去赴宴。”说着萧芸已经盘算起来,“他是男宾客,凝露未必清楚,但谢知玄定然知道,我可以先同谢知玄打听打听。”
戚淑婉笑问:“谢知玄可是那位谢家七郎?”
“是呀。”萧芸一笑,“他名声是大,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岁成诗、七岁成文的天才少年名声自然大。
但据说身子骨不好,常在病中,因而至今未曾参加科考入仕途。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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