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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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也甚少忙活他那些活计。

    他又不是真要当个竹匠,该用的东西置备齐全了便不需要再继续忙活儿了。

    苏琯璋便这样清闲了下来。

    每日里除了外出寻找吃食、做饭、给孩子换尿布、洗澡、清洗他们一家三口的衣裳,倒也没什么活计可做了。

    给宣槿妤沐浴、洗发、洗手用的花露他都已经做好,放了满满的一个架子。

    药草也暂时不需要晾晒、炮制了,两个大山洞都已经无处可放,他甚至还托白隼送出去不少。

    宣槿妤点着点着,忽然便有些心虚,“夫君,你每日里做的活儿还挺多的。”她真心实意道。

    苏琯璋每日里其实并不清闲,只是相较于她坐月子时他从早忙到晚的状态,这几日他看着是闲了些许。

    可事情也不少了,他都几乎将一日里所有的活儿都包揽了。

    若非他没有奶水,怕是连喂奶的活儿他也抢着干了。

    “夫君,你辛苦了。”宣槿妤回抱住他,娇声道。

    苏琯璋含笑看着她,亲了亲她那双鲜活灵动的眼睛。

    他是发现了,他这妻子,平日里不爱唤他“夫君”,总喜欢连名带姓地叫他。

    可一旦有什么危险的事儿,或者她心里情绪动荡,想要关心他了、或是想要和他撒娇了,便一口一个“夫君”,倒是熟练到不能再熟练。

    “你夫君我能者多劳。”苏琯璋瞥了一眼白隼,见它已经将头埋在翅膀之间,已经睡了过去,便压着宣槿妤,继续完成他方才被打断的事。

    苏琯璋是晚膳过后,携着宣槿妤、抱着岚姐儿在山洞外围散步消食时,见白隼一飞冲天,才恍然大悟,想明白了它食量为何变化这样大。

    第79章 第79章再不让她往外走走,她就……

    “噢,前段时日你是因为太累了才胃口那样大?”苏琯璋摸了摸白隼的头,“实在抱歉了,竟冤枉了你。”

    他如此说,宣槿妤也明白了过来,附和道,“就是就是,居然还说人家贪吃,可过分了。”

    苏琯璋含笑着看她。

    合着她就这么将黑锅给他背了?

    宣槿妤瞪他。

    好罢,苏琯璋老老实实地接了这口黑锅,二人份的。

    时间来到十一月底的时候,宣槿妤终于可以离开山洞,往更远的地方走走。

    虽然半月前她已经可以在洞口附近走动,但日日走同一条路线,看同样的风景,苏琯璋不腻、她都走腻了。

    洞口那棵填着岚姐儿胞衣的小桃树,她都摸了一遍又一遍,连它新长出叶子的纹路都熟记于心。

    再不让她往外走走,她就要闹了。

    昨晚她是这么“威胁”苏琯璋的。

    苏琯璋失笑,当即便应了她的要求,今日早膳过后,便牵着她走出了洞口的范围。

    而他另一只手上抱着刚刚醒来,睁着眼睛安安静静的岚姐儿。

    终于离开这山洞附近,宣槿妤长舒一口气,只觉得胸中畅快不少。

    她学着白隼的模样,目光一直梭巡着周遭的环境,最后落在身边人身上。这才发现苏琯璋腰带换了,宣槿妤甚至觉着这腰带好似有几分眼熟。

    她看了半晌,走出山洞好长一段距离了,她才蓦地想起来,问他:“你的软剑不是扔了吗?”

    她认出来了,这腰带,不就是他之前的那柄软剑么?

    那日坠崖时,她在被他接住前,曾看到他的软剑从自己很远的地方快速掠过,消失在她的下方。

    事后,她曾问过他。苏琯璋道是他将剑扔了,为了加快他自己坠落的速度,好接住她。

    才问完,宣槿妤便意识到什么,“是父亲他们带人找到的?”她换了个问题。

    苏琯璋紧了紧握住她的手,“嗯”了一声,“暗卫在山的东面找到的。当时这柄剑插在草丛里,他们第二轮搜寻时才发现。”

    得知他们无恙后的翌日,苏声便将这柄软剑塞进一众物资里,托白隼带到崖底给他。

    不过,这柄剑饮血过多,有了煞气。而宣槿妤那时才生产没多久,担心影响到她,他便一直将这剑搁置在小山洞里,也没有让它近过身。

    如今宣槿妤气血基本恢复,他也便将这软剑重新环在腰间了。

    佛道之事,他以前总不大相信。不过,眼下他到底有了些敬畏之心。那日和宣槿妤说想和她生生世世当一对恩爱夫妻,也是他的期许。

    如此,佛道两家的一些忌讳,他便也上了心。

    产后第一晚,宣槿妤听苏琯璋读过家中亲人给他们写的那些信,自然得知当时他们二轮搜山的事。

    “幸好白隼找到了我们。”宣槿妤庆幸道。

    若非有白隼替他们送信,家中亲人还不知如何担忧。

    “嗯。一饮一啄、因果自定。”苏琯璋说。

    当日他们救下那只白隼,本以为猛禽难以接近,却不想它如此喜欢宣槿妤,竟肯让她近身。

    而后三个月的喂食与陪伴,也分不清是谁在陪着谁了。

    “你还真的从此入了佛道不成?”宣槿妤听着他煞有其事地说着他此前

    从不会说的话,挠了挠他的掌心。

    “不成。”苏琯璋答非所问,紧扣住她在自己掌心作乱的手,“为夫若真的入了佛道,夫人便就要带着岚姐儿哭了。”他开了个玩笑。

    贫嘴。

    宣槿妤扬起唇角。

    不过……走到坠崖那日她曾来过的竹林,听着竹林风声,宣槿妤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不对,你的软剑为什么会到山的东面去?”宣槿妤指了指离他们十分遥远的一座耸入云端的山峰,“那座山?”

    岚姐儿打了个呵欠,却不愿意睡觉,睁着泛起水意的双眸,强撑着看着她的爹娘。

    苏琯璋拍了拍她的背,熟练地开始哄睡。

    “是那座山。”苏琯璋答。

    “我们坠崖中途,有一阵大风吹来,你可还记得?”苏琯璋问她。

    大风?他们坠崖的一路,风声都很大呀!

    宣槿妤先是不解,而后便是一怔,是有一阵特别、特别大的风来着。

    她想起了当时他们在空中微微停滞的那一下,原来竟不是她的错觉么?

    见她已经想明白,苏琯璋偏头俯身亲了亲她的脸,才站直身,若无其事地松开挡住孩子视线的手。

    “你想得不错,确实是那阵大风将我们吹到这里来的。”如若不然,他们掉下的位置就当是在软剑附近才是。

    只是,听父亲在信里说,他们搜寻的那座山可荒凉得很,夜里连个栖身的山洞都找不到。

    且夜里气温骤降,冷得女人和小孩们都有些受不住。

    “多亏了那阵风。”苏琯璋忽而有些后怕。

    只光看父亲在信上的寥寥数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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