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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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槿妤便想起她怀着岚姐儿时,一次半夜睡不着,他说的那让她伤怀的案子来。

    “不听。”她捂着耳朵,抬眼瞪他,“你不许说。”

    苏琯璋被她逗乐,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子,再将她的左手拉下来,“我讲的故事真就那般难听?”他问。

    抛去案子的性质不提,他自觉讲得还可以。

    宣槿妤将右手也放了下来,“平铺直叙的,哪里好听了?”

    她说着,想起什么,“日后给孩子讲故事,就交给我了。”宣槿妤终于找到了可以陪孩子、也能减轻他负担的事。

    给孩子换尿布、洗尿布、清洗她们娘俩的衣裳、做饭……这些活计都是他的,她也该分担一点点的。

    宣槿妤点了点头,十分满意自己

    的“贤惠”。

    苏琯璋哑然,没好意思跟她说,她方才讲女夫子故事的时候,也是平铺直叙,没有一点故事感来着。

    但瞧着她高高兴兴的样子,方才的阴霾已经彻底散去,他便什么也没说。

    满月后的孩子,和刚出生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刚出生时的岚姐儿,整日里除了吃,便是睡,小手小脚都被牢牢包裹在小包被里,也不怎么动弹。

    和爹娘的互动也十分少。

    满月后,便是不用小包被将她裹紧,她也不似刚出生时那般没有安全感,会不安地哭泣起来。

    躺在宣槿妤身边时,她嗅着熟悉的奶水香气,饿了会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自己舔舔嘴唇。

    若是宣槿妤醒着,看见她这般,便会给她喂奶。

    可若是宣槿妤睡着了,没有及时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她便会自己转动着小脑袋,小嘴发出吸吮的声音。

    往往苏琯璋会及时推开竹门,将她抱到娘亲身上。

    吃饱喝足的岚姐儿,最是安静不过,清醒的时候也多了些,自己会盯着虚空瞧上个小半刻钟,才打着呵欠继续睡去。

    若是宣槿妤和苏琯璋对她说话,抱着她在山洞里走动,她会睁着眼睛盯着爹娘瞧,偶尔会无声地对着他们笑。

    “你怎么这么乖啊!”宣槿妤揉了揉她的小脑瓜。

    昨日女夫子留给她的信被她烧了,余下的灰烬也尽数被填进脚下的泥土中。

    一直停留在她记忆中的那场大火,终究随着信的燃烧而散去。

    早晨醒来时,她对苏琯璋说:“我梦到了夫子。”

    苏琯璋揽着她肩膀的手一僵,便听她继续说:“记忆中夫子被火烧得痛苦皱眉,她却在笑。但昨夜,她和我说,她不痛苦。”

    她思忖着,那更像是凤凰的浴火重生。

    苏琯璋听完,亲了亲她的额头,“都过去了。”

    那些困扰她近十年的噩梦,也该散去了。

    眼下,宣槿妤看着女儿无声地对她笑,嘴巴咧开,露出粉粉嫩嫩的牙床。

    她心里发软,亲了亲她的小脸。

    岚姐儿头被她撑着,小身子在使力,软软地朝她怀中倾去。

    “你在朝娘亲撒娇吗?”宣槿妤抱紧她,满心欢喜。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娘亲始终不提起她那个刚出生就夭折的三哥哥;而是任由宣文晟顶替了他的序齿,成为她的次子。

    想必,也是不忍心让他背负上一个“克死”“同胞兄弟”的名声,又是真心实意将他视作亲子,才狠心将往事葬入回忆中。

    想起远在京中的林清婉,方才还眉眼弯弯的她,眼圈忽地就红了。

    为人母之后,她心里对母亲的依赖也更深了些,尤其还得知母亲曾背负了丧子之痛,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表现出来。

    她心疼林清婉。

    怀中的岚姐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脑袋转了转。

    宣槿妤没有察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苏琯璋将女儿从她怀中接过,低头看她,轻声问:“在想些什么?”

    宣槿妤回过神来,“也不知我昨日给娘亲写的信,何时能送到她手中。”

    “父亲说,我们坠崖之后,这大半年来一直跟着我们的眼睛也尽数撤走了。”苏琯璋假意未察她通红的眼圈。

    那日暗杀,跟了他们一路的一部分人加入黑衣人的队伍对他们进行刺杀,一部分人则站在他们这头对抗黑衣人。

    还有一小部分人,一直躲在暗处没有露面。

    只是,随着黑衣人和那些暗杀他们的人马尽数被反杀,连带着那小部分人也没再露过面。

    而相助过他们的那些人,也在打斗结束后告辞离去。

    若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想必,他们也早就赶在大雪封山之前回到了京中。

    苏琯璋捂着女儿好奇地盯着他下巴看的双眼,终究忍不住倾身亲了亲宣槿妤藏着思念与失落的眼睛。

    “没有人盯梢,暗卫没有顾忌,信最晚下个月也能送到岳母手中。”他说。

    淮招县至盛京城有三千余里路,且路上多山,路况难行。遇上高峰,也得多耽搁个一两日的时间。

    但大盛的马匹可以日行百里,一路换马疾行,便是路况不佳,也能日行三百里左右。如此,暗卫至多半个多月也能抵达盛京城。

    唯一有顾虑的是,大雪是否会影响行路。

    前日白隼送膳食过来,他们发现山外头已经开始下雪,而苏声给他写的信里也证实了他们所想无误。

    淮招县已经是南方最后一个下雪的府城,再往北边走,雪当会越发大。

    今年淮招县的雪比往年早了一个月,也不知北方的雪是否也提前了。

    往年十月至次年二月,官府为避免伤亡,雪天时常派衙差封山封路。

    他们往后几个月,和京中通信会越发艰难。

    但暗卫皆训练有素,且武功轻功皆上乘,倒也不至于因为封山或封路而完成不了任务。

    苏琯璋只在心里过了一遍这些思量,很快收住思绪,只一心安抚着妻子明显低落的情绪。

    他低头亲过来时,宣槿妤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任由他的轻吻落在眼皮上,而后往下,落在唇间。

    岚姐儿被父亲遮住视线,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拇指。

    苏琯璋站直身子,将手掌移开。她恢复了视野,却依旧抓着父亲的手不放。

    “我们岚姐儿继承了你的神力。”他笑着说,示意宣槿妤看他怀中的孩子。

    宣槿妤将信将疑,将左手食指放到岚姐儿另一只小手掌心,很快也被她牢牢抓住。

    竟是真的。

    “好孩子,放开娘亲。”她手指都被女儿握疼了,这等大力气,不似寻常婴儿能有的。

    苏琯璋见她手指都有些泛红,忙低头看着女儿的眼睛,声音清和,“岚姐儿,松手好不好?娘亲都疼了。”

    他边说着,边轻轻摸了摸岚姐儿抓着宣槿妤的那只小手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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