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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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顾及她的想法,她被贵人送回家中待嫁。

    送她回去的宫人还对她说,“姑娘福气深重,得了公子看重。这些年,也就姑娘一人入了公子的眼。”

    贵人是当今太子,他在翌日得知了官家小姐的身份,决定要将她娶回府中。

    太子文武双全,入朝多年,颇得朝野赞誉,是当之无愧的储君。只他一点为人诟病,便是他年过弱冠之龄,还未沾得女色。

    往好了说,便是洁身自好。可一朝储君,不近女色,无子无嗣,便是大过。

    太子初始也以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可他又非断袖。

    遇上官家小姐,得知自己能为女子动情,他欣喜若狂。

    他也不介意官家小姐曾经的经历,还出手抹去了她和人私奔这两年的痕迹。

    只是,富商也好,太子也罢;他们没有一个人,有问过官家小姐自己的想法。

    一个转手将同床共枕两年的妻子送人;一个趁着人还昏迷就夺走了她的身子,还自以为自己情深意重,不介意她的过去,还将太子妃之位拱手送上。

    她就像是一件摆在铺子里货架上的精巧摆件,任人摆弄。买家卖家皆满意,唯独她,连其中的交易几何都不知晓。

    官家小姐回了家,哭着和母亲说她不要嫁给那趁她昏迷强夺她身子的人。而且,她已经嫁了人的。

    没人告诉她,她那日被送到的是太子的床上。她只知道,对方是自己家中也惹不起的贵人。

    她心里惶惶,只觉对不起夫君。

    可母亲残忍地戳穿了她自以为幸福的两年婚姻,“你们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只能算无媒苟合。”母亲说。

    没有用“奔者为妾”四个字,已经是一名母亲给女儿留的最大体面。

    她和富商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夫妻,照本朝律例,无媒无聘,又无纳妾文书,她只能算作富商的外室。

    官家小姐被娇养闺中十多年,哪里知道这样的腌臜事?一朝得知她只能算是外室,便被事实打击到了。

    她甚至不敢去找富商,生怕从他口中得知,当年是他诱拐她为外室的残忍真相。

    圣旨是在这时候下来的,她被选为太子妃。

    她已失了清白,不敢嫁,担心事发牵连家人。

    但她更不敢抗旨。

    只新婚夜,她见到了太子,就是那名要了她身子的贵人。

    痛恨与庆幸,她不知道哪个情绪更重一些,但好歹家里人没有欺君之嫌了。

    太子有问必答,她便很快将事情弄清楚了。

    她的“前夫”哦不,她只能算外室来着。

    是她的前夫主收了太子的巨大好处,答应守口如瓶;再有太子相助,更是将她之前和他的事情瞒得密不透风。

    她自以为获得的幸福,不过是一场泡影。她不惜抛弃父母抛弃家族也要私奔跟着的男人,真如爹娘当初说的,“实非良人”。

    何止如此。

    官家小姐看着太子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心里生出了些微的恨意来。

    到底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官家小姐成了太子妃,在太子府安稳地生活了下来。

    她本就是聪慧的姑娘,自幼也得了良好的教育,只人天真了些,被人哄骗着一时走错了路。

    一朝嫁给太子,她更是得到宫中教养,慢慢地成为京中人人称道的太子妃,声名大盛。

    照理说,没人知道她的过往,她依旧是朝臣百姓心中完美无瑕的太子妃。她本可以继续将日子过下去,日后还可以母仪天下,惠及母族。

    可仇恨是会腐蚀人心的。

    当初天真明媚的官家小姐,即便有太子的倾心爱护,也抵挡不住心里越来越刻骨的痛恨。

    家人的出事,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痛恨富商的无情无义,诱骗她私奔;在这之后又丝毫不顾她的尊严,将她当成谋富贵的物品被送了人。

    她痛恨太子的自诩深情,若非他的那一眼,富商不会知道他看上了她,为此成全了他们两个男人的“圆满”。

    她更痛恨她自己,为何当初不顾家人阻拦,宁愿私奔让家族蒙羞也不愿在家安生待着多等一两年,考察那富商是否真的值得她托付终身。

    她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怀了太子的骨血。

    肚子一天一天隆起来,她终于计划好了报复之事。

    她一手策划了富商和他一家的惨死;策划了太子意图谋反的罪名;策划了她自己的死。

    可她到底没有死成。

    她带着腹中那不该存在的孩子活了下来,太子却在三司会审之前自戕了,为平她的怨气,也为掩饰她栽赃陷害的行径。

    太子抹去了太子妃动的所有手脚,暗中准备好了另一份证据,交由心腹藏了起来。

    太子妃若决意不要这荣华富贵,那份证据便不会重见天日;若太子妃日后还有几分顾惜她腹中还未出生的孩子,那份证据便也可以作为未来为他洗刷冤屈的凭证。

    太子临死前,眷恋地看着太子妃,和她说对不住,不该罔顾她的意愿。

    她是人,有尊严的人,不管她不懂事时再如何堕落,也不该剥夺她自己对自己的处置权利。

    她只是她自己,她活得再不堪,也是她自己选的。旁人无权打着为她好的名头剥夺她的人权,夺走她的尊严,却又在她面前说爱她。

    她觉得恶心透了。

    可听着太子的临终剖白,她又觉着他好像也不是罪无可赦。

    她茫然地生下孩子,任由太子留下的心腹带她假死逃出了太子府。

    宣家家主宣兆的夫人林清婉这时也生下了次子。

    她把孩子交给才生产便不幸丧子的林清婉,对她说:“这孩子日后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才失一子的林清婉恸哭出声,紧紧抱着襁褓中的孩子,不愿撒手。

    太子罪名未定,却已自戕,皇帝哀痛过度,不到半月也崩逝了。

    新的皇帝即先帝,凭着年长的优势登上了帝位。

    太子妃成了前太子妃,她离开了宣家,在太子心腹和宣家暗卫的保护下,几乎游遍了全国。

    她再次回到宣府时,宣家姑娘宣槿妤才三岁。她的孩子如今是宣家三公子,取名宣文晟,已经有七

    岁。

    “晟”,还是“盛”?宣家是在为这孩子保留父姓么?

    她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成为宣槿妤的女夫子。

    直到七年后,她自请去往宣家庄子。而宣槿妤为求学,也常在宣府和庄子两头往返。

    谁也不知道她忽然就和宣槿妤灌输了很多诸如“世间男子不可信”“不要对男人交付你的真心”“不要去爱,更不要去当先爱上的那一个”这样的话。

    她叮嘱乖巧的弟子保密,于是宣槿妤当真谁也没说。

    直到女夫子在宣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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