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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60-70(第9/17页)
而这周遭也不是没有水源——最近的小山洞内还有一处活山泉呢,他完全没必要冒这等风险。
听他如此说,宣槿妤脸上露出个浅浅的笑。
她在京中时,冬日里就喜欢泡温泉,她还以为今年冬日泡不成了。
苏琯璋将那截被撕下来的衣摆完全浸入水中,捞出来边拧边道:“不过眼下你也泡不得,得等出了月子且排完恶露后才可以泡。”
宣槿妤省得,但其实这已经让她格外欣喜了,“这里住着定然十分舒适。”她笑道。
她知道,他们其实要在这里常住的可能性极大。
在这崖底下,在这样简陋的山洞里,他们什么都没有。能够发现一处温泉,即便眼下不能泡,也足以让她惊喜了。
在被流放之前,她以为最困难的事就是夫妻不能同心。
而流放之后,这一路走来,她以为最苦的事也不过是孕期各种不适,还有居所不定,尤其是常露宿荒野。
而流落到这崖底之后,她才发现,之前的那些困难和苦楚都算不得什么。
宣槿妤摸了摸肚皮上凸出来的小脚丫,逗得孩子又踢了她几下,她满足地抬眼朝正忙碌着的男人看去。
能有这样一个遮风挡雨之地,他们夫妻还能在一处,其实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苏琯璋很快擦干净石台,内力扫过,湿润的石台很快又恢复了干爽。
他将自己的披风脱下铺好,扶着宣槿妤先坐下,闻言颔首,“小山洞有活水,山壁后方有温泉,用水也十分方便。”
如此,他们平日里吃水、做膳食和洗漱等都很便捷,他就不必离她太远。而且,日后宣槿妤沐浴时也会更加舒适且安全,尤其刮风下雨时。
苏琯璋将充作抹布的中衣碎布洗干净,挂到山壁上等它自然晾干,不过须臾便回到宣槿妤身边。
“现在疼不疼?”他伸手去摸她的脉。
宣槿妤摇摇头,“现在不疼。”
苏琯璋亲了亲她的脸,“那先睡一会儿。”她方才就困了,怕现在也撑得艰难。
他重新站起身,在两个山洞内都撒了一圈药粉,尤其在石台四周多撒了一些,以防虫蛇鼠蚁等爬进来——幸好他贴身的那些药瓶没有进水,药粉还好好的。
两人的披风也都派上了用场。
苏琯璋自己的披风方才已经铺作了第一层,宣槿妤站起来后,他又脱下外袍,铺在披风上面充作了第二层。
他重新扶着宣槿妤坐下,替她除去外头的衣裳,只留下贴身的小衣和柔软舒适的中衣,再将她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冷不冷?”他摸了摸她身下的两层衣裳。
宣槿妤摇摇头,挪了挪身子,让他也躺进来,“你也睡会儿。”
她了解这个男人,昨夜便知今日会有暗杀,他昨夜定是睡得不好,今日又是一场厮杀,他肯定也累了。
如今他已经将心事全数告知她,她也不会吝于表达自己的关心。
苏琯璋看着妻子坚持的神色,很快便也脱得仅剩下一件中衣,躺下时习惯性地将她揽入怀中。
“睡吧!”他说。
宣槿妤是真的累了,才闭眼没多久,便在熟悉的气息包围中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二人醒来,满室都是宁静安和的气息,好似那些厮杀、他们的困境都已经离他们远去,让人心里十分舒坦。
这种时候,也最是谈论心事的好时机。
“为何要忍?”苏琯璋抚摸着她依旧纤细的脊背,“你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终究还是提起了她误会他心里藏了旁人的事。
“狗皇帝对我图谋不轨,我都要随你一起流放了。”宣槿妤想起当时的憋闷,低头去咬他揽住自己肩膀的手。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她道,知道怎么说才能让这个男人更心疼。
果然,苏琯璋任由她在手上不轻不重地咬着,将她抱紧,“槿妤,日后,你不必再忍。”
“有什么不满,你都可以找我发泄。”
宣槿妤松开嘴,嘟哝着,“我是那等不讲理,动不动就要发泄的人么?”
不过,她到底有自知之明,只声音轻了不少,直直地和他对视着,眼里却不见心虚。
苏琯璋含着笑去亲她,亲得她脸上、脖子上和肩膀上都痒痒的,忍不住往他怀里缩得更紧。
等捉弄完人了,他才说道:“夫人气度宽宏,是为夫误会夫人了。”
宣槿妤擦着方才被他亲痒了而笑出来的眼泪,“公狐狸。”她心里骂了一声。
但她肚子这样大,且被他困在怀里,无处可躲,便没有出声,生怕他再没轻没重的,还来逗弄她。
“给你咬。”看出她的意图,苏琯璋自觉将手臂奉
上。
……
“真是个傻姑娘,竟然气了这么久。”还是绕不过方才的话题,苏琯璋很是心疼地摩挲着宣槿妤的脸。
宣槿妤唇部红润润的,比方才艳丽不少,闻言她有些心虚地将头埋进他怀里,不敢和他对视。
她倒也没有日日记着,只偶尔想起来才气不过。但孕期她身子不适,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件事了,方才那样说只是单纯想欺负他而已。
若她不是心大,而是日日记着这男人的不好之处,依她的性子,怎么甘愿和他好了三年?还愿意生下两人的孩子?
但她心大这件事,他好像一直没有发现,那就这样吧!反正这男人越心疼她越开心。
眼下宣槿妤暂时还不疼,苏琯璋便要趁着时间赶紧将晚膳时要用的竹筒制作出来。
二人重新去了一趟竹林。
回来时,苏琯璋手中多了几块薄薄的石板,和两块看着就十分沉重的大石头。
他们决定日后做饭时都在小山洞里头做,吃好了再回大山洞歇息。
如此,就得有餐桌和椅子。
这倒好办,竹林里的竹子多的是。
“你还好么?”苏琯璋放下手中的石板和大石头,到山泉处洗干净了手再擦干,才去摸宣槿妤的脉,“是不是又疼了?”
进入这小山洞时,他发现妻子走路慢了些。
宣槿妤额头渗出冷汗,疼得说不出话,只抓住他替自己擦汗的那只手。
苏琯璋也顾不得什么餐桌和竹椅了,直接将宣槿妤打横抱起,很快将她放在大山洞内的石台上。
方才铺的衣裳没有收起来,他直接将人放在上面,撩开宣槿妤的裙子,褪了下裳,伸手去探。
再拿出来时,手上沾了星点的血迹。
“开了一指。”苏琯璋额头也有冷汗渗出。
太慢了,才开一指,她就这样疼。
他很少为什么事情后悔过,眼下,却是开始后悔开年时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她不吃避子药的事来。
怀上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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