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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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山洞也比露宿荒野强,且她还要生出个脆弱的婴孩来呢!

    她平日里说什么苏琯璋都基本会说好,遑论此时。

    见有光线从山洞中折射出来,且里头还传出了潺潺流水声,苏琯璋便知道里边不会有什么看不见的瘴气之类的危险。

    为防万一,他还捡了块石子扔了进去,很快听到石子撞击在山壁的声音。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有什么虫蛇爬动的声音,便小心地扶着宣槿妤走了进去。

    他们很快发现,这其实是个洞中洞,外面是个小山洞,里头套了连通的一个大山洞。

    外头的小山洞连接了一处山泉,泉水汨汨地流淌着,顺着山

    涧流向里头的大山洞。

    大山洞里竟还有一块十分平坦光滑的平台,触手生温,都可以当床睡了。

    “我们的运气真好。”宣槿妤忍着一阵又一阵的痛楚,笑着对苏琯璋说道,“今晚还有床睡。”

    苏琯璋知道她现在很疼,崖底下气温不冷,但也不热,她额头上竟还不断地渗出冷汗。

    “很疼?”苏琯璋心疼地掏出帕子替她擦拭汗珠,想着可能会让她好受点的办法来,“咬我会不会好受点?”

    宣槿妤一开始没应,他现在又没惹到她,她没必要咬他以做惩罚。

    但很快,她就收回了方才的想法。

    “呜呜呜。”宣槿妤是真的疼得受不住了,忍不住开始咬他。咬着咬着,便想起了被她抛之脑后很久的事来。

    她边“呜呜呜”地哭着,边开始控诉着他此前对她做出的种种可恶事迹来。

    “你就跟块木头似的,半点人味都没有,跟那冰雕有何区别?”

    “心里竟还藏了人。”

    宣槿妤委屈极了,几个月未曾想起这事来,但一想起来了,憋屈和难过便一齐涌上心头。她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心里藏了人为什么还要娶我?”

    “你这个臭混账,臭男人。”

    苏琯璋被她骂得开始一声都不敢吭,只在听她说他心里藏了别人时有些急了,忙开口解释道:“我心里是有人,但一直都是你。”

    宣槿妤还在呜呜咽咽地哭着,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苏琯璋见状,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只须臾,他便俯身堵住她的唇,轻柔地安抚着。

    宣槿妤哭得正伤心,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些发懵,一时也忘了哭。

    “槿妤,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苏琯璋温声道,“很抱歉,一直没找到机会跟你说。”他的目光很温柔,带着几分缠绵。

    最早他们在刑部死牢的第一晚,他就想和她解释清楚,只被暗中来人打断了。

    而后,他察觉出或许她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便忍住了没再提起这事。

    接下来便是宣槿妤和他决裂,与他冷战,继而归家养胎,他就更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十里亭时二人好不容易和好,他本要解释,不想她再误会,但那时却恰巧被来送行的许家和常家人打断了。

    而那日开始他们就过上了被人监视着护送南下的生活,一开始他是找不到机会说;后来二人能够独处了,他再要解释,宣槿妤却说她想明白了也想通了,让他日后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而他见她好似心无芥蒂的模样,便以为她真的想明白了自己心里的人是她,便真的再没提起过这件事。

    直到方才,听着宣槿妤的控诉,苏琯璋才知道当日她那句“我想明白也想通了”是何意。

    分明心有芥蒂,却逼着自己不去想不去在意,她竟是这样“相通的”。!

    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她辛辛苦苦的整个孕期,竟都在忍受着这样的委屈。

    “是我的错,槿妤。”苏琯璋素来没什么情绪的双眸中尽是懊悔和愧疚,他想到了更远之前,“我们之前明明有三年的时间,我却一直没和你说。”

    “其实我回京那日,在雅雀楼下惊鸿一瞥,你就入了我的心。”

    苏琯璋神情很不自然地剖析着自己的心事,“我已经打听好你是谁家的姑娘,正要和母亲提,请她上门提亲。”

    “外祖父就是在这时候上了我们苏家的门,说明了他的来意。”

    “我和外祖父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的事,才让他在往后三年时间里对我们的亲事一直持有乐观的态度。”

    苏琯璋越说神情越温柔,那股不自然的姿态消失了,“槿妤,没有别人,我心里的人一直都是你。”

    “很抱歉,在这样的时候才和你说。”他亲昵地亲着她的眼睛,吻去她的泪水。

    “我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这时候,别哭了好不好?等到生完孩子、坐完月子,我任你打骂,只要你消气。”

    此时,他眼中的情意简直能溢出双眸,像是换了一个人,全然没有往日清冷寡言像个冰冷玉雕的模样。

    宣槿妤被他一连串的告白砸得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

    这个男人说,他心里的人一直是她?

    “你没有骗我?”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声音里还带着哭过后的颤音。

    “槿妤,我没有骗你。”

    有些人,藏在心底的情话一旦突破心理障碍说出口,再说起来时便显得十分顺畅且自然,好似全然没有过渡的时间。

    又或许,此前沉默多年的时间里就是在无声无息地酝酿着,此时便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过渡。

    苏琯璋很可能就是后者。

    他温柔地和宣槿妤对视,“婚前,我心里的人是你;婚后,我心里的人还是你;往后一辈子,也还会是你。”

    他抚摸着宣槿妤比怀孕前丰润不少的脸颊,“苏家下狱那日,父亲提前得了漠北的传信,我不想连累你。”

    “你在小花园里遇到的那两个嬷嬷,是我安排的;她们说的话,也是我教的。”

    越说,苏琯璋越觉得自己混账,觉得自己“罪无可恕”。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郑重地对宣槿妤说道:“抱歉,是我欺负了你。”

    娶了她,却在三年时间里都没有让她得知自己的心意,还让她在漫长的孕期里独自承受了夫君心里有人的不甘和委屈。

    他枉为人夫。

    抱歉,他唯有抱歉。

    此时的他,无能为力,却又心甘情愿将整颗心捧到妻子面前,任由她处置,便是她将它撕碎也没关系,是他该得的。

    “苏琯璋,你混账。”宣槿妤听着他一字一句的剖白,脑子里乱糟糟的,心头个种滋味难辨。

    她很想哭,但想到他方才说的话,又憋住了。

    孩子就要出生了,她不能哭。

    到底气愤占了上风,她趴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个月后的今天,她再次尝到了唇齿间的血腥气。

    “我是混账,对不起,害你伤心了。”

    “我不敢奢求你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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