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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60-70(第2/17页)
血。
宣槿妤又转身拿过马车上的柴火,一根又一根,朝着那些欲要偷袭己方的黑衣人狠狠砸去,一砸一个准。
而后被她砸中的人便会猛地吐血,倒在地上难以动弹。
方才那个说出“杀”字明显就是领头的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盯着她。这一分神,他胸口便被苏琯璋划了一道,很快侧身,避过了致命的一剑。
苏琯璋又杀退一名黑衣人,退到宣槿妤身侧,替宣文晟挡了偷袭的一剑。
“躲到马车那里。”苏琯璋对他说道。
清风一直守在宣槿妤身边,闻言朝他身侧的一名侍卫示意。那名侍卫很快越过重重阻碍,来到宣文晟面前,将他带到到安全的马车旁。
这个方向的黑衣人已经被肃清,宣文晟的暗卫架着马车、领着人已经退到他们来时的方向后面几丈远。
这是一个不受峰台干扰的地方,不会再有黑衣人借着峰台便利而打进他们内部。
也是被清出来的唯一一个安全地带。
几辆马车此时正停在山壁一侧,马儿已经被牢牢拴住,绝不会出现惊慌失措而带着车厢翻下悬崖的风险。
孩子们都被护送到了这里,苏老夫人、许玉娘、许萱娘、常湄言和丁茜茜她们也都退到这里,死死守着唯一受敌的前方。
宣槿妤被苏琯璋揽着,几个纵跃,也来到这里。
苏家的男人们很快带着陈阳他们转换了阵形,将身后的一众家眷密不透风地护在身后。
只是,随着地上倒下的黑衣人尸首越来越多,从山背面涌出来的蒙面黑衣人也越来越多,仿佛无穷无尽。
浓郁的血腥气仿佛能将人肌肤都渗透。
王虎还站在远处,他手下的禁军们犹豫地一会儿看看他,一会儿又往往不远处打得正酣的一群人。
眼下情形如此明朗,他们分明已经暴露了。明眼人都已经看得出来,他们禁军和黑衣人是一伙儿的。
但是头儿又不愿意对苏家人下手,也不愿意对黑衣人下手,如此就是两头都得罪了。
且不说若是日后能够活着回京会遭到怎样严厉的惩罚,光看眼下,若这场暗杀结束,他们总会被胜利的一方清算的,这可如何是好?
“杀!”那黑衣人头领又开始下令,盯着王虎的双眼简直冰冷慑人。
王虎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动弹。
后头涌上来的一批黑衣人见这群人没有遭到攻击,便换了方向,试图朝着王虎他们杀来。
那黑衣人头领气得大喝:“蠢货,人在那儿,给我杀!”
若非离京太远,他带来的人手不足以对付苏家和他们暗中的护卫,他何至于接受这样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加入他的暗杀队伍?
想着这群人的愚蠢,他忙重申一遍,也顾不得这些人会不会听见——反正他们都是要死的人了,也无所谓了。
“怀孕的那位夫人要活口,也不可伤了她。其余人一个不留,都杀了。”生怕这群蠢货曲解他的意思,黑衣人首领说得十分明白。
便是傻子也不会理解错我的话吧?他有些恼怒而又担忧地想着。
一群人
齐齐应是,就连山背后也有应好声传来,响亮的声音在这悬崖上回荡。
像是生怕没有引起暗处其余势力的注意一样。
领头的黑衣人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一群蠢货。果然他就不该对他们抱有期待。
他扫过那边作壁上观的一群禁军,心头的火也越燃越盛,还有这群抗旨不尊的蠢货。
黑衣人首领恼得满脑子只剩下“蠢货”二字。
第62章 第62章坠崖
一批又一批黑衣人跨过同伴的尸体冲杀过来,悍不畏死般的打法,终于将苏家人密不透风的守卫打出一道缝隙。
尽管陈阳很快顶替被击杀的下属将那个方位补上,但阵型已然不似方才那般牢不可攻了。
“怀孕的那位夫人要活口,也不可伤了她。其余人一个不留,都杀了。”
这句话他们都听见了,这也是那名官兵为何失神被杀的原因。
陈阳咬着唇,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血气,继续挥动着手里的剑。
他不敢去看苏家人,尤其是那位临产的宣小少夫人的脸。生怕看上一眼,自己的良心仿佛也在被置于油锅上煎熬。
他是五日前接到京中密报的,岳丰大人交代他务必谨慎行事,必要时只需遵从内心的选择便是。
然后同一日夜间,他收到了一名黑衣人的口信,说是圣意。
他犹豫了几日,终究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若是他们死在这里,也算是不负圣命。毕竟,他一开始,接到的就是护送苏家人南下广虚府的旨意。
若是侥幸存活,那黑衣人空口白话的,他也可以辩解说是无凭无据,他不敢相信陛下会痛下杀手,只以为有人在伪造口谕。
藏头不露面的人,哪里值得信任呢?对吧?
只是,黑衣人头领方才的那句话险些将他心里的防线击溃。
当日十里亭中,他们还戏言宣小少夫人和宣小公子夫妻情深,宁可随夫流放也不愿意入宫,可惜了陛下的情深意重。
如今看来,全是恶心人的把戏。
他也算是明白了,陛下为何要让王虎在京中散播年轻帝王痴情不悔的流言。
这不是一名帝王该做的事。
纵然他出身低微,见识也少,但他也明白,自陛下将苏家一家人下狱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只是皇权倾轧下的结果。
譬如林太傅手中被收回的金腰带,譬如苏家人的无罪入流刑。
更甚者,还有如今的这场暗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他也是听岳丰大人说过的。
陈阳想着,眼神逐渐坚定,手中剑不断挥舞,接连杀了好几名黑衣人。
……
那话在场之人都听见了,苏家和宣家的人都被恶心得不清,怒气转化为杀气;一时之间,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尸首多了不少具。
尤其苏琯璋所站着在的山路地面上,生生被他杀出了一条血河,血气冲天。他的身上,也沾满了黑衣人溅出来的血迹,这让他看上去像个玉面修罗。
可被他护在身后的宣槿妤,身上仍是干干净净的,虽挺着个一看就知快要生产的圆滚滚的大肚子,站在那里却依旧是俏生生的。
且她今日身上穿的薄袄和披风都是素色的,四周的鲜血蜿蜒到她脚边却不再流动,让她看起来仿若幽冥血河中开出来的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色彼岸花。
怨不得要将她留活口。
有黑衣人感叹。
他是后面过来的人,并没有看到方才宣槿妤一根柴火重伤一名黑衣人的彪悍战绩,只看到她此时娇弱不胜风的模样。
黑衣人这样分神,在这样激烈的厮杀场面中乃是大忌,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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