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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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过战场的人,和没经历过战争的人的不同来。

    且不说苏家人,只和兵部陈阳及他手下的那些人作比。

    出发时,兵部来了三十五人,禁军来了五十人,昨晚和今日的死伤很快被他统计出来。

    活下来的人数:兵部官兵余下二十五人,禁军侍卫余下二十四人。

    其中虽然受了伤但四肢健全没缺胳膊少腿的人数:兵部官兵余下二十一人,禁军侍卫余下十九人。

    王虎放下笔,盯着纸上的数字看了许久,直到帐篷外支起充作门铃的栏杆被人敲响。

    来人是陈阳。

    “死伤惨重……,”陈阳坐下时看到了王虎记录的那张纸,很快移开目光,“接下来我们的人会更加艰难,你有什么看法?”

    他压低了声音。

    王虎胸中还被白日里各种激荡复杂的情绪冲刷着,脑中也还是方才他记录的一组组对比的数据,一时没能理解陈阳指的是什么。

    “什么看法?”他反问。

    陈阳便知道他没明白自己说的话。

    “我们能用的人不多了。”

    陈阳索性也说得直白,“今日你也看到了苏家几位将军的实力。坦白说,即便我们的人全部都还活得好好的,也没受伤,加起来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这话并非危言耸听。

    他们从盛京城走到这如今的大草原,期间和苏家人朝夕相处、几乎是同吃同住了几个月,却是直到今日人狼大战时才看清他们的实力。

    陈阳知道苏家的将军们在漠北的名声,听说他们战无不克,带着苏家军所向披靡。

    但他没料到,他们之间的差距能到隔着一道天堑的程度。

    “我们压制不住他们了。”陈阳叹息。

    他双手分别按着两侧在隐隐作痛的颞颥,那是今日激战过后留下的后遗症。“今日暗处的眼睛大部分都现身了,但我们也分不清他们都是谁的人。”

    势力太杂且太多了,何况那些人见他们脱了险之后走得那叫干脆利落,一点都不耽搁,他什么也没能瞧出来。

    不过,他倒是认为,最先出手相助的十余人里,定然有宣家和林家的人。

    而剩下的那些人……

    虽然他们今日也有出手相助,但他觉着,若非是宣家和林家的侍卫率先出手,那些人真有可能看着他们全都死在这里而全程不露面。

    “野狼群来得太蹊跷。”陈阳和王虎分析,“今后路上也可能不会太平,我们也得多留心些。”

    他寥寥几句话,说的都不是同一件事,王虎一时脑子都有点发懵。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将脑子里的

    激荡情绪全都清空,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将陈阳过于跳跃的话全部理解透彻。

    “你是担心,他们会再次朝他们下手?”他直截了当地问。

    两个“他们”,分别指不同的人,他相信陈阳能懂。毕竟,这才是陈阳方才最后那两句话的潜在之意。

    陈阳说的是太蹊跷,王虎则是直接给这件事定了性。

    这也很能体现出兵部与禁军处事风格的不同来。

    陈阳抬眼和他对视。

    ……

    末了,陈阳终于提起他来这一趟最想说的话来,“今日这事定会传到陛下耳中,你我须得早作准备。”

    王虎才松开的眉眼顿时便沉了下去。

    夜渐深,帐篷里的烛火渐次熄灭,仅留了帐篷外八个方位的火把,和守夜人面前的火堆。

    今夜的虫鸣蛙叫依旧热闹,守夜人面前的火堆偶尔也发出哔剥声,好歹让人不至于深陷在这广袤草原上,迷失自我。

    守夜人换班间隙,有两条人影飞快钻进宣文晟的帐篷中,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当真是有人故意引那狼群袭击我们的?”宣文晟没有出声,只嘴唇动着。

    暗卫颔首,将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的纸张递上。

    宣文晟接过,很快看完,便顺手塞进怀里。

    “我知道了。”他无声地说着。

    人影又很快掠出他的帐篷。

    不多时,他这座帐篷的门帘又是一动。

    宣文晟警惕地抄起防身的匕首,掀开门帘一角,见是苏琯煜,便侧过身让他进来。

    “方才有人来过?”苏琯煜小声问。

    宣文晟讶异,“你知道?”

    这一路跟随着他们的宣家和林家暗卫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内力轻功都是上乘,他以为方才的动静无人知晓来着。

    他们甚至没有出声交谈。

    而且,他这帐篷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烛火照映都无法在上面留下任何人与物的身形,在外面理应看不出里头有多出来的人才是。

    苏琯煜只笑笑,“我父亲和几位弟弟也都知道了,只怕引起守夜人的注意,所以就只我一人避开他们到了这里来。”

    宣文晟:“……”

    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亏他还以为今夜来人就他一人知晓,还想明日拿出方才收到的消息“吓”他们一跳。

    不过他只略想了一下,便明白了,“看来你们的功夫还在他们之上。”

    一般人这时候应当会说“有机会想见识一二”,但宣文晟不是一般人,他只希望,不会有他见识到的那一天。

    宣槿妤天生直觉灵敏,而他不是。

    他是常居安思危,若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他第一时间的反应便是去规避掉,而不是迎头直上。

    当年他考完举人之后,不顾未明真相的族人阻拦,毅然投身于商海至今,便是因为他这避害的本能。

    当然,护送宣槿妤南下这件事不在这个范围内。

    “你来看看这个。”宣文晟取出方才塞进怀里的纸张,递给苏琯煜。

    这张纸他本是想在明日找个不引人注目的时机交给妹夫苏琯璋的,如今先给他大哥看了,效果大抵上也差不多吧?

    苏琯煜一目十行,很快将那纸张递还给宣文晟。

    “和小弟想的一样,盛京城里有人坐不住了。”他说。

    宣文晟已经将纸张折叠好,正准备塞进怀里,闻言动作一顿,“他猜到了?”

    苏琯煜颔首,“昨夜狼袭之后他便想到了。”

    宣文晟继续将那纸张往怀里塞,哼了一声。

    昨夜就猜到了竟也不和他这个三舅兄说,今天整整一日的时间,他和自己只字未提!

    哼!亏他还常在妹妹面前给他说好话,让她少折腾他一点。

    他就该放任妹妹折磨他的。

    苏琯煜笑,“宣三哥别气,小弟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和你说?这便让我来了。”

    今晨再遭狼袭,场面过于危险混乱,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而过后他们又忙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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