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前怀着身孕被流放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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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琯文正“哼哧哼哧”地劈着柴,闻言忙招呼人,“宣三哥快过来,柴管够。”

    不是,谁要劈柴了?

    还管够?当他乐意劈柴呢?

    宣文晟回头去找宣槿妤,想让妹妹为自己说话,但见她正和孩子们围着那只玉爪玩得正开心,只得叹了口气,撸起袖管,认命地干活儿去了。

    广袤的草原上有太多无主的野生动物,成群的野鸡野鸭,还有肉嫩鲜美的羊群。

    宣文晟带来的侍卫们都是一群狩猎打鱼的好手,不仅捉住了三两只肥羊,还下水捞了不少大鱼,凑了一锅鱼羊鲜。

    这一晚,他们吃了个心满意足。

    夜里,夫妻俩单独住了一顶帐篷。

    苏琯璋终于想明白了宣槿妤在用早膳时、和她后来非要自己下地走山路时的异常。

    “抱歉,”他抱住宣槿妤,贴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晨是我有欠妥帖。”

    “是我没控制住自己的反应,却险些毁了你的清誉。”

    若今晨他们二人独处时有人闯进了山洞,见到他那样一副模样,是苏家人和宣文晟还好,若是旁人……

    有关男女之间的风月情事,吃亏的总不会是男子。

    世间对女子多有苛责。

    同样一件事,于男子而言便是风流情事,于女子而言便是浪荡下贱。

    即便他们是夫妻,被旁人撞见了,虽明面上可能不敢说些什么,但私下里总会对宣槿妤指指点点。

    说些什么她好手段,身怀有孕还能勾起他的□□等等污秽之言。

    他是大理寺少卿,去各地复核卷宗时听多了这样不管对错,总是女子之过、祸起女子的言论。

    他险些害了她。

    “对不住,槿妤。”苏琯璋懊悔不已,贴着她的脖子轻轻吻着,借以平复自己的情绪。

    “我会控制好自己的,日后不会再让你陷入那样的境地了。”他说,低着头看宣槿妤的眼睛,神情十分认真。

    宣槿妤眨了眨眼,听完了他的剖白和歉言,摸了摸他的脸,“你知道就好。”

    她的声音里带了委屈,因着他的纵容,还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宣槿妤想,她真是栽在这男人身上,再无法翻身了。

    纵然这男人有时候清冷寡言到浑不似一个活人,常惹得她生气;但过后他总会带着他的反思与坦诚来找她和谈。

    常年如非必要,一日也说不了几句话的男人,这时候就一改常态,认真地剖析着自己的想法,说出他的错,并承诺会改。

    她本就舍不得他,再见他这般,哪里还会舍得不去搭理他。

    “你就吃准了我吃你这一套。”她咬上他的唇,盯着他的眼睛,含糊不清地说道。

    苏琯璋清淡的眸中又有了很明显的情绪,他在笑。

    虽然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她的举动很明显,她原谅她了。

    他反客为主,将他今日在山洞马车旁就想做的事情,毫无顾忌地做了出来。

    他吻得好凶,下次不主动招惹他了。

    宣槿妤临睡前,这是出现在她脑中的最后一个念头。

    接下来几日都有着很好的天气。

    马车行驶在草地上,速度比往常都要快了许多。

    车窗开着,草原上的清风混合着青草的气息飘入马车中,驱散了夏日的暑热之气。

    宣槿妤缩在苏琯璋怀里,昏昏欲睡。

    她近些日子肚子又大了一些,行动也有些不大方便了,身子也懒怠许多。

    只偶尔在马车上坐累了、待烦了,她才要

    求下地走走,不然就会像如今这般,赖在苏琯璋身上不愿意动弹。

    “要不要换个姿势?”苏琯璋问,给她喂了一颗野果。

    这种果子是前几日他和宣槿妤饭后消食时无意间发现的,黝黑发亮的果实和葡萄十分相似,却要小一点。

    他尝了尝,觉着味道有点酸,宣槿妤却十分喜欢。

    因为这种果子无毒无害,酸酸甜甜的又适合孕妇的口味,他还摘了不少,特意在马车上给宣槿妤留着作零嘴吃。

    林清婉之前特意亲手给宣槿妤做的酸梅早已吃完,眼下他们又在离有人烟的地方越走越远,宣槿妤馋了一两个月,可算是吃上了酸果。

    而孩子们,也终于有了零嘴可以解解馋。

    “我还要吃。”宣槿妤懒懒地翻了个身,躺在他腿上,捂着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困成这样。

    苏琯璋摸了摸她的脸,又给她喂了一颗,“要不睡会儿?”

    宣槿妤摇了摇头,“不要,昨日白天就是睡多了,夜里才睡不着。”

    昨夜她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索性将他扒拉起来,闹着要让他给自己讲故事。

    可苏琯璋哪里会讲故事?

    “那就说说你经手过的案子。”宣槿妤不愿意放过他,她自己睡不着,就要折腾他。

    苏琯璋想了好一会儿,还真想出了几个并非机密也适合她听的案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宣槿妤问。

    “我们婚后第一年,有一个月我日日都很晚回来。”苏琯璋放轻了声音。

    宣槿妤隐约有了点印象,“就之前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她终于想起来了,原来她听过这案子。

    苦主有一个很机灵聪敏的儿子,只家中没钱,没办法送他去学堂读书。学堂的夫子见他好学且有慧根,便特例许他在学堂外旁听。

    只一日,这孩子在学堂外旁听的时候,无意间冲撞了贵人,被抓进了衙门里“略施薄惩”。

    才几岁的孩子,哪里受得住衙门里的刑罚?被放归家中不过一日,便没了性命。

    第53章 第53章深夜狼袭

    苦主是个鳏夫,再没了儿子,生活便没了指望。他万念俱灰,想自杀无果,得夫子的指点,便去了大理寺鸣冤,想要为儿子讨个公道。

    很老套简单的案子,却因着苦主穷农的身份,和另一方权贵的背景,好似还纠缠到了皇家,惹得大理寺查了很久,却毫无进展。

    最后还是大理寺卿一拍手,将案子扔给了苏琯璋,让他去和皇权对着干。

    还真让他顶着压力还了苦主一个清白,给了那冤死的孩子一个公道。

    宣槿妤当年听这案子时还为那可怜无辜的孩子难受过一场,如今她腹中怀着孩子,便更是难受。

    她眼圈很快就红了,眼泪啪哒啪哒滴落在被子上。

    苏琯璋眼中残存的最后一点睡意顿时烟消云散,他小心地抱着她哄了许久,“我不该说这样的案子给你听。”

    因他的身份和身手,一般大理寺分给他的案子,要么是要和权贵世家拉扯抗争,要么是涉及敏感重大之事、稍有不慎便能丢了性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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