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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扮男装被宿敌发现后》 60-70(第7/16页)
, 难以做事, 文良便自己动手熬了。
用完那碗汤,颜莳让听月把药温在暖炉上。
听月这才反应过了, 这碗药是娘娘替陛下讨的,她一边温着药,一边将方才文良给她的小药瓶交给颜莳道:“娘娘,文太医说这两?日身子?不适的人不少,随行太医便制了些药丸,比汤药方便,文太医给了奴婢一瓶说娘娘也能用。”
“放那吧。”说罢她看?向听月身边的小盘子?问道:“你?一直在忙什么?”
从昨日开始听月便一直捣鼓那些东西。
听月闻言把小盘子?里装着的布条和绣线拿给颜莳看?。
“奴婢收拾了些晒干的梅花,想给娘娘做个香包。”等她们回去,景玉宫的梅花都落了,她闻着晒干的梅花香气?不散,便想做个香包给颜莳佩上,能时时闻见梅香。
她说着话,将做了一半的香包给颜莳看?。
颜莳没想到听月女红做的不错,那香包上绣了一半的梅花栩栩如?生。
“奴婢还想着去找文太医拿些药草一并?放进去,但文太医最近太忙了,都没空搭理奴婢。”
颜莳把东西还给听月,这倒不是文良的原因,因为改了水路,随行的一众人等有?些适应不来,加上天寒,前日病倒了不少,太医院随行的几个太医连轴忙了两?日才逐渐好起来。
文良虽守在她身边,但一直在琢磨方才拿给听月的药,自然没功夫再管其他。
两?人说话间,房门被打开,霍如?深带着外面的寒意?回来。
听月很有?眼?力见的从一旁出?去,陛下说了,只要是他和娘娘待在一起的时候便用不着她伺候,非要把她赶走。
她走得?匆忙,装着香包的小盘子?都忘了带出?去,只好先去挑挑要装进香包里的梅花。
被放在桌上的香包就落到了霍如?深眼?里,他看?了眼?还未做完的香包挑眉问道:“这是殿下做的?”
颜莳刚拿起手边的药瓶准备给她,闻言手下动作?微顿,赶在霍如?深再说话前道:“听月做的,我可没那本事。”
说完她把手里的药瓶递给霍如?深,“炉子?上温着药,陛下喝了吧。”
霍如?深接过她手中的药瓶道:“这是太医院新弄出?来的药?”
他的确有?些不舒服,但碍于?这两?日状况有?些多,他没声张,以免人心不稳。
冒着热气?的汤药被他一饮而尽,微微发白的面色缓解了不少。
他坐到颜莳身边,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晕眩。
“等到了徽州,朕会让那些反应过于?严重的先回去。”
“严重的人多吗?”颜莳问道,她起身给霍如?深腾地方,她觉得?这人此刻应该睡一会儿?。
可她还没站稳便被霍如?深给拉了回来,微凉的指尖包裹着她的手指,霍如?深没忘回答她的话:“不多,差不多都能适应过来,只有?寥寥几个。”
颜莳抽回被他抓着的手反问道:“包括陛下?”
霍如?深有?意?无意?地看?向一旁的床榻,“朕是没睡好。”
外人看?着,他们二人自然是睡一间屋子?,只是和在景玉宫一样,是分开睡的.
“既然如?此,日后陛下睡床上好了。”颜莳语气?平淡地说道,她还抬手给霍如?深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那殿下睡哪?”霍如?深接过她手里的茶盏,盯着她道。
“咱们换换。”
霍如?深将热茶捂在手心里,他就知道会如?此。
“那还是算了。”
他也没想到这些水路会让他不舒服,至于?睡没睡好……
只要有?颜莳在的地方,他便能睡好。
“殿下觉得?朕是要提前通知徽州太守,还是直接过去?”
这次南巡,霍如?深具体要去哪里并?未说明。
见他没再动手动脚,颜莳还是坐了回去,“陛下怕自己会被拦在城外?”
似是想起了什么,霍如?深嘴角带笑轻声道:“殿下放心,朕还不至于?会被拦在城外进不去。”
坐镇徽州地界的是两?广总督谢均,霍如?深早将这人的生平查了个遍,说起来谢均和江淮谢家还有?些瓜葛。
“谢均是江淮谢家的旁支,不过他与谢家人不同,单他一个走了科举路,如?今年纪比陈禀都大了。”
江淮那四大世家闻名于?世,但几乎不涉足朝堂,以洁身自好、不与世俗官场同流合污为处事准则,自誉文人清流。
只不过清高?了将近百年,族中之人也逐渐往官场上走,柳献便是其中之一,身为柳家的继承人,毅然跟着霍如?深起事,成了户部?的官。
“无人支持能做到两?广总督,确实有?点本事。”
颜莳记得?谢均的名讳,他似乎跟朝中大臣都不热络,父皇当初觉得?他本分老?实,又出?身谢家,才加以重用。
想到此处,颜莳忽然道:“当年父皇曾赐婚,将皇后所出?嫡公主嫁给了谢均之子?。”
若非谈起谢均,她险些就忘了这位皇姐,因为两?人最后一次见面实在过于?久远。
她成婚早,刚过及笄之年便被赐婚,随同夫家去了徽州,当时颜莳才记事没多久,皇后过世之时她曾回来过,如?今也已过数年。
“朕同样查了这位宁康公主与驸马,只是……”
霍如?深他看?向身边的颜莳停住了话头?。
“只是什么?”
颜莳有?预感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只是有?消息称这位宁康公主动用朝中银两?,私造园林,甚至收取地方官员的贿赂,朕想问问殿下,可知宁康公主脾性?”
颜莳听后微微皱眉,她回忆起数年前再见到这位皇姐时的情形,当时皇后去世,她连夜赶回皇城,在灵前守了几夜,消瘦得?不成样子?。
那时她还未被立为太子?,只是身为宫里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皇子?”,册立太子?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皇后生前无子?,是她代为送葬,因为体弱,刚回皇城便病倒了,母妃忙着讨好父皇以求皇后之位无暇管她,是宁康在那两?日照顾她。
思及此,颜莳有?些沉默,她道:“我与她交涉不深。”
这是实话,但她又道:“可我觉得?她不会做那些事。”
那年她病好后,宁康已经?离开了,她是听吴嬷嬷说起,才知晓那几日照顾她的人是宁康,吴嬷嬷在后宫时候长,她口中的宁康丝毫没有?嫡公主的跋扈,是个再温和不过的女子?。
“那朕再让人细查一番。”
“你?就不怕是我言语偏袒?”
“殿下可从未偏袒过谁。”末了,霍如?深骤然加了句,“余先生除外。”
声音颇小,也不知颜莳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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