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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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朱虞看了片刻,突地一把推开她:“阿虞快走,着火了!”

    朱虞被他推在地上,瞥了眼那小火堆,起先还不解他这是怎么了,直到见他朝火扑过去,她才猛地想起,母亲和阿兄葬身火海。

    朱虞连忙冲过去将试图用身体扑灭火堆的慕苏拦下,一手将竹筒中的水倒进火堆,一手挡住他的眼睛。

    “夫君,火灭了,没有火了。”

    第64章 第64章【VIP】

    火焰被水浇灭,木头上却还有火星子,朱虞紧紧抱住慕苏不敢松开,不停的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夫君,没有着火,火灭了。”

    眼睛被覆盖上一片柔软,火光消失,陷入了黑暗,恍惚中,隐约有熟悉的气息沁入鼻尖,让他渐渐恢复了清明。

    没有着火,那场火他也没能扑灭。

    面前女郎柔声的安抚声还在继续,他回过神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那场噩梦困住他太久太久了。

    这些年他在无数个夜里惊醒,面对一室黑暗都再无法入睡,尤其起初那两年,他甚至不敢入睡。

    只要一闭眼,眼前就是大火,耳畔就能传来母亲阿兄在火海中的求救声。

    慕苏闭上眼,头搭在朱虞的肩上,紧紧将她扣在怀里。

    朱虞从未见过这样的慕苏。

    绝望,低沉,悲伤,痛苦。

    那场大火恐怕是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的噩梦。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火星子也渐渐的熄灭,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二人无声地紧紧相拥着。

    不知过去多久,慕苏才松开,拉着朱虞靠着供台坐下。

    几番犹豫后,朱虞还是问道:“那场火到底是如何起的?”

    这是她始终想不通的。

    主母院里下人也不少,若着火必然第一时间察觉,且那么多屋子,怎偏偏是主母屋里着火,还短时间内无法扑灭。

    慕苏与她十指紧扣,头靠在供台,盯着漆黑夜色,黯淡的眼眸中夹杂着痛苦和悲悸。

    时间缓缓流逝着,就在朱虞以为他不会作答时,却听见低沉的嗓音传来。

    “不是意外。”

    短短四字,让朱虞震撼而错愕。

    不是意外?

    难道母亲和长兄是被人害死的?!

    可彼时慕家还是侯府,公爹任职大理寺卿,深得圣上器重,谁会在慕侯府行凶?

    “怎会如此,可知是何人所为?”

    事已至此,慕苏也没打算瞒她,缓缓将噩梦道出:“那日我回府稍晚,一身酒气,怕母亲责罚,便先回屋沐浴再去拜见母亲,路上曾碰见一个着慕家下人服侍的男子,当时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后来……”

    即便时隔多年,可每每回忆起当年那一幕,慕苏都觉心如刀割。

    若他当时但凡警醒些,便能抓住凶手,或许那场火也就烧不起来。

    “我刚回屋沐浴就听言瑞禀报母亲院中走水,急忙赶过去时已经火光冲天,听长兄的书童称,阿兄归家去拜见母亲,还未出来。”

    慕苏嗓音发紧:“将母亲阿兄带出来时,已是两具焦尸,面目全非。”

    朱虞光是听着都感绝望,可想而知他当时是何等悲痛。

    “后来府中遣仆从时,我无意中得知府中从未买过罪奴,可我那天所见那人脖颈上却分明有黥字。”

    慕苏眼底渐渐有杀气弥漫:“且他,没有尾指。”

    朱虞一震。

    罪奴,没有尾指,那不就是……

    “害死父亲母亲的与在慕家放火的是同一主谋!”

    慕苏:“嗯。”

    罪奴,没有尾指,这两个特征都极具指向性,哪有那么巧两桩案子都符合,所以只有一个答案,凶手是同一主谋。

    朱虞心头迅速闪过一个念头。

    所以他冒险陪她去陇岵还有一层缘由,那就是引出害死母兄的仇人。

    “为什么?”

    她早已经深思过,害死父母或许是因为当年那批赈灾的粮草,可那件事与慕侯府又有何干系,且就算有关,杀的也不该是主母。

    慕苏说过,长兄是归家后去拜见婆母,这非计划之中,而是临时发生的事件,所以那些人真正的目的是母亲,长兄只是意外。

    慕苏轻轻摇头。

    他自然也明白这点,也就更想不透,到底是何人要对母亲下这般狠手。

    “母亲性情温婉,与人为善,处事周全,少有树敌,我这些年也暗中查过,虽相识的也并非全是友人,但还不至于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朱虞不知想到什么,微微蹙起眉,欲言又止。

    明明在黑夜中,慕苏也未侧首,可他却像是知晓朱虞在想什么,道:“你是想说,是冲着父亲来的。”

    朱虞抿了抿唇,默认不语。

    既婆母不曾与人交恶,那问题就多半出在父亲身上,慕苏如今只是大理寺少卿,便遇刺不断,得罪不知多少人,而父亲在大理寺任职多年,且高居大理寺卿之位,政敌,仇人自是更多。

    感情甚笃,恩爱不疑,没有偏房妾室,公爹一直都是与婆母歇在一处,所以,那人的,只偏那日,公爹还没有回屋。

    可佳,这些话,她没法说。

    但慕苏心中却了然:“我也曾这般想过,但好像并非如此。”

    朱虞忙问:“你查到了什么?”

    “事发当日,父亲因一桩案子留在了大理寺,火烧起来时,父亲才刚刚到府门口,父亲是乘坐府中马车回来,行踪并不隐蔽,若那人是冲着父亲来的,自然也就了解父亲的行踪,不可能出这么大纰漏。”慕苏徐徐道。

    因此,过了这么些年,他仍不确定那把火的动机。

    ,如此说来,竟真是冲着婆母去的。

    “婆母院里下人应是不少,起火时怎会没人察觉?”

    这一点,慕苏早已查过……

    “据母亲院里下人称,火起的极快,他们发现有微弱火光就急忙赶过去,可不过短短几息的功夫,火就挡住了门窗,断绝了屋内之人逃生的可能。”慕苏沉声道:“有人称似乎闻到过刺鼻的煤油味,可大火一过,正屋烧成灰烬,什么也探查不得。”

    朱虞听的暗暗心惊,若门窗处被泼了煤油,火势自然起的猛,下手如此狠绝,到底是多大仇怨。

    “我后来同父亲说过那个可疑的罪奴,亦言火势可疑,可父亲只简单的查证后,便判定会意外,不再追查。”

    “为何?”

    朱虞很是不解:“我曾听说父亲任职大理寺卿时断案无数,声名赫赫,如此疑点,怎会就此放下?”

    慕苏扯了扯唇,隐有几分嘲讽。

    “大抵是被那场火吓破了胆,为了保命辞官和自请削爵,自那以后,别说查案,便是上朝也推三阻四,即便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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