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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成了年代文中真少爷的养母》 50-60(第12/16页)
点消息,医院里就有人针对宋兰花。
警卫员见识到宋兰花的勇敢,在心里对她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连司令都敢怼。
贺司令倒是全然不在意,笑着问:“我怎么不地道了。”态度随和,没有半点官架子,像长辈纵容晚辈一样。
宋兰花了解这群老革命家,从风雨中走向高位,被人恭维尊重,想听实话,便没藏着掖着,一点不隐瞒:“我算是帮了您吧,您却纵着儿媳妇来我家闹,您说说,有这么办事的吗?”
贺司令看着走进来的儿媳周凤梅,说了句:“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来想让你给孩子扎针。”
宋兰花有点懵,都知道孩子是装病了,还给孩子扎针,这是什么逻辑。
顾南城却佩服贺司令,给孙子一个教训,亲自来请人过去扎针,也不怕孙子将来晕针。
他不知道这句话一语成谶,贺瑾年确实怕针,专门训练后才克服心里阴影。
顾小三也暗自对贺司令竖起大拇指,真是个狠人,不过不算太晚。
周凤梅进来,一眼看见了贺司令,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讪讪看向贺司令:“爸,您怎么在这里?”
她还以为公公去营区了,早知道他在顾家,周凤梅不会来。
宋兰花嗤笑一声:“这位女士找我有事,我不记得我给你看过病。”
顾南城低头轻笑,小宋医生是懂得拱火的。
提起看病,周凤梅火气直冒,嗓音压都压不住:“宋医生是吧,我儿子说你要给他扎针,很疼,叫什么独门秘技,我不信你,你可别给我儿子乱扎针。”
昨夜收到公婆的电话,说找到一个靠谱的医生,明天要给贺瑾年施针,孩子怕针,让他们速来帮忙。
周凤梅就这么一个儿子,当眼珠子疼着,一听这话就坐不住了,拉着贺文华买票,可惜晚上没有上岛的船,着急等了一晚上,次日一早来不及吃饭,便买了登岛的船票。
见到日思夜想的儿子,没有嘘寒问暖,儿子开口就嚎,嚷着怕针,不要扎针,询问后才知道,医生是军医院的年轻医生,行医资格有没有另说,关键是针灸治疗。
她出生在海市,娘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亲戚留过学,见识过喝洋墨水的外国人,才不信封建糟粕,如今见到儿子痛苦,更不会同意扎针,知道事情原委,安抚好儿子和婆婆,就要来顾家找宋兰花,让她别费力气。
贺文华理智,拦着周凤梅不让,贺老太太也帮宋兰花说话,可周凤梅性子执拗,认定的事不会变,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趁婆婆和男人不注意出了家门,一路走一路问,就来到了顾家,没想到见到公公。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贺家这次注定要出丑,贺司令不打算遮遮掩掩,没意思的很,便呵斥儿媳:“赶紧回去,至于瑾年的病我有分寸。”
周凤梅不能听见病,听见就上脑,立刻针对宋兰花:“瑾年的病我会找人看,就不劳宋医生了。”说完就要走。
找了那么多人都没治好瑾年的病,一个年轻中医能治好,根本不可能。
贺司令冷笑:“你要是能治好,我什么都不说,要是治不好,你们全家去海市,别再来岛上一步。”
周凤梅不干,先不说岛上的生活如何,凭着公公和婆婆的工资津贴,瑾年的日子不差,要是回了海市,依着瑾年的性子,不知道会闯什么祸,现在不比以前,他们不能冒险。
贺司令:“那就听我的话,让小宋医生看,全程你们配合,不得有半句怨言。”转身对宋兰花说,“走吧,跟我走一趟,要是治好病,亏待不了你。”
宋兰花无语,贺家那么多人,连一个孩子都治不了,碍于司令的要求,她不得不去。
顾南城不放心,怕周凤梅欺负宋兰花,要跟着一起。宋兰花拒绝,一个女人,还伤不了她,再说不是有贺司令在吗。
大牛三个也要跟着,他们不是保护宋兰花,而是要看贺瑾年的笑话,谁让他当初不信任娘呢,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得他娘出手。
宋兰花同样不允,她是治病救人,不是去玩闹。再说,这次贺瑾年会出糗,要是被好兄弟们看见,多没面子。
看着宋兰花跟着贺家人离开,顾南城还是不放心,让大牛去趟秦家,把这件事告诉苏瑾,苏瑾知道怎么做。
大牛见顾南城神色严肃,知道事情重要,小跑着去秦家,把这件事告诉苏瑾。
因此宋兰花在贺家门口看见了苏瑾,她以为苏瑾住隔壁,关注着贺家的情况,便没在意,与苏瑾一起进了贺家。
两人还没进屋,便听见贺瑾年大脚大嚷的声音。
“我说了,我不扎针,我害怕扎针,你们非要扎针,为什么非要逼我,你们都不爱我的,你们平时说爱我都是假的,你们大人就是骗子,就会骗小孩儿,骗子骗子。”
随后是贺老太太的声音:“乖孙,我们没有不爱你,正是因为爱你,才想要你的病好起来。”
贺瑾年不听,坚决不扎针。
宋兰花提着药箱,和苏瑾站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气氛十分尴尬。
贺司令把人请进屋,让保姆倒水泡茶,见大儿子贺文华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对贺瑾年视若罔闻,顿时怒气翻涌,走过去打掉他的书,让他管管儿子。
贺文华习以为常,每次都这样,还怎么管,管了也没用。
贺司令叹息,知道指望不上儿子,让警卫员出去喊几个士兵来。
宋兰花知道贺司令的目的,满眼赞叹:“司令的主意不错,别看贺瑾年岁数不大,力气不小,上次在我家,一口气吃了八个包子,走的时候一手又顺了一个。”
贺家人觉得丢脸,幽怨看着贺瑾年,尤其是周凤梅,她好面子,做什么事都要体面,如今被人指责儿子贪吃,就是打她的脸,想说把包子还给宋兰花,也知道顾家不差几个包子,只能憋屈坐在贺文华身边,时不时用眼睛剜宋兰花。
宋兰花不在意,和苏瑾说着家常,随意拿出银针包,不大的小包,平拍插着不少银针,有长有短,长着一扎,短的寸许,泛着光芒,看着瘆人。
贺瑾年本来就害怕,这会儿见到银针,直接跑屋里关上门,叫嚷着不要扎针,打死也不扎针,但他知道拒绝不了,脑子灵光一闪,便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打开门缝,探出脑袋:“让我扎针不是不行,但是你们都要扎针,不能我一人扎针。”要疼一起疼。
贺司令觉得贺瑾年无理取闹,断然拒绝。这正合贺瑾年的意,说大人害怕扎人,非让他一个孩子扎人,不公平。
贺文华也觉得小儿子太过分,拿出鸡毛掸子作势要打人,还没出手就被贺老太太拦住,说事归说事,不许动手动脚的,打坏了孙子怎么办。
宋兰花和苏瑾一阵无语,这么管教孩子永远管不好。
周凤梅也不打孩子,还说孩子从小没挨过打,受不得疼,不建议扎针,让宋兰花想想别的办法。
面对这一家子,宋兰花不知道说什么,收拾好针灸包就要走:“贺司令,这病我看不了,不是我能力不济,而是绊脚石太多。”
贺司令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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