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女的本愿(女尊):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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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卷入楚、温党争之中的无辜世女一枚?

    这不得不说,还真多亏了许步歌之前写给他的那些极其主观的信言,似乎让许行舟对我这个人一开始就带着良好的某中期许。

    我思索了片刻,选择轻轻压眉没说话地看着他。

    这模样看起来像是默认,但若等会他没说出我想听的,我还能说出其他的话来圆。

    然,许行舟这人行事当真是磊落,他见我默认,想了想竟然从怀中就掏出了一块令牌。

    乍一看去,这令牌与我交给捕快的那块令牌是一样的。

    我伸手想拿近了仔细瞧,令牌却又被许行舟收回。

    他道:“这是可以调令我近卫兵的令牌,只此一块。”

    “只此一块?”我诧异问道:“那府衙那个是?”

    许行舟道:“是假的。我是收到京中部下暗中给我递出的消息,才得知京城之中竟然出现了各种关于我参入了党争的各种谣言,且京城府衙中似乎还出现了我贴身带着的仅一块的近卫令牌。”

    所以,只一块的令牌他并没有用以做把柄的交给母亲使用,他当真没有加入母亲的势下。

    可那块我从温去颜身上顺走的那块假的令牌又是怎么回事?

    我思绪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对啊,若说母亲在那次宴上遥遥一指人群中的许行舟给我看,那时或许是真的看出了许行舟身上那股不同于其他男子的永不折服的傲劲和潜力。

    可后来她明知了我和温去尘之间发生的事,早将视线转移到了温氏一族的她,又怎会真因当年自己的一时兴起而跑去军营找许行舟只为撮合我和许行舟见一面。

    结合上出现在温去颜身上的假令牌。这一切根或许本就是母亲一手的谋划。

    她去见许行舟说的什么话其实都根本就不用在意,她根本就是去那拖延时间,然后暗中派人照着许行舟的令牌仿制了一个带回京城后,将自己的死士身上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样的也纹上令牌的纹路,再派出这些死士在最引人注目、我成婚的那天去清理掉温道言的那些刺客。

    如此一来,不仅是温氏会查,京中所有的势力都会去查,都会注意到这块假令牌,自然也都会将视线放到了许行舟和许氏身上,造成许行舟加入了自己势下的假象。

    将许氏生生拉下水,且还能让许氏对许行舟进行猜忌离心。

    我想令牌会出现在温去颜身上,十分可能是母亲故意将令牌用了什么方法让温去颜“夺”走的,这样得罪许氏的事情,母亲当然不会想亲自出手。

    原来母亲早就筹谋好了一切,就算许步歌没将温府的府牌丢入赴欢楼火中,温、楚、许三族也会因温去颜手中的令牌开始明争暗斗。母亲……不,其实不仅是这三族,就算是皇族在表面和平了这许久之后,早也都蠢蠢欲动着的,只不过差一个由头而已。

    想清楚这些,我再抬眼看向许行舟的时候,仿佛在看一个被用作开启党争由头的牺牲品……

    许行舟的话音停顿了一会,开始聊公事的他整个人显得沉寂清冽。

    他安慰我道:“世女无需担心,假的令牌在真的令牌示出时,一对比差别就是显而易见的。相信等我去府衙澄清误会,世女和世女夫人不久后便能再团聚了。”

    说罢,许行舟又轻叹一声,微微侧目,看向楼下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布衣民众,眼里是对国泰民安的向往:“京城就也能再延续和平一段时间。”

    他这一声叹息中含了太多情绪,让我觉得他其实也清楚自己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地,更清楚着自己这是已经被我母亲利用拉下水了。

    但他没选择和我说这些,他只觉得我就是许步歌信中的那个会给男子铸剑,鼓励男子成就自我的不同于众的且不懂党争的世女。

    他甚至怕有些事和我说了,也会将我这个“无辜”的人也被迫拉下水?

    那他还真是善良正直哈?

    “将军要去府衙澄清?”我手指指腹轻轻点在酒杯杯壁上:“真假令牌真有将军说的那般容易辨清吗?……那将军打算如何做?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我语气充满对自己未知领域的担忧,心里却在沸腾难安。

    什么玩意……令牌是假的?

    真的假的?

    那我白忙?

    且像许行舟这样心思细腻且聪明但心性甚高正的发邪的人物,我能怎么拖?感觉这顿饭一完,他就真的直奔府衙去处理令牌的事了。

    ……我真服了

    思及此我视线余光不禁窥向许行舟的衣襟,那衣襟之下放着的便是真的令牌,和那块假的其实很相像……动一动啊,死脑子!要真让他给搅黄了,这样各种巧合之下才有的千载难逢才落到我眼前的一次机会,可就真要化为泡影了。

    而万春楼之下。

    自从许行舟上去之后,许步歌靠在马车上,一直在仰头看着那扇窗。

    星时也时不时在看。

    在再一次许步歌仰头的时候,星时忽而道:“看到我阿姐方才望你的眼神了没?”

    许步歌一顿,晶绿色的眸子微侧,视线压向星时,却没接话。

    星时道:“她讨厌你。”

    许步歌沉默。

    星时:“……装可怜也没用。”

    许步歌转过身,面向星时:“你想说什么?”

    星时拧紧眉:“你和你小叔,都讨厌,和饿不死的苍蝇一样挥之不去,令人恶心。”

    万福楼上。

    我话音落下,许行舟很是尊重我这个手里没有一点点实权的世女所提出要帮忙的这句话,他还当真敛着眸子思索了片刻,才开口道:“世女——”

    可忽而楼下传来一声星时急促的呼救声将他的话打断:

    “呃!——阿姐——救我!”

    我和许行舟骤然一愣,对视一瞬,而后又同时起身,走向窗口探头往下望。

    就看见一身红衣的许步歌正骑在身着黄白锦衣的星时身上。

    许步歌正手忙脚乱地想要捂住星时的嘴,可当一抬头看见我正抿直了唇看过去的视线的时候,他动作就停了,眸光动了动,两手立即从星时身上弹开,微皱着眉头像是有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而星时仰长了脖子终得一丝喘息,两只手都在用力想将许步歌从身上推开,得了机会便立即出声冲我的方向看,满脸委屈,矫弱不堪:“阿姐,他好凶!我想回家……你们聊完了吗……”

    我:“……”

    许行舟:“……”

    两人望着这一幕,皆沉默了几息后,又不约而同侧目看向对方——显然两人都下意识觉得是对方小朋友的错,想帮自家的,却又因着各种其他原因,不好开口,选择先观察对方“家长”的反应。

    就在两人对视沉默的这时间,忽而这间厢房的门被敲响。

    不轻不重的两声敲门声将两人复杂的心思打断。

    却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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