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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世女的本愿(女尊)》 70-80(第16/17页)
要更换衣服了,华月或许可以去到这个房间之外等?”应景收了握在门栓上的手,说完这句,便转了身去掀开房内一口一口的大箱子,箱子里皆是折叠好的一件件精致的常服。
上次我在这住的时候就知道了,应景这个居所一眼望过去,一切陈设简普至极,包括这个破庐屋,都是一副子清廉质朴的样子。
但若你将房间里的那些箱子都打开瞧一瞧,或是仔细看看墙上的字画,以及应景身上穿着的和手中用着的,便能发现这屋子里的每一件看似不起眼的东西却都是上顶上的好东西。
他一连打开好几口箱子,颜色黯然不出挑的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精致异常的各种服饰。
披帛放一个箱、外服放一个、罩衫放一个……看得我眼花缭乱。
然后他就当真站在这些箱子面前食指曲起,抵着下巴深思起来,似乎是在思考今日要穿哪身……
我:“……”
难怪他明明此时离上晨课的时间还早,明明昨晚一夜未睡,也不留时间补眠,原来时间都花在这些装扮之上……
我猜他肯定挑好衣服之后还要再洗个澡,熏个香。
我也终于理解他说的那句“忙”的意思了,他忙也是真忙,但此时他察觉出了我来此的有所图之后,也是真的在赶我这个“客”。
可我又哪是那般识趣之人。
于是我也站了过去,学他的动作,以手抵着下巴作深思状,然后给出建议道:“师长还是穿那身青绿色的那套罢?就是第一次来楚府做客的那套,学生觉得很是适合师长。”
“呵!是吗?”应景发出一声轻笑:“别在为师面前说这许多花架子的话,为师又不是嘉礼,听你两句言,脑袋就跟堵上似的……”
他戳破我的同时,顺带还踩了一句嘉礼。
然后就见他弯身准确的从中间的箱子里抽出一叠我眼熟的常服抱在手里后,扫我一眼,另一只手就放在了领口处,继续道:“说到嘉礼,华月若是想从为师这里打听他的消息,那可能要让华月失望了。迎冬宴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那以后,为师其实也与他断了联系。”
我侧眸看他:“师长怎可能一点皇宫内的消息都没有?”
应景说的这话我当然不信。
他是谁?以一人之力将上师府一普通京城学府经营到各方势力都要为之另眼相看,皇宫内的皇女都要时常送来上师府深造听讲的地步;再加之他原本的家世,他出入皇宫可比绝大多数的重臣都要容易的多。
只要他愿意,他甚至可以随意进入到皇宫内去散步消食!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领口处的第一个扣子,然后又望我一眼。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告诉他真的要换衣了,请我出去。
我却仍是坦然自若的迎着他的目光……
我的意思就更明显,和我聊完天,我才愿意从这出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然后他就把手放下了,向我一步一步走来,走到我跟前,我甚至闻到了他停步之时所带过来的阵阵发香。
然而他却只是停步垂眸与我对视了片刻,便错身伸手想去开门。
我还是想拦,却听他忽而问道:“怎么?就这么不放过嘉礼?”
我动作立即顿住。
他打开门走了出去,了然的声音传到我耳中:“骗也骗了,玩也玩了,他也疯过了,够惨了吧?”
“我那是——”我下意识想反驳,话却被及时截断:
“华月难道是想说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所以活该吗?”他将原本抱在手中的衣服抖开批到身上,然后又去盛了热水端到小破孩身边。
我见状刚想提醒他小破孩才刚睡着,却见他折好的湿帕子已经轻轻揩过小破孩的手,却没将孩子惊醒,然后又去擦洗脚……
我站在旁边,将声音放轻了些许:“我怎么会那般说嘉礼。嘉礼他的计划难道就到迎冬宴吗?我当时是以为嘉礼至少是给自己留了退路才敢那般下手,所以才……”
“所以,你当真把他想的那么聪明?”应景没看我,轻飘飘一句话既又一次讽了他自己的表弟,也再一次的揭穿了我满是修饰的话语。
我不说话了,微皱着眉。
这应景我是真的说不赢他……
当他将帕子递给我的时候,我犹豫了片刻又用眼神确认过一遍之后,终是接过,放进水盆里重新搓过之后重新递给应景后。
像是经过犹豫,我再次开口的语气明显弱了几分,道:“所以……师长的意思是嘉礼在宫中现在过得并不好?”
应景闻言,手中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褐色的眸子在我脸上快速掠过:“华月你可告诉师长,你真是为了问这个而来?”
这间庐屋内,昨夜烧的碳灰冷飕飕的死寂在炭盆中,放任冷意在屋内横扫。
就和应景对我的恶意揣度一般,让本人十分心寒。
我在思考,应景这是怎么了,好像对我有意见似的,字字带刀。
“我怎么就不能只是为了这个而来呢?”我将视线微微偏开,手指有意无意地在盆中还冒着热气的温水面上轻点,惊起水盆中涟漪阵阵,我顿了顿,又不死心地道:“师长就告诉学生罢?”
听完我的话,应景直起了身,帕子捏在手中侧身看我,像是见识到了什么特别稀奇之事:“既然特地来此就为知晓嘉礼在皇宫中的近况;既然华月如此的诚心,若再瞒着就显得是为师的不近人情了,那么我便告诉华月罢?”
我抬眸,莫名的就有些紧张。
应景褐色眸子紧紧盯着我,薄唇微启,缓缓道:“很惨……”
才听两字,我眼睫眨动间,眉间便拢起。
应景“嘶——”了一声之后继续道:“具体有多惨呢……时间紧,今日忙,师长就简单说一下他此时的境况吧……李尚书岂是无能之人,迎冬宴当天据说就着官服举诉状拦在宫门外,将嘉礼拦了下来一同面见的圣上。李尚书思路清晰,人证物证一样不落,嘉礼甚至到了皇宫连琼阳殿都未能回去一趟就被直送入了大狱。”
“大狱?……是哪种?”
我怔怔问道。
应景微微歪头,视线向我身前的水盆中示意一眼。
我眨了眨眼睛,本点浮在盆中温水上的手指条件反射般的弹开……竟是水狱?
嘉礼那般的连饿都未挨过几回的身子,被关入了暗无天日的水狱中?!
应景将我的这些反应收尽眼底之后转了身,宽松的外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扬起,从我身前掠过,走向书案。
他的视线在一本本书籍封页上扫过,整理起晨课需要用到的书籍,很是忙碌的样子,边道:“我们皇上心慈,仍顾念着已故皇贵君的情面,所以并未剥夺嘉礼皇子的身份。想必昭告天下之时,也会公布一个体面的方式来保全他的身后名。”
“师长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昭告天下?什么身后名?”我不敢置信,呼吸都重了几分:“你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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