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女的本愿(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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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沈鹤扬道。

    我不带任何歉意的笑着:“这不是没顾得上嘛。”

    感觉疯狂攀升,有即将达到峰顶之意,我连忙去寻沈鹤扬的嘴唇,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去亲他。

    沈鹤扬却是避开了,两首非常急切的挣脱了我的钳制,一首压着我的月要,一首抬我的/臀/,小鹤扬在两人之间速度异常。

    【作者有话说】

    和堂兄为什么会这么的快,后面会讲到。

    然后男配们有些能够反复上桌,有些能半路降在桌上,有些上不了桌只能成为世女成长路上的一位过客

    并非每一位都会成为世女府院中的夫或侍的(或因为他自身的抱负或因为身份的隔阂或因为感情的纠结)

    77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不惜美人命◎

    一场烟火在两人之间盛放,银白色火焰的余烬久久不灭。

    天上还在下着初雪,屋内被炭火烘烤的暖融融,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却要饱受屋外横行的风霜,被吹得“咯吱”作响。

    连结着的两人没有立刻分开,呼吸长时间都未能平静。

    我趴在沈鹤扬的身上,察觉到他的手似乎动了动,我这才懒洋洋地睁眼。

    就见到他白皙的手指勾起一旁的裘衣拖了过来披盖在我身上。

    但其实两人现在浑身汗意,我想他应该也不至于会感受到冷。

    但他到底是身体欠佳,且带着病体才经历过一场酣战,于是我开口问道:“……堂兄是觉得冷吗?”

    我不想盖裘衣,太热了……也不想起身。

    但却发现在我微哑着发出声音的那刻,体内的花柱明显的又跳动着活了过来。

    有几声轻叹息从沈鹤扬喉间溢出。

    他本为我盖好衣服之后,一直在轻抚我头发的动作也越来越来慢,直至停止……随后他轻推我肩膀,示意要我重新直起身坐好,这才想起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只说:“热。”

    我:“……”

    这一幕让我不得不觉得,我才是那个体弱到需要喝药的人才对。

    “那不盖了,这屋里炭火烧得旺盖了总觉热,我想休——额!?”

    最后一个字都未来得及脱口,一阵天旋地转,我便被压在了下面,沈鹤扬像是迫不及待,立即便有了动作:“嗯。那就不盖……本也不是拿来,哈……盖的,是给小世女垫的,背硌在地上会疼。”他话音断断续续,眉头轻压,很是专注。

    “哈!”而我此时也只能发出一个简单的颤音。

    软厚的裘衣被抓皱又松开,重物压在上面前后不停的耸动让它出了好多好多的褶皱。

    堂兄的月要摆动起来的速度和力度竟然毫不逊色于他人,可与他年龄不符的是动作之间毫无技巧和避讳可言,什么巧劲花样皆被他省略。

    他只是一昧的冲/幢着,进到所能抵达的最深之处,然后在最开始的地方又重新来过。

    一遍又一遍,什么行房之礼他也抛了去,根本抢不到他的主控权。

    当他把我翻回来时,我看着他沉欲的紫色双眸,和下颚上的汗珠,终于想到用什么词来形此时的堂兄了……“沉沦”

    *

    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嘉礼在哭,离我很远,但我也没去找他。

    因为我自己也身处在黑暗,别说四周了,就算是上下看,也都是无尽的暗色。

    我猛然睁眼,还是在南园的侧屋房间。

    窗户已经被完全支开,看到外面的天空灰尘尘的,雪也不知道停了多久,并未能在地上留下任何白色的痕迹。

    我坐起来,发现身上已经换了身衣服。

    而沈鹤扬背对着我,正在仰头将一碗什么汤汁饮下,一旁的侍从为他双手奉上一碟梅子,他轻轻摇头。

    我下了床坐到他旁边,好奇问道:“这玩意还要喝两次?”

    沈鹤扬手里的账本被他翻了一页,说道:“方才喝的是救命的药。”此时他的声音又恢复成那种毫无生气的音色,说什么都淡淡,对任何事似乎都了无兴趣。

    这句话让我刚想扬起的嘴角就落下,视线从侍从端走的空碗收回:“堂兄到底是被何疾缠身?”

    年少时的沈鹤扬可是神采奕奕、嘴角时时挂笑的一个人。怎几年不见就如换了一副骨架一般,从眼前这个人身上竟丝毫找不见他年少时的那种身姿。

    他侧目看我:“想知道?”

    既然问出来了自然是想知道的。于是我点头。

    便见他将手中的账本卷起,示意给我看:“差不多……这样三倍长度的一支大箭,”说到这,他歪了歪脑袋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眼,随后用卷起的账本在我心口下方不远的位置点了一下,然后又错身在我背后的一个地方轻轻一点……动作虽柔,却莫名惊起我一阵战栗。

    下一刻,果然就听他道:“整个人被这支箭贯穿。一月间,死里逃生又死里逃生再死里逃生……最后活下来,呵哈哈……”说到这里,他低笑,像是聊起了令他觉得畅快的事,“不仅是她们没想到啊,我自己也没想到,竟然真让我活了下来,哈哈哈然后换他们去死。”

    我不自觉的就挺直了腰,方才被他点过的两处地方莫名觉得异样的痒痛,像是那里有着结了痂却也起了脓的伤口。一时不知道该言何。

    说罢沈鹤扬将账本轻轻抖平放到一旁,又微倾身来看我一眼:“想什么呢?这是在京城之外,商号氏族之间的争斗所发生的,可不关楚家的事。”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顿时松一口气。

    可随之沈鹤扬的声音又悠悠传进耳中:“若说起被楚家抛弃那次,那能说的可就更多了……”

    “堂兄——”我垂起眼角,想说几句宽慰但苍白的言语。

    可不等我将后面的话脱口,却被他抬手立即遮住我的眼睛。

    “我从未怪过你。”药香将我覆盖,他声音轻轻的,“我怪不来。”

    这话让人心里怪不好受的,我倒希望他能像嘉礼那样,恨也好、爱也罢,都畅快说出来,然后明摆着要我哄索要我的补偿。我想这才能算得上“及时行乐。”

    我沉默着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拢在手中,想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传达一些暖意,觉得这样不够,随后又将他的手塞进自己袖里。

    沈鹤扬也任由着我怎么摆弄他的手,他只是偏头看向窗外,以至于我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两人之间静默许久。

    炭火炸裂第几声的时候,他突然问我:“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我向窗外投去一瞥,一时之间还真分不清是天快黑还是天将亮。

    但沈鹤扬立即给了我答案:“趁天还没完全亮,你就走吧。”

    我一愣,立即将他的手从自己袖子里捞出来扔回到他自己身上。

    爹的!喂饱就赶人是吧?

    还有,这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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