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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20-30(第17/22页)
!”两口子都重重地点头,都听懂了许知予的话。
“那现在就为嫂子针灸一番,请这边来。”
都很意外,这许二还真会扎针,不过话都说了,自然要配合。
珍娘躺下,许知予分别在其下腹的‘气海’、‘关元’、‘中极’、‘曲骨’、左右‘子宫穴’扎针。
深深刺入银针,且每过三分钟,她会用手指震针一次,起到刺激子宫和输卵管的作用,足足重复了九次,这才结束。
一个疗程下来,许知予额头都冒起了毛毛汗。
但这精湛的手法,和专注的神情,让一旁的娇月和许大山都看呆了,暗暗赞叹。
“官人,擦擦汗。”娇月递过来一方手帕。
“谢谢。”微微一笑,也松了一口气,这种震针法是最累人的。
又交代一番,才送走许大山夫妇。
许知予回到房间洗了洗手。
娇月也跟了来,又贴心地递给许知予擦手的干帕子,“官人,珍嫂子的身子…你有把握吗?”其实珍嫂子的情况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听说找了好多名医,都没能见效,好多年了。
许知予接过帕子,微顿,迟疑,“这不好说,病情有点复杂,好在我研究过类似的病例,只要按照正确方法调理,成功的概率也不低。但…生不生孩子,有那么重要吗?”许知予发出灵魂拷问。
娇月皱眉,她不明白许知予啥意思,愣怔。
“咳,我的意思是:其实大山哥挺疼嫂子的,只要他俩感情好,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呀,只要两人能厮守一生,不就够了?”也想试探一下娇月的想法。
啊?
“可,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感情再好也得有个子嗣后代吧?要不外人怎么看?”自己虽并不完全认同这个观点,但不都这样认为的吗?要不珍娘他们拼了命地各地寻医是为什么呢?
关于不孝,许知予不想去纠正解释,这本是指不尽后辈的本分和职责为最大,不单指延续香火,心中闷闷不爽,“外人?外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呗,站着看,坐着看,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恩爱不就行了?干嘛要给别人看?”
“可……”颠覆认知的言论让娇月一时也接不上话来。
许知予擦手的动作突然停住,像是想到什么,转向娇月,停顿五秒,“娇月,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你也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吗?”
啊?我?孩子?我的?怎么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了?
想必这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自己能生儿育女,当娘亲吧?不是吗?
问自己这话啥意思?
……
刚问完,许知予也知道不该这样问,不要说在这传统的古代,就搁现代,生儿育女也是天大的事,自己不能将自己的思想强制灌输给她,这本就不存在对与错,闷声不再接话。
娇月想完,低着头,小声而羞涩地说道:“谁想了?才没有。”
再说自己一个人怎么生?
眼神瞟向许知予,这人怎么会问自己这么个敏感问题,莫非是‘他’想……
是呀,其实我们也成亲三年了。
这人不会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吧?!
想着想着,脸唰地又红了。
第29章 娇月的试探
许知予的话一直在王娇月脑子里回旋。
坐在灶膛前,两种截然不同的猜想在脑袋里疯狂往外冒。
其一,莫不是许知予是想要与自已圆房?是在提示自已,要和自已生孩子?
不不不,如此疯狂的想法,立刻被王娇月否认掉。
可另一个念头又立即冒了出来,会不会是‘他’想委婉地告知自已,‘他’不能生?
结合许知予平日里的种种表现,尤其是这三年来,二人虽为夫妻,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连同床也只是最近才有,‘他’甚至都不让自已靠得太近,莫不是在提前给自已打预防?
娇月细细咀嚼着许知予这句‘你,也,想,要,有,自,已,的,孩,子?’,越想越觉得这话透着古怪。
要孩子,自然是要属于自已的,难不成还能要别人的?
还有那种疑问的语气,不多想都难。
念及此处,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心中是又恼又羞。
再回想起过去三年,许知予都与自已刻意保持距离,碰‘他’一下都要炸毛,娇月愈发笃定自已心中那个大胆的猜测——莫非这人真的不行?
想到这儿,娇月眉头紧锁,是什么情况给自已说个明白,瞒着能一辈子?
娇月骨子里那股倔强的劲儿上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底悄然形成,她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试探一下许知予。
这人到底行,还是不行?
细细咬磨红唇,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郑重地点点头,下定决心!
嗯,就这么干!今晚倒要瞧瞧‘他’许知予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幕很快降临……
娇月佯装镇定,时不时观察一下许知予,自从送走珍娘嫂子,这人一直就很沉默,甚至吃饭都没有说话。
此刻自已打着水在洗漱,自从病好之后,这人似乎变得特爱干净了,睡觉前洗脸洗脚,连牙齿都要用牙枝反复磨洗,以前可没这么讲究过。
看许知予准备上床,娇月立马先一步跑到床边,佯装也要睡了。
许知予也不争,主动让到一边。
用眼尾瞟向许知予,把心一横!
当着许知予的面就开始脱起衣服来,心怦怦怦。
缓缓褪去一件外套,偷瞄许知予好像毫无反应,是灯光太暗,‘他’没看见?
侧了侧身,让灯光从自已身边照过,光线一直延伸到许知予脸上。
又脱了一件中衣…咋还没看见?
此刻许知予埋着头,正在看自已的手指头呢,心中疑惑,无名指上怎还长倒刺了?这有点缺维生素呀,虽知道不能用手去撕扯,但就是忍不住,揪住飞起的皮,轻轻一扯。
嘶——,放到嘴边吹吹。
呼,呼。
看许知予玩自已的手指头玩得认真,娇月大胆地稍微靠了些过去,故意弄出声响,并将脱下的中衣丢在许知予面前的床面上。
许知予是感觉有件衣服掠过,但刚才那一扯,冒血珠了,拧眉,赶紧用嘴吸住,得想法补补维A了。
此刻娇月有些急了,这人是真没看见,还是故意的啊,再脱就只有贴身小衣了。“官人,今晚你还是睡里面吗?”想引起许知予的注意。
“嗯,我睡里面习惯了。”因嘴里吸着手指,声音含含糊糊的。
还是没看自已吗?娇月白眼,硬着头皮,脱,继续脱!
又去了一件,直到只留下一件轻薄的红色肚兜才停,肚兜上绣着点点雪梅,在烛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恰似她此刻忐忑又羞涩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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