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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60-70(第23/27页)
的颜色遮蔽身体。
然而她徒劳的挣扎只换来恶劣玩味的笑。
跟在赵怀良的身边的不是旁人,都是*这间宅子里的粗使,有婆子,有小厮,曾几何时,也是伺候过她的下人。
而如今,除了女人们给她投去或怜悯或嫌恶的目光,男人却是个个眼露凶光。
唯有赵怀良眸光淡淡的。
方姨娘前所未有的崩溃,她凄厉大叫,“滚!都滚开!不要看……不要看我!滚啊!”
“老爷,妾身知错了,求求你……你让我死吧!老爷求求你让我死吧!”
再没有比这更折辱人的法子了,简直就是酷刑!
她是人啊,赵怀良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就是个疯子!
即便她再无利用价值,那也是他的妾室啊,怎么能……
他不是要脸面吗?折辱了她,这又算什么脸面!
“你不是只想活着吗?”
赵怀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噙着恶劣的笑,“为了活着,你可以豁出一切,现如今,我成全你了,你怎么又哭上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也不是没给方姨娘好死的机会,她自己不要的。
“对你这般不知廉耻的妇人,这点惩罚还是太轻了。”
方姨娘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枕边人才是彻头彻尾的恶鬼!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嫌贫爱富,她应该跟着江员外走的,至少如今,她还能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她很清楚,江员外也是爱她的,看他对漫儿的态度就知道了,漫儿逃去钱塘,江员外还能既往不咎,认下这个女儿,可见对方心里还有她。
早知道……
早知道……
方姨娘喉头哽咽,泣不成声。
这个世界没有早知道,她后悔已然来不及了。
“众所周知,赵家二房的方姨娘已经死了,而你方巧儿,余生就好好活着,千万别死了,死了,可对不住我大费周章救你啊……”
赵怀良站在猪圈外围,轻轻挥舞袖口散去那股难闻的腥臭气。
曾经他最宠爱的小妾,如今靠近一分他都嫌恶心,可看着她这副样子苟延残喘,又觉心里痛快,甚至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
毕竟那顶绿帽子他戴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出这口恶气。
他搬出赵漫仪与赵江俨,甚至还有骏哥儿威胁她,警告她不能寻短见,若是方姨娘敢死,那三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一个都别想活。
方姨娘听罢抱头痛哭,谴责赵怀良是个畜生,换来的只有阵阵嘲笑声。
这里是赵怀良的私宅,当初他为方姨娘赎身后,就将人安置在这间宅子里,后来才纳入府中,但这间宅子一直保留着,且位置隐蔽,人烟稀少。
越是隐蔽之处,越易藏污纳垢。
当初既然能藏一个方巧儿,如今,同样也能藏住与她有关的所有罪恶。
赵怀良深深看了方姨娘一眼,终于转身离去。
他只有一个要求,方姨娘不能死,必须活着,余下的,他不会过问。
是以赵怀良前脚刚走,就有胆大的男人搓着手心闯入猪圈。
棚子里惨叫与笑声交错响起,惊得几头种.猪焦躁地来回踱步,也发出古怪的嘶叫……
—
回到赵家,赵怀良又是那副恹恹的神色,他只说自己是去送方姨娘最后一程,府上的人没有起疑。
至于方姨娘的儿子赵江俨,如今正式养在冯氏膝下,不过冯氏并不打算过继,她宁可百年之后家财悉数留给外嫁的女儿,也绝不便宜一个庶子。
“这温仪与侯府的婚事得提上日程了。”冯氏摇着扇子,觉得最近家里太乱了,需得办桩喜事去去晦气。
冯氏的提议得到老夫人的支持,很快侯府那边得了消息,赵怀淑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日子就定在十日后,虽然仓促,但侯府承诺不会亏待了新儿媳,聘礼只多不少。
赵清仪和孟氏也各自为赵温仪添妆,她们还是分得清的,方姨娘是方姨娘,赵怀良也只是赵怀良,单看温仪,是个好姑娘,母女俩谁也没吝啬,赵清仪直接给了她三千两压箱底。
出嫁当日,冯氏既欣慰又羞愧,送走赵温仪后,她便彻底交出管家权,就连以往的账目也尽数送到孟氏院里。
唯一的女儿出嫁,她心愿已了,不再争什么了,这个家原本就是靠大房撑起的,还给大房合情合理。
孟氏也不计前嫌,关系破冰之后,反倒觉得冯氏是个不错的人,心直口快,有时说话是不中听,但好在没有坏心眼,这才是最难得的。
只是这样的平静日子终究没有持续多久,赵温仪回门当日,孟家镖局的人闯了进来。
“大夫人不好了!老爷失踪了!”
那人是负责护卫赵怀义南下的,赵怀义明面上是去赈灾匡扶民生,实则还要兼顾新政的推行,朝中前不久才下了征税的旨意,赵怀义的差事做到一半,就在钱塘失踪了。
回来报信的人在混乱中侥幸逃脱,身上还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交代完赵怀义的情况,人便累得昏厥过去。
原本喜气洋洋的赵家顿时陷入焦灼,老夫人吓得病倒了,只剩孟氏与冯氏支撑门楣,孟氏又体弱,冯氏生怕她也吓出个好歹来。
“嫂子先别担心,或许消息有误也说不准,大伯可是钦差,朝中一品大员,不会轻易出事的,我娘家也在浙江,我先去封信,让我娘家人再打探打探。”
赵怀淑和新女婿萧寒玉也说会派人去找,七嘴八舌地宽慰孟氏。
只有赵清仪想到了一个人,“二叔呢?”
大家似乎才想起赵怀良的存在,一提他,冯氏就没好气,“病了!打从方姨娘死了,他就跟死了亲娘似的……”
意识到话说错了,又连呸好几声,“嗨呀,反正就是要死不活的,不中用了!”
赵清仪觉得蹊跷,她想起了父亲离家前,她们在祖母院里谈话。
父亲去浙江试行新政是陛下密旨,父亲同她这个女儿说过,后来二叔来了,他们就去了书房。
以父亲对二叔的信任,说不定二叔也知道父亲去浙江的真正目的。
她断不可能害自己父亲,那就只有二叔,是二叔把消息告诉了其他人,才让浙江官员提前动手,若真如此,父亲恐怕凶多吉少。
赵清仪的心瞬间跌入谷底,看着病殃殃的孟氏,到底没说出自己的猜测。
当晚赵清仪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亲自去趟浙江,楚元河进来时,就看到她挎着包袱要走。
四目相对之际,赵清仪尴尬了一瞬,她光着急,都忘了和他说一声,“那个……我父亲他……”
“事情我都听说了。”楚元河上前抱住她,“对不起……”
“这和你没关系。”
赵清仪觉得他还是太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了,这本来也不关他的事,“害我父亲的人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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