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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40-50(第6/30页)
冲脑门。
这被打掉的,是他的孩子。
“你个杀人凶手!”
马夫猛地扑上去,把李彻按在地上打。
自始至终,赵清仪都在门外冷眼旁观,等里面的人狗咬狗,打得三败俱伤,才懒洋洋地差人去报官。
而厢房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好奇看热闹的流民,这次无须赵清仪找人散播消息,有这帮流民亲眼所见,不出两日就能宣扬到满城皆知。
等五城兵马司的官差赶到时,李彻还与那马夫打得如火如荼,最终在官差的插手下勉强分开,分开时,两个男人皆是鼻青脸肿,半死不活。
赵清仪向五城兵马司的人简单说明情况,马夫与赵漫仪就被扣上了通奸罪,直接移交刑部收监。
至于李彻,他尚有功名在身,又是本案苦主,只能先抬回李家医治,过几日再去刑部走一趟。
而今李家,罗氏瘫痪在床,就剩李素素还能主事,看见哥哥浑身是血被人抬回来,她当场吓哭,不知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跑到罗氏榻前哭诉。
罗氏中风瘫痪的人,眼看将养得好些了,已经恢复神志勉强能张口说话,乍然听闻此事,直接气急攻心,口吐鲜血,又昏死了。
事关赵漫仪,赵家同样得到消息,赵老夫人直言不管,闭门念佛,至于大房,她们身为赵清仪的父母,对这个插足女儿婚姻的侄女本就不满,如今又是对方自作自受,他们便顺利成章的选择袖手旁观。
只剩方姨娘急得团团转,跪在二老爷赵怀良的跟前痛哭流涕,“即便漫儿被逐出赵家,那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啊!”
方姨娘试图用亲情牌感化赵怀良,谁知赵怀良拂袖冷哼,“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早就当这个女儿死了!”
笑话,他要是愿意管赵漫仪,当初就不会被流言蜚语裹挟,将赵漫仪从族中除名,事到如今,他要是敢插手,第二天弹劾他的奏折保准能满天飞。
为了自己的仕途,他只能,也必须冷眼旁观。
方姨娘心如死灰,良久,她翻出最后的积蓄,只身前往刑部,去了才知情况远比她想的还要糟糕。
且不论赵漫仪被李彻拳打脚踢所致的外伤,光是小产就足以致命,方姨娘花了不少银钱打点关系,才带了个郎中过去给赵漫仪诊治。
几日下来,赵漫仪的情况有所好转,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央求母亲救她。
在大梁,通奸一旦被抓,至少要杖八十,而赵漫仪属有夫之妇,罪加一等,杖打九十,九十大板之下,就算壮得像牛都很难活命,那个马夫必死无疑。
而赵漫仪刚小产过,别说九十杖,十杖就能要她的命。
“娘,你救救我,你去求父亲,求大伯,只要他们肯出面,我就不用死了。”隔着牢房,赵漫仪死死抓住方姨娘的胳膊。
方姨娘看着女儿,既恨铁不成钢,又心疼女儿的孤苦无依,名义上的父亲家人都在,却无人肯施以援手。
“你放心,娘就算倾尽积蓄,也会救你出来。”方姨娘到底没忍心告诉女儿真相,用指腹替女儿拭泪,“好了别哭,娘已经想到法子了,一切罪名都推到那个马夫身上,你就一口咬死是他在庵堂玷污了你的清白,届时娘再花钱打点,把案子定了。”
此招有损女子名誉,但赵漫仪的名声早就臭了,与其争些虚无缥缈的名声,不如保住性命再说。
“等你出来以后,娘派人护送你离开京城,你去钱塘寻一个江员外。”
赵漫仪哭声顿住,什么江员外?
方姨娘四下张望,确认没人注意,才凑到女儿身边小声说,“娘一直没告诉你,其实……其实你不是你爹的女儿。”
第43章 第43章“这里呢?也不喜欢?”……
“什么?”
赵漫仪失声惊叫,被方姨娘捂了嘴。
“这些事说来话长,总之娘不会害你。”方姨娘安抚好女儿,在狱卒前来催促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徒留赵漫仪一个人在狱中凌乱。
案子很快定了,马夫在狱中服毒自尽,只留下一封血书将所有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赵漫仪无罪释放,但她已是不洁之身,李家不会再接纳她,从今往后,算是彻底与赵李两家割席。
出城当晚,方姨娘披着斗篷相送,往赵漫仪手里塞了一枚玉佩,“我已修书给你的亲生父亲,等到了钱塘自会有人接应你,有这枚玉佩为证,他不会不管你,往后你就改名换姓,在钱塘做个富家小姐,不要再回京了。”
这是方姨娘留给女儿的唯一后路,同时也庆幸,当初被她抛弃的少年郎,如今成了富甲一方的员外,否则赵漫仪此刻就是死路一条。
从官家小姐沦为商贾之女,其中落差不言而喻,但赵漫仪知道这已经是姨娘尽力争取的结果了,她抱着方姨娘泪如雨下。
方姨娘晓得她的顾虑,“走吧,回头我再想办法把骏哥儿也送去钱塘。”
有了这句保证,赵漫仪终于放心踏上南下之路。
目送女儿远去,方姨娘脸上柔情散去,对赵清仪的恨意登至顶峰。
而这个结果,李家显然不满意,罗氏吐血过后,转醒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赵漫仪死了没,得知方姨娘花大价钱保住赵漫仪,罗氏愤愤不平。
分明是赵漫仪不检点!她不死,就不能洗刷李家的屈辱!
可罗氏如今卧病在床,动弹不得,儿子李彻被殴打至重伤,意志消沉,醒来后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整日借酒浇愁,俨然成了扶不上墙的烂泥。
也正因如此,案子才会了结得如此草率,毕竟结案官员只从方姨娘那里得了好处,结果当然就偏向方姨娘了,要怪就怪如今的李家无人打点。
罗氏的怒气无从发泄,厌屋及乌之下,便迁怒骏哥儿,甚至也开始质疑对方的血脉。
从前对他最是和颜悦色的祖母,陡然变成面目狰狞的罗刹,躺在床上怒瞪着他,喉咙发出恐怖怪叫,四岁的骏哥儿根本接受不了,吓得跌坐在地,只会哭。
李素素对他没有好脸色,直接一耳光抽过去,“哭哭哭!就知道哭!我们家会变成这样,都怪你那贱人娘!”随后把人赶出琼华堂。
骏哥儿爬起来,哭哭啼啼跑去李彻院里,期盼父亲能关照自己,可惜无果,一样被赶了出来。
若是李骄还在,或许有人能大发善心收留他,但眼下年过了,李骄已经跟着孔先生游历读书去了,家中唯一还能做主的,只有嫡母赵清仪。
想当初,骏哥儿也是在嫡母跟前跪过的,嫡母应该会认他的吧?
骏哥儿满是希冀地来到揽月阁,嫡母果然是态度最好的,没有疾言厉色的呵斥他,也没有粗暴地赶走他,而是把他带到院子里。
经过一番询问,确认府中没人想认这个儿子,赵清仪大发慈悲地说,“你本就是抱养回来的孩子,如今婆母与夫君都不想要你,我就送你离开,如何?”
一听要把自己送走,骏哥儿忙跪下哀求,“母亲,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走,我……”
情急之下,他差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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