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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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来当你外室了,你还要考虑多久?”

    尽管赵清仪已经适应了对方的节奏,依旧会因他的靠近脸红心跳。

    她垂下脑袋,藏住眼底翻涌的不安,“我……不会在赵家住太久的。”

    这次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她还需要时间。

    楚元河一手捏着折扇,一手撑在她头顶上方,沉吟片刻后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赵宅等你?”

    想了想,也能理解,赵清仪脸皮薄,大抵不愿让第三个人知晓她偷偷养男人的事实。

    “是要瞒着你父母,金屋藏娇?”

    赵清仪被呛红了脸,金屋藏娇能这么用吗?

    忍不住瞪他一眼,“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我不会一直住在赵家,但眼下我也不能离开,还有事情没查清楚。”

    有一点她还想不通,明明她重生了,按照前世的轨迹安排父母的回京路线,为何又出了差错?

    这其中,要么有针对父亲的人和自己一样重生了,要么,就是那人藏在暗处,藏在她身边,打探到她的消息。

    赵清仪仔细回想身边的人,檀月俏月不必说,绝对忠诚,管事妈妈识时务,不会没事与她作对,唯一出现过纰漏,就是在赵漫仪回京那日,她曾在李家偷听她说话。

    现在她怀疑,是赵漫仪把消息透露给方姨娘,那么所谓的流匪极有可能是方姨娘安排的,可她一个姨娘,哪儿来的本事?

    赵清仪想不通,所以她必须回来铲除这个隐患,此前她已经给方姨娘下了套,只等对方动手,抓个现行。

    楚元河能感受到他们彼此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至少,赵清仪会和他说自己的烦忧了,便附和着点头,“驸马倒是提过一嘴,他也曾怀疑劫道的流匪并非偶然。”

    顿时引起赵清仪的关注,“当真?驸马是如何说的?”

    “匪寇大多是三教九流之徒,鱼龙混杂,武功路数层次不齐,然而当日劫道的流匪却训练有素,出招狠辣。”

    不像山匪,更像专业的杀手。

    不过事发仓促,劫匪的尸首运到衙门后很快被焚化掩埋,官府只以山匪定性结案,想再追查很难。

    赵清仪也想到这一层,刚燃起的希望破灭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是说很难,又不是查不到。”楚元河意味深长,折扇挑起她的下巴。

    此举过于轻佻,赵清仪羞赧,刚想说话,楚元河的折扇压住了她的唇。

    “我人都是你的,我的一切自然也是你的,大可使唤我替你查,如何?”他不像开玩笑,语气认真。

    赵清仪当真思考了一会儿,但没等她想出个结果,对方忽然俯身咬上她细嫩的脖颈。

    他真的很喜欢咬人。

    赵清仪登时如同受了惊的兔子瑟缩起来,只是没能躲开,被人掌住腰肢,禁锢在狭小之地。

    温热的触感自脖颈传遍四肢百骸,紧随而来是男人妖孽般的蛊惑嗓音,似远似近钻入耳中,她根本招架不住,一动也不敢动。

    楚元河兀自沉醉在她的柔顺中,张口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你可以叫我停下……”

    他搂得更紧,最后索性将她压到门上,吮吸过她的耳垂,又缓缓落回颈侧,她的肌肤细嫩无比,仅仅是轻吻便能落下星星点点的红痕,以至于他得克制自己,不敢太用力。

    赵清仪扶着男人肩勉强站稳,只是他的脑袋还埋在颈间徘徊作乱,她只能被迫仰起脸。

    他吻得越发专注,陌生的触感与快意令赵清仪头昏脑涨。

    她紧紧咬着唇,却还是有几声细碎的低吟从唇齿间溢出。

    可她依旧没有喊停。

    楚元河的存在于她而言,诱惑.性.太大,每回靠近,她都像被迷了神智一般,总是下意识就接纳了对方。

    甚至,还想要更多。

    譬如此刻,她的手不知何时搂上了男人的后脖颈,玉指穿过他的发丝,触手柔滑,情难自抑。

    她细微的举动被楚元河看在眼中,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清楚她隐藏的渴求,他却生怕越界,反叫她厌恶退却,只能耐着性子,设法一步步的让她沦陷。

    他无比轻柔,吻过她的细颈,她的侧脸……

    薄唇所过的每一处,几乎都有他的气息,他的痕迹。

    楚元河嗅着她衣襟底下的幽香,忍了又忍,到底没再往下。

    只是呼吸乱了,靠在她颈侧喘得格外动听。

    赵清仪从未想过,仅是这种程度的亲昵就足以令她动心。

    薄泪浸染了视线,她眼前一片朦胧,只是搂着男人脖颈的手不自觉往下勾,想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然对方的唇还是只停在她的脸颊上,没有再进一步,甚至,还没吻过她的唇。

    楚元河了解自己,他是贪心的,一旦尝到甜头就只会不断索取,他不想吓坏她。

    看着近在咫尺,如惊蝶般扑闪颤抖的眼睫,他低低笑了,安抚性地摸着她的脸。

    “今夜,就先这样。”

    他要有当外室的自觉,除非她主动要。

    赵清仪还晕乎乎的,脸上露出几许茫然。

    楚元河捧起她的脸,又在她眼尾又落下一吻,滚烫的气息一触即逝,还是那熟悉又陌生的酥麻。

    赵清仪愣了片刻,伸出手想攥住对方的衣襟。

    “下次再见。”愉悦的男声落在耳畔。

    等赵清仪回过神时,她的手僵在半空,人已经不见了,忽然就空落落的。

    “……”

    檀月俏月推门进来,准备伺候她歇下,瞧见她呆呆愣愣靠在门上。

    “县主,您病了?”

    俏月神色关切,抬手试了额温,啊呀一声,“好烫,县主,您的脸也好红!”

    檀月:“可要请太医?”

    两个婢子一惊一乍。

    赵清仪回过神,拂开二人,“没……没事,只是有些热……”她摇晃素手故作闷热,若无其事回到榻上。

    婢子面面相觑,还不到三月,就热了吗?

    屋内再度静谧下来,赵清仪一夜难眠,醒来时,脸颊依旧红扑扑的,比染了胭脂还要绚丽。

    婢子侍奉她上妆,忍不住笑,“自从和离后,县主气色好了许多。”

    赵清仪不敢吭声,万一说漏嘴,叫其他人知道……尤其父亲母亲那里,她可交代不过去,索性当成秘密,缄口不言。

    上了即将前往相国寺的马车,赵清仪还在想,楚元河说的下次是什么时候?

    今晚吗?

    那她不能在相国寺过夜了。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赵清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期待什么。

    莫非,她真的喜欢上楚元河了?

    “大姐姐。”过了一夜,赵温仪对这位长姐的态度软和许多,“我能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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