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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离后陛下成了我的外室》 30-40(第11/30页)
    可来过的郎中皆束手无策,那情形瞧着,竟比李骄落水后还要严重。
    赵清仪身为主母,李彻名义上的嫡妻,自然也得赶过来“关心”一二,当即差人拿了父亲的名帖送去宫里。
    宫中回应极快,连夜派廖院判过来。
    诊脉时,廖院判花白的长眉始终拧着,半晌叹口气道,“李大人这是精.气耗尽,肾元大损,恐怕将来……”
    廖院判瞧着榻上年纪轻轻的男人,无奈摇头,“恐怕将来,李大人不能再举了。”
    此话一出,天雷滚滚。
    罗氏双膝一软当场跌倒,下人惊呼连忙搀扶。
    可罗氏浑身提不起半分力气,就这般颓然跌坐着,浑浊的泪水溢出眼眶,“苍天呐——”
    “我们李家究竟做了什么孽啊!”罗氏悲痛欲绝,险些哭晕。
    赵漫仪耳中阵阵嗡鸣,抱着双臂抖个不停。
    刚刚太医说什么?
    说李彻……不举了?
    他、他废了?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赵漫仪心头,她极力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叫人发现她。
    罗氏一番哭天抢地后,紧紧抓着廖院判的胳膊,“廖太医,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他还这么年轻,他还不到二十五岁!”
    “对,他还年轻,一定还能救回来的!求求你了廖太医,您医术高明,若您都救不了他,将来我儿可怎么办呐!”
    廖院判被她缠得没有办法,连声叹气,“此前老朽来过一回,当日还叮嘱李大人,务必保重身子,可他……哎!”
    罗氏也想起了那日的情形,她还记得廖院判当时给了李彻一瓶药,那药李彻用过几日,明显精力恢复许多。
    偏偏在那之后,李彻就跟中了邪似的,日日与赵漫仪这个贱.人纠缠在一起。
    “是你!是你害了彻儿!”
    罗氏当即调转矛头,看向角落里的赵漫仪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将人撕成碎片。
    廖院判及时开口阻拦,“老太太,李大人这病症来得蹊跷,您还是仔细回想一番,近日李大人可有用过催.情.壮.阳之物?”
    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在场众人,赵漫仪更是心脏剧颤。
    邢妈妈大呼求饶,扑通跪地,“老太太饶命啊!”
    赵漫仪眼皮狂跳,就想过去堵住邢妈妈的嘴,赵清仪挡在二人中间,“你还不从实交代?”
    邢妈妈自知事情瞒不住,又惧怕赵漫仪发疯,便抱住离她最近的赵清仪,“大奶奶,一切都是赵姨娘的主意!是她给了奴婢银钱,打发奴婢去寻了催.情香与鹿血酒!”
    众人再次哗然。
    廖院判急得一脑门汗,“嗨呀!糊涂啊!”
    “不关奴婢的事!”
    邢妈妈慌忙狡辩,“奴婢也曾劝赵姨娘谨慎使用,以免伤了*大爷身子,可赵姨娘说什么也不听,坚持在炉中投放催.情香,晚膳时还频繁劝大爷饮下鹿血酒,连着一个多月,日日如此啊!”
    “一个多月?日日如此?”
    纵使廖院判行医多年,听到有人这样不要命的折腾,也骇得老脸发白。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邢妈妈将香料与鹿血酒找了出来,廖院判只简单嗅闻,便确定这些东西是害了李彻的罪证。
    人证物证俱全,罗氏气得快疯了,一手揪住赵漫仪的衣襟,一手左右开弓,“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我打死你!”
    赵漫仪连声尖叫,捂着脸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我……”
    她根本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邢妈妈分明说过这些东西无害的。
    罗氏哪里还听她狡辩,拽着她的头发继续撕打,没几下赵漫仪就被打肿了脸,嘴角满是鲜血。
    廖院判可不想掺和他们的家事,借口要告辞离开。
    罗氏这才勉强冷静,又拉着他的袖摆哭,“廖太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求您了!无论要花多少银子,您都要救救他!”
    她就这么一个亲儿子,李彻若没命,她的后半生也完了。
    可这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
    看她苦苦纠缠,廖院判只好说,“老朽只能施针,尽量保住李大人一条命,至于……至于子孙之事,恕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事已至此,罗氏还能说什么呢?
    她目光扫过屋中几人,李骄在,骏哥儿也在,两个孩子还不知事,皆一脸茫然,旁边还有个怀着身孕的玉袖。
    有三个孩子,没事的,至少,她们李家还有后。
    罗氏安慰好自己,忍痛抹泪,“廖太医,只求您救回我儿一条性命。”
    廖院判便说尽力一试,就打发屋里的人出去。
    到了外头,罗氏仍气不过,冲过去踹了赵漫仪一脚,直接把人踢倒滚落台阶。
    赵漫仪已然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只害怕的蜷成一团,其他人见状不敢吭声。
    赵清仪瞥了她一眼,并不同情,淡淡地说,“婆母,此事非同小可,您要如何处置?”
    “我巴不得她去死!”
    罗氏瞪大三角眼,又恶狠狠地甩了赵漫仪好几巴掌,可理智也告诉她,赵漫仪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就死。
    一旦人死在李家,赵家定会追究,一追究,家丑便会外扬,李彻因纵欲不举的秘密就会传遍京城,如此丢脸的事,必须按住。
    “算了,先把人丢去柴房,容后处置!”
    “是。”赵清仪垂眸福身,至于邢妈妈,她只与罗氏说由她处置,罗氏满心扑在李彻身上,没有精力去管,挥挥手算是同意了。
    赵清仪回到揽月阁就给了邢妈妈一笔银钱,打发她去自己的庄子上做个管事,算是功成身退了。
    邢妈妈喜不自胜,漏夜便走。
    俏月才敢笑出声来,“这下好了,大奶奶从此清静了。”
    檀月亦忍俊不禁,“这事儿是别人做下的,要怪就怪大爷不知节制,怪赵姨娘心思歹毒,和咱们奶奶没关系。”
    —
    廖院判一直待到天亮,勉强将李彻从鬼门关拉了回来,罗氏私下给了他好大一笔封口费,不让他将李彻的真实病情外传,同时派人去衙门告假,就说李彻是偶感风寒病倒了。
    结果廖院判收了钱,回宫便据实禀报。
    翌日晌午,宫里差人给李彻送了补品,准许他在家中休养半月。
    罗氏还以为天恩浩荡,感动得涕泪横流,打开锦盒一看,竟都是些补肾温阳之物,其中又有一小坛的鹿血酒。
    罗氏顿觉那东西刺眼,像是无声打了她的脸,叫人火辣辣的疼,碍于是陛下赏赐,她还得笑脸谢恩,回头便让人把东西锁进库房里,转去柴房找赵漫仪算账。
    赵漫仪脸颊高肿着,她被折磨了一夜,此刻蓬头垢面,衣衫凌乱,见罗氏气势汹汹而来,她居然也不害怕。
    横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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