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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驸马的自我修养》 50-60(第11/14页)
时候才几岁,你不用拿这些话来糊弄我。”宋淮州转过身去不想看见宋修然。
有时候最不堪的时候反而最讨厌了解自己的那个人在身边,因为他会把自己扒的一丝都不剩,现下宋淮州的心里除却滔天的怒火外更多的是恐惧。
因为他知道自己所说的那个理由根本撑不住脚,如果让他为皇上来选,他也无法直接拒绝漠北。
那关乎着千千万万条性命。
“如果公主去了的话,大哥没准就回来了。”宋修然终于抛出了最让宋淮州恐惧的一个想法。
宋淮州压在心里极力的克制着宋修然所说的话。
漠北无战事的话,他大哥定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即便是宋昀野不回来,那也会比现在安全的多。
若是皇上不答应漠北的条件,漠北突然起兵的话,他大哥在边境能否安全?
这回不用宋淮州设身处地的为皇上考虑了,现在这个选项放在了他的手里,他竟然也犹豫了。
宋修然眼尖的看出了宋淮州的情绪,“你看,你也会犹豫,那驻守在边境的士兵的亲人们会怎么想,他们没有婚约在身上,此生惟愿亲人归来,如果让他们选,公主必嫁漠北。”
宋淮州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服,隔着衣料揪起了身上的肉掐的生疼,但宋淮州却并未放手,好似这种疼痛能缓解他心里升起的愧疚,他不得不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心中的天平倒向了他大哥,那一瞬间他放弃了萧嘉仪。
宋淮州不断地在选择萧嘉仪和宋昀野中挣扎,房间内分明凉快的很,豆大的汗却自他额间不住的掉落,砸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便湿了一片。
“若是民间声音传至天听,皇上哪怕是不想嫁公主到时也不得不嫁,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这个道理圣上比任何人都明白的很,所以你现下去宫里没有用,你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抵不住民间的声音。”宋修然用力的攥了两次手,感觉到十指的存在后起身端起了身边的茶走到了宋淮州身前递了过去。
“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想一个既能击破漠北阴谋又能护住公主的办法,如果你有头绪了,我拼尽全力也会助你入宫。”宋修然不等宋淮州接过去,直接将那盏冷茶放在了宋淮州面前随即便出去了。
宋修然出去后元宝赶忙屁颠屁颠跟过去,宋修然走出院子后才问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元宝凑近宋修然后悄声问道:“二公子用不用调家将来将我们院子围住?”
宋修然不明所以道:“围起来做什么?而且咱们家的那两个家将现下怕是连厨房里的厨娘都打不过,你叫他们来做什么?陪你唠嗑吗?”
元宝急的直跺脚,“都什么时候了二公子还说笑话,我这不是怕小公子一时兴起再冲出去嘛。”
宋修然看了眼宋淮州的院子踢了元宝一脚道:“不用家将盯着,你们小公子不会再冲出去了,你看着他就行了,有事过来找我。”
现下府里只有宋修然这个主心骨,元宝平日里虽然没少跟着宋淮州一起偷偷蛐蛐他,但现下也只能听宋修然的。
不过宋修然说的没错,宋淮州的确没有再往外跑,只是喝了盏凉透了的茶水坐了一夜。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眼下的宋淮州面色红润有……
宋淮州只冷静了一日第二天便照常去了礼部当值。
礼部的人还以为宋淮州自此事之后定会休息许久,不想他竟缓的如此之快,不过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众人的心情却不同之前了。
若是公主被嫁到了漠北,他这个驸马的名头直接便失效了,那这多出来的中侍郎的位置怕是也难保的住,属于宋淮州身上的光环便会一层一层的剥下来,由此看来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有着这一类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至少王开就是这样想的。
宋淮州刚到自己在礼部当值的房间就发现里面放了不少的东西,而且还有人不断地往里抬着箱子,而来来往往的人仿佛没看见宋淮州一般,招呼都不打一声,仿佛进入了无主的屋子一样。
经过昨晚一夜的未眠,宋淮州现下什么脾气都没有,也好像没看见这些人一样,自顾自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随意的打开了一本书,就这样靠在窗边陷入自己的世界里。
现下他最主要的事情是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除此之外,什么使团国,什么万国来朝,在宋淮州心里都排不上名号,一律都抛之脑后了。
王开抓住一个刚送完箱子回来的人问道:“宋公子可有说什么?”
忙活的侍从先是给王开行了礼随后道:“没说什么,宋公子进屋后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什么也没问。”
宋淮州竟然什么都没说?
王开得意的挑了挑眉,心道宋淮州定是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现下安分了不少,于是摆手让那人继续做事去了。
那些箱子里都是些陈年旧记,随着礼部存档的东西越来越多,那些记录现下没地方放了,本来是说先放在原来的地方,等上报朝廷再盖一间屋子专门存放的,但是王开寻了个借口便叫人都送去了宋淮州的房间里,在王开看来,宋淮州那间屋子迟早也是没用的,等漠北的人走了,宋淮州差不多也要把地方腾出来了,早腾总比晚腾好。
一想到自己努力了那么久才得了专属办公的房间,而宋淮州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还是着人精心布置了一番的,王开就觉得一口气压在胸口久久排不出去,现下倒是松快了不少。
现在宋淮州在礼部就仿佛是个透明人,谁也不敢招惹,连去端茶送水的小厮到了那之后多余的话一句都不敢说,放下东西就往外跑,生怕和宋淮州有所牵扯。
钟游思虑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一条道走到黑,既然他一开始就将宝压在了宋淮州身上,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钟游苦笑了下,他其实也没别的出路,宋淮州是他在这京城抓住的唯一一棵稻草,也是唯一一个并未拒绝他
的稻草。
到了宋淮州的屋子后钟游先是一愣,他并不知道王开做的事,下意识问宋淮州道:“宋侍郎这是要作何?”
宋淮州这几日因为漠北提亲的事情折磨的茶饭不思,眼见着脸上都显露了些许疲态,配上这乱七八糟的屋子显得荒凉了不少。
“不知道,他们就搬进来放在那里了。”宋淮州仿佛看不到这屋内的乱象一般,他面前摆放的是之前送去和亲的女子的嫁妆记录和仪式排场。
宋淮州一开始并不想看这些,他一翻开那些册子脑海里浮现的便是萧嘉仪坐着马车远去的场景,想到那他便控制不住的难受,是那种胃不断翻涌却什么都吐不出来的痛苦。
但为了想出办法来,他只能逼自己去查看之前和亲的每一位公主亦或是郡主的事迹,现下除了这个渠道,他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
钟游过去翻看了那些箱子的封条,随便查看了几个后他便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恶心宋淮州的。
他转头刚想要告诉宋淮州,见到他那萎靡的状态后,钟游把话又咽了下去。
现下告诉宋淮州他有多招人怨恨对他没有好处,反而会激起他悲凉的情绪,钟游没想到有些人竟这么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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