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自我修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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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给他们使眼色后,那两个小太监才鬼哭狼嚎的一口一个牛大人的把人扶起来,叫外面人听了还以为宋淮州把牛内官怎么着了呢。

    经这小插曲一搅和,别的不提,这“苦肉计”多少有点用了,至少宋淮州没有起身就走。

    牛内官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宋待诏也瞧见了,我这身子骨可比不得年轻人,懂不懂就有些小毛病,不是我托大,而是这画院就我一个勾当,实在是脱不开身,只能劳烦宋待诏了,若是宋待诏不同意,那我就只能去请皇上定主意了。”

    宋淮州看了眼牛内官然后转过身来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答应道:“成吧,这几日我就看着他们把剩下的事情弄完吧。”

    牛内官心中大喜,以为宋淮州定是怕皇上知道他在画院无所事事而责难于他,却不知宋淮州心里明镜一般,这事就是皇上派给他的,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早晚他都得接手。

    两个人各怀心思却诡异的达成了共鸣。

    宋淮州暂代刘宾职位这事很快就传回了肖像馆,馆内的众人再次见到宋淮州时眼神都变了。

    宋淮州垂头丧气的把画筒又带了回去,重新挂了起来,根本就懒得搭理他们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他现在自己都哄不好呢。

    皇上祭祖之事事关重大,所以即便之前肖像馆内的人都知晓宋淮州之前辨识颜料的事情却无法放心的跟着宋淮州的指令行事。

    众人都放下了手下的画笔,不约而同的望向宋淮州桌案的方向,纷纷想着如何应对宋淮州下达的第一个任务。

    按理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想来宋淮州第一天掌管肖像馆定会给他们立规矩,几位平时跟在刘宾身旁的画师下意识的凑在了一起,好似这样就能与宋淮州抗争一样。

    结果等了许久宋淮州却都未出面,更不用提下命令了,他如同往常一般做着自己的事情,好似并不关心其他画师到底有没有完成手上的事情。

    于是一把火都未等来的画师们有些站不动也盯不动了,最后只能寄希望于那几位时常跟在刘待诏身边的艺学身上,希望他们能出面顶下肖像馆的这片天。

    几位艺学一时间也没了法子,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敌不动他们不动,先做好手头工作再说。

    宋淮州不知道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让那些准备反抗他的画师偃旗息鼓了,他考虑的不是如何顺利的让皇上成功祭祖,而是如何让自己于此事中全身而退。

    宋淮州摆弄架子的时候看向馆外的众人,有的鬓边白发丛生,在绘画时下笔却十分稳健,有的面庞稚嫩,哪怕那袖子上沾染了涂料却毫不在意,无论年岁几何,他们都有一个统一的态度,那就是对待手中的画宛若珍宝。

    他们这么认真负责,却即将要遭受无妄之灾,宋淮州自顾自的坐在了台阶上,就这么打量着众人,眼神放空,直到三位艺学站在他面前时,他的目光才缓了过来。

    三位艺学跟在刘宾身边许久,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准备和宋淮州抗争一番,却不想直接被宋淮州的眼神所劝退。

    宋淮州的目光平静的宛如一湾毫无生机的潭水,黝黑又望不到底,这样子比刘宾发脾气时更叫他们惶恐。

    不过宋淮州的目光回聚后很快便调整过来问道:“有事吗?”

    宋淮州先发制人叫三位艺学一下子哑口无言,这理应是他们三个的台词,让宋淮州先说了,他们一时没转过脑筋来,最后喃喃道:“啊,倒是没什么事。”

    宋淮州看了眼已经垂至墙头的夕阳转而问道:“都这个时辰你们不回家吗?你们不回的话我就先回了。”

    宋淮州一下子给众人问住了,这修复的事情还未彻底结束,难道宋淮州一点都不着急吗?

    结果宋淮州真的很坦然的就走了,徒留一院子的画师面面相觑,最后耐不住也忐忑的离开了。

    待肖像馆的门被关上后,宋淮州抱着胳膊打量着巷口相继离开的画师们,最后一个助跑翻进了院中。

    刘宾的桌案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唯有圣武皇帝的画还挂在原处,因刘宾未发话,谁也不敢去动他,宋淮州把刘宾的椅子转过来,就这么直直的看向这位传说中骁勇善战,凭借一己之力攘外安内奠定大梁世代安稳的英明君主,宋淮州就这样坐了许久,直到整个画院都静了下来,宋淮州才翻墙出去。

    距离皇上去

    太庙祭祖不过五天,而他们肖像馆要提前两天将所有修缮后的帝王图全部送至太庙中,现下只剩下三天了,画师们经过圣武皇帝画像时腿都要软了,他们由一开始集体抗拒宋淮州转变为将希望寄托于宋淮州身上,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宋淮州却依旧不慌不忙,三位艺学又鼓起勇气走到了宋淮州面前,宋淮州下意识的问道:“怎么,又到了散衙的时间了?”

    三位艺学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三位艺学嘴上没说什么,实则眼泪都要飙出来了,他们知道宋淮州不靠谱,但没想到如此散漫,这大太阳正挂中间呢就开始说胡话了,感情这位宋待诏在这度日如年,时时就想着散衙呢。

    三位艺学忙出口问圣武皇帝画像的事情如何安排,刘待诏病前未说明此事等等。

    宋淮州听言叹了口气,好似才想起这回事一般,“你们不说我都忘了,许久未见刘待诏了,他病了我却未去看望一番,着实是有些不合规矩,这样吧,那画还是放在那,等我回来再说吧。”

    三位艺学被宋淮州的话唬住了,等宋淮州人都走远了,三个人才反应过来,宋淮州这么一跑,截止日期就剩两天了!

    现在他们只想跪着求宋淮州撑起这片天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即使强壮如牛的刘待诏也是撑不起半分力气赶去肖像馆了,大夫嘱托他莫要忧思过重,但是修复之事还未解决如何让他不时时挂心,这几日他是于清醒之时也愁,迷糊之时也怕。

    待下人来报说宋淮州来探望他时,刘宾骤然多了几分忐忑更多的却是期待,他觉得宋淮州此时前来定是有了解决办法的,便赶忙着人将宋淮州请进来。

    待看见那熟悉的官袍时,刘宾头一次感觉宋淮州这身独特的官服颜色可真是好看。

    刘宾见了宋淮州就像是沙漠中渴死之人遇见了乌云一般,满心满眼的都在期待着能下一场瓢泼大雨,冲散这一切的苦难,于是一向威武雄壮的汉子一把抓住了宋淮州的手,满怀希望的说道:“听说你现在在掌管肖像馆,那画像的修复工作进行到哪一步了。”

    宋淮州被刘宾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一考虑到刘宾现在的身体,宋淮州也不好把手抽出来,只能以示安慰的拍了拍刘宾的手背道:“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刘宾听言手上的劲头松了松,直接泄了力气靠在了床头,一直强撑的精神终于能舒缓几分了,下意识的哎呦那两声听得宋淮州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不怪宋淮州矫情,只是刘宾的块头配上那柔弱的劲,活脱脱像是鲁智深学着林黛玉偷抹眼泪,着实让人看不下去。

    刘宾缓了会儿关心道:“那你是如何修复圣武皇帝画像的?你和宫里要颜料了?还是你有旁的渠道?”

    刘宾越往后说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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