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外室(女尊):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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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白匆匆将陈若萱请进卧房,匆忙打量着她。

    陈若萱身材瘦长,面皮白净清爽,让人瞧了心中就生出几分喜欢。只是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出头模样,总让人觉得没有鬓发花白的老大夫可靠。

    面对扬州城里说一不二的显贵,陈若萱面色如常,镇定自若,只冲她简单拱手权当行礼,而后急忙赶到床前,将指尖搭在崔棠腕上,一边仔细感受崔棠脉搏,一边翻动崔棠眼皮,观察他的眼睛。

    穆念白悬着心,站在一边等候,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看着陈若萱凝重的面容,不由得沉声问:“如何,他病得很严重吗?”

    陈若萱沉思片刻,取出银针用火烧过,屏气凝神,眯起眼睛,干净利落地下手,扎在几处紧要的学位上,崔棠耐不住痛,紧紧皱着眉,发出一声凄厉的呻吟。

    穆念白想要上前,被陈若萱伸手拦住,“他风邪入体,血脉不通,所以才疼痛难当,只有将淤堵的血脉慢慢扎开,他才能好转一些。”

    陈若萱下笔如飞,快速地拟了一张药方出来,递给穆念白。

    “情况危急,我也只能先用些虎狼之药将他的情况稳定下来,你若不嫌我年轻不当事,就信我这一回。”

    穆念白并不看那药方,直接让嘉禾去取药煎药,她轻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你。”

    陈若萱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再为他扎上几针,配合着汤药,总归得先让他醒过来。”

    陈若萱几乎把崔棠扎得刺猬一样,穆念白看着崔棠拧成麻绳的美貌就揪心。崔棠疼得辗转了一会,终于渐渐安定下来,呼吸也变得绵长起来。

    穆念白悬着的心终于能暂时放下来,正巧嘉禾将煎好的药端了进来,陈若萱也将扎在崔棠身上的针一枚枚取了下来。

    陈若萱观察着崔棠的脸色,试了试他的体温道:“已经好了许多的,看看喝了药能不能醒过来。”

    穆念白端着滚烫的药碗,将边缘贴在崔棠嘴唇上,微微倾斜药碗,想办法把药喂进去。

    崔棠勉强咽了两口,表情一阵扭曲,哇的一声将药全都吐在穆念白身上。

    穆念白紧张地问陈若萱:“喂不进去怎么办?”

    陈若萱沉吟片刻,却先问穆念白:“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看穆念白有些为难,急忙补充道:“若是不方便说算了。”

    “若是你们关系亲密,由你喂他,他能好受些。要你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就拿管子插进他的喉咙里,直接把药灌进去,只是这样,他恐怕会更难受。”

    穆念白只是听着,解决喉咙一阵痉挛,禁不住作呕。

    陈若萱打量着穆念白的神情,谨慎地推测:“只是他病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发觉,应当是我想差了,我就去把管子拿过来。”

    穆念白心中一紧,病了这么久自己都没有发觉?

    可看崔棠平日的样子,也不像生了病啊。

    穆念白来不及思考,先伸手拦住了陈若萱:“不必了,我喂他就行。”

    陈若萱于是起身,走到客厅里回避,“喂好了再叫我进来便是。”

    穆念白扶起崔棠上身,让他倚靠在自己胸膛上,先自己抿了一口药,酸咸苦涩的味道充斥舌尖,苦得穆念白直皱眉,她适应了一会,扣住崔棠后脑,轻轻覆上崔棠干裂滚烫的嘴唇,唇齿相贴,穆念白却无心遐想,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嘴里的药汁一点点渡进崔棠口中。

    崔棠咳嗽得浑身发颤,穆念白紧紧封着他的嘴,抬高他的下巴,终于是将这口药喂了进去。

    穆念白松了口气,有了成功的例子,穆念白便照猫画虎,将一碗药都喂给了崔棠。

    陈若萱侯在屏风外,听见穆念白的呼唤,匆忙进去,却看见穆念白一身蜀锦的衣服被吐得一片狼藉,穆念白并不在意,紧张地问:“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陈若萱又把了把脉,谨慎地推测:“再过一个时辰吧。”

    穆念白终于松了口气,叫来嘉禾为陈若萱安排住处,请陈若萱先去小憩,待崔棠醒来再为他诊治,自己则寸步不离地等在崔棠身边,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子。

    就这样等到天明时,崔棠终于幽幽转醒,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只觉浑身酸痛难忍,手脚疲软乏力,他悄悄在心里叹气,自己这是睡了多久,应当没有误三小姐的事吧?

    身下锦缎服帖柔软,让他心底生出几分疑惑,他隐约记得那张小榻没有这么舒服。

    待他定了定神,终于看清自己在哪。

    手边,是穆念白的衣物,身下,是穆念白的床榻,伸出手,还能抚摸到穆念白眼下的乌青。

    穆念白正坐在床边的小凳上,看起来累极了,正趴在床边小睡,身上锦衣不知道被谁吐得一片狼藉。

    崔棠吓了一跳,下台后他不过觉得身上疲惫难以支撑,找了个没人的房间小睡片刻,怎么一觉醒来,感觉万事万物都不一样了呢?

    穆念白睡得浅,听见崔棠起身簌簌的动作就清醒了过来,她下意识伸手摸崔棠额头试温度,崔棠却有些害羞地往后一躲。

    穆念白叹了口气,轻声问:“你醒了?感觉好受些了吗?”

    崔棠愣了愣,不知道穆念白为什么要这么问。

    穆念白见他呆呆愣愣的样子,心中一阵无奈,自己和陈若萱忙里忙外一宿,感情这只小鸟还在状况外呢。

    穆念白沉声问他:“你病得很厉害,你不知道?”

    崔棠这才觉得喉咙干痒肿痛,他张了张嘴,发出喑哑的声音。

    “我奴不知道。”

    穆念白愈加无奈,只能叹气:“你差点醒不过来了,你不知道吗?”

    听穆念白这么说,崔棠才一阵后怕,若是他真的醒不过来,那崔棣怎么办?

    崔棠害怕地低下头,小声分辨:“奴真的不知道,奴只是觉得有些累,想歇一歇,没想到会睡下就醒不过来。”

    穆念白心中早有许多疑惑,见他脸色虽白,但比起昨晚已经神色大好,穆念白便开始“审问”他。

    “大夫说你起码病了半个月了,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上次崔棠晕倒时穆念白对他还不甚上心,来的大夫也医术不精,只为他看了皮肉伤,开了副温补的药。

    穆念白一想都觉得神奇,崔棠生着病,又是被刘卿文殴打恐吓,又是顶着寒风在自己家门口跪了一天,又是脱得精光在自己面前唱到昏厥,又是起早贪黑地练功,又是精神紧绷,登台献艺,没有分毫疏漏。

    这小鸟哪来那么大的毅力?

    崔棠默不作声许久,小声解释:“有时候有些难受,奴以为忍忍就能好的之前难受的时候,也是忍几天就好了的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这么厉害”

    穆念白猜测道:“这回你经了这么多事,身体消耗远胜从前,登台时不敢松懈,浑身紧绷,下了太后放松下来,就像绷得太紧的弓弦,一下就断了。”

    她看着崔棠惨白的小脸,忍不住问:“之前也是,现在也是,既然觉得难受,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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