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大小姐怎么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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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功法,一学就会。我就说连(模糊)(模糊)都能学下来的女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吧!等着,我必然成为一方大能,到时候就用这本日记出版回忆录。是的,这就是我不用(模糊)写日记的原因,真是高瞻远瞩。】

    九月三日:

    【差点忘了今天要写日记。宗主说我是宗门的希望,带我去逮捕本命剑了。

    是的,逮捕。

    听说其它大宗门的弟子都可以直接去自己宗门内部那种什么剑冢里选本命剑的,本来还期待像(模糊)一样被上古神剑认主呢,怎么到我这就是自己去野外逮捕一把野生本命剑和它互殴直到它愿意给我当本命剑啊!这真的合理吗!】

    九月四日:

    【嘻嘻,原来是宗主和它互殴至它愿意给我当本命剑啊,那没事了,修仙真好,我喜欢(模糊)修真界!】

    九月十日:

    【好几天忘记写日记了……因为在和那柄剑互殴。也没人跟我讲就算和剑结了契约也还是可能会被自己的本命灵剑殴打的啊??再也不要当剑修了,可恶!】

    十二月六日:

    【什么,竟然三个月都忘记写了,我就说我不适合写日记吧可恶。

    这三个月里没干什么,下秘境去了,宗主对我的要求只有活着回来,就说这人真是没胆色,我可是(模糊)(模糊)(模糊)】

    八月十一日:

    【……什么,又半年没写日记了吗。证明一下还活着。】

    七月三日:

    【震惊,竟然从储物袋底下翻出来了这种东西……天啊,我竟然还写过日记吗?翻了半天,真是怀念刚(模糊)(模糊)的自己。

    好,那从今天开始就要重新捡起写日记的习惯!】

    七月五日:

    【昨天忘写日记了,今天补上。

    就要结丹了,宗主正在给找能结丹的地方。主要是我们(模糊)这边灵气稀薄,不太能结成极品金丹,他在考虑要不要找几个(模糊)大宗门去借他们的灵脉突破。

    我的意思是找他们干什么,万一我的雷劫太过惊世骇俗给人家灵脉劈坏了怎么办,把我俩打包卖了都没法赔啊。还不如找个无主秘境,在秘境里突破。然后宗主开始揍我,天啊这个没品还不知道勤俭持家的老头!】

    八月二日:

    【哈哈……又忘写日记了,上次写到哪来着?哦结丹,对结丹,结了,极品金丹,就说我是天才吧,飞升那不是手拿把掐。】

    ……

    ……

    就这样,不透露的姓名的悬珠主人断断续续地写了一整本《你真的懂修仙吗》。

    基本上规律地保持着兴之所至写个一天两天,然后隔上好几月又突然想起来写一笔,接着又将这本日记忘到储物袋最底层,直到某天翻出来发现,再赶紧写个一两天的节奏。

    岑再思:“……”

    奶:【……】

    薄薄一本册子,被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中问夹杂着无数被天道不知道为什么屏蔽了的模糊,或是岑再思如今金丹期依旧不能阅读的内容,竟然硬是从筑基往事写到了结成元婴。

    是的。

    只写到刚突破元婴那会儿。

    这本上最后一则日记写的是:

    【结婴了,脑子痛。(模糊)喊我去给她们家当客卿长老,我拒绝了。这个修真界真是太复杂了,我说宗主以前怎么老是板着张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八百万灵石似的。我说呢。

    最近发现了一些事,原来修真界(模糊),很多东西都会被天道给屏蔽,包括我说的(模糊)写的(模糊)。

    但我觉得这种模糊其实并不那么智能,比如它到底知道其实人是可以通过语感和想象补全很多内容的呢?

    从屏蔽词时代一路颠沛流离过来的,我说不出来难道我还不会自己手动口口吗?所以我准备接下来就这么写了。

    我飞升前不会销毁这本日记,反正这玩意儿也没什么不能看的。若是千万年后有同胞看到这里,记得(模糊)无情道,听我说,无情道就是最适合口口的道途。】

    第42章 抵达嵘洲【VIP】

    无情道是最适合飞升的道途?

    岑再思:【嘶。】

    随身老奶:【嘶。】

    ……真是造化弄人。

    要是越昙当年自己就进了悬珠秘境,在悬珠阁的书架上拿走这本《你真的懂修仙吗》,那她还会走上极情道的道路,最终落得仅剩一缕残魂的下场吗?

    可惜,这世上之事总是没有如果的。

    岑再思将这本薄薄的日记从头至尾又翻了遍,模糊的地方还是模糊,没模糊的地方也依然隔三差五、缺斤少两,悬珠主人并没有对于自己所写的“无情道”做出任何解释。

    她沉吟片刻。

    随身老奶收拾好了自己复杂的心情,见状又有空刻薄了:【大小姐,修无情道的心又又又又燃烧起来了是吗?】

    岑再思却道:【我觉得她说的无情道应该另有深意,但我想不出。】

    接着,她又想起:【不过,我恰好就要去玄沧剑派……】

    玄沧剑派的息川剑尊,正是如今整个三寻境最为知名的无情道剑修。

    只是息川剑尊常年待在他那座玄止峰上不肯下来,前些年还会亲自下山教导宗门弟子,近些年除了他的亲传和同辈,基本上谁也见不着他。

    如何求教他,还得想想办法。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能做的事。

    岑再思捏了组传讯符,让祁白收到之后把他在悬珠阁中拿走的那本《你真的懂修仙吗续》给送往玄沧剑派玄傀峰。

    她将母符在祁白的那盏命灯上烧了,子符脱手而出,遥遥朝着润洲的方向飞去。

    万事俱备,但恰好赶上了菱洲一年一度的本土特色秋收活动,岑再思便又在菱洲多留了五日,帮着族中小辈务农。

    正是这五日,在踩着准惊、捏着灵盘,东奔西走四处支援那些到处出现异常情况的小辈的过程中,岑再思发现,菱洲今年被渗透的魔气明显比往年增多了不少。

    她也曾亲身下过好几年的田,对此多少心里有数。

    菱洲虽然平日丰饶祥和,但到底是毗邻魔域的二洲之一,对邪修和魔气的感知要远远敏锐于三寻境其余地界。

    “确实如此。”

    岑家的长老们却都很是淡然,颇有种风雨于前而不动声色的安详之感,她们语气平和道:“魔域的魔气每百年便会无故喷涌上涨一次,持续近十年之久,这十年时间中,邪修的功力会随之大增,进而形成魔潮。算算时间,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不是淡然。

    是习惯了。

    岑家主又摸着下巴并不存在的胡须道:“不止是我们菱洲。暮洲樊家前两年就有邪修渗透,嵘洲这些年防线也又开始吃紧。”

    说罢,他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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