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大小姐怎么说: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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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在这里停顿了片刻,试图在思维混乱的干扰中说得更具体些:“跟在某个大户人家的身后,一道进入了某个秘境。”

    岑再思眉心一跳。

    “那里面有个天大的机缘,他通过种种方法得到了那个大机缘。于是他留在里面,成功突破了金丹,但那个秘境也因为他崩塌了。”

    祁白这一段说得很顺畅。

    他发现了件事。

    已经发生过的既定事实,或者是一些已经被改变得再也不能够发生了的事情,他便能够毫不受阻地说出来,哪怕那是系统曾经讲给他听的“剧情”。

    但比起已经发生过的,和无法再发生的事,显然那些尚未发生的事情更加重要,才是他想告诉岑再思的东西。

    祁白慎重道:“他出来以后就发现,那个大户人家有人出事了。”

    岑再思坐直:“我?”

    祁白摇头。

    “岑煦。”

    是她。

    “……死了?”

    摇头。

    “谁干的?”

    祁白说不出来。

    但系统也没在他识海里滴滴滴滴地奏乐,除了识海受伤的头晕头痛恶心使不上力等等症状之外,系统的泄密惩罚也并没有降临。

    于是祁白顿了顿,挣扎半天:“……名字烫嘴。”

    “……”

    多么熟悉,岑再思想起了先前凑在岑家灵舟旁叽叽呱呱跟左亲右邻们痛讲八卦的铁锄阿婆。

    是云烟谷的扶尘仙尊。

    故事因此变得不再简单,岑再思皱着眉问:“后来呢?”

    祁白掏出枚低级投影石,放在面前的温灵石桌上,伸手一抹,整个修真界的地图都被投影在了他们面前的空气中。

    三寻境共分为境西七洲、境东五城,东西之间隔了一条长而深的沉石海。

    境西以南,是邪修聚集的魔域。境东再东,则是不通来往的妖域。

    祁白伸手点了点岑家所在的境西菱洲,又点了点境东最北端的崇城。

    “我去了那里。”岑再思习惯性从自己出发。

    祁白摇头。

    “你去了那里。”岑再思只好修改思路。

    祁白点头,

    岑再思联系前文:“你去那里找东西。”

    岑再思继续看”

    祁白没再继续当哑巴打手语玩这场你画我猜,好像这个简略而草率的故不能说的了。他清清嗓子,容,最终一键跳转最终大结局,言简意赅道:“最

    “……”

    “……”

    感觉像编的。

    识海未愈,攻击力最为强悍的随身老奶不在围观,没人帮她将这句槽吐出来,岑再思只能自己抬了抬下巴,颇为含蓄地提出更多可能:“会不会是你中了幻毒以后听到的事情?合欢宗她们还挺擅长这方面的,你……”

    她点点头,没说完,但意思很好懂。

    ——你也挺招合欢宗的。

    祁白:“我自小被关在祁家山门长大,筑基之前从未离开过明洲。”

    他想了想,拿出早已酝酿好的佐证,来证明自己确然已经因为识海中的那个东西知道了一些常理来说不该知道的事情:

    “天宝轩应家大掌柜共育三女两儿,如今一、二、三都已退出了继承争斗,只剩下应四喜和应五财兄妹相争。”

    “应四喜的势力看似盘踞在境西东部的两个洲,但实际上他真正的倚仗乃是境东五城。”

    祁白语气平静而迅速地抖出被系统寥寥几言带过的信息。

    在系统给出的苏爽故事里,一帆风顺的“祁白”不仅只靠活着和呼吸就能得到众多仙子的芳心暗许,更是举手投足间随随便便就能得到好兄弟的欣赏、支持和纳头便拜。

    系统说,在秘境结丹出来后不久,“祁白”就在菱洲的天宝轩里见到了应家排行第四的少东家应四喜。应家四五这对兄妹为了争夺天宝掌柜一手创下的天宝轩,正是明争暗斗得不可开交之时。

    应五财与岑思儿交好,应四喜便找准了被岑思儿无情退婚又迅速结成金丹的“祁白”。

    应四喜秉持了应家人一脉相传的财大气粗,他在“祁白”身上毫不手软地投资了大量修炼资源,“祁白”去往境东崇城所走的线路、所用的当地人脉,也都出自应四喜的引荐。

    “祁白”在崇城结识了圣女赫连霜河,成为大慈雪宫的客卿长老。他成功结婴回归境西之后,不仅唤醒了昏迷已久的岑煦儿,更出手帮助了在微末之时便对他慷慨解囊、仗义相助的好兄弟应四喜彻底夺取天宝轩。

    应四喜正在境东铺开势力是已既定的事实,可以说。

    应四喜在“祁白”身上押宝是未发生的事情,不能说。

    “祁白”助他在境东诛杀了应五财是未发生的事,不能说。

    岑再思眸光变得更深,祁白继续快速地挑选出能够现在就说的已成定局之事,证明自己所讲的故事并不是中了合欢宗的幻毒,也不是掉进了某个妖兽的幻境才编造出来的。

    “岑温与岑煦并非同胞姐弟,但他自己不知道。”

    故事中,岑温也成为了“祁白”的好兄弟之一。

    岑煦儿将这件事告诉了“祁白”,“祁白”又在某个把酒言欢的夜晚将这件事告诉了岑温。

    岑再思缓慢地输出口气,终于做好了祁白所说种种都不是幻毒所致的胡说八道的心理准备。

    岑温并非叔父亲子,是收养的遗孤。此事岑温并不知情,甚至岑家大多数人都并不知情,他生身父母死在邪修手下之时,岑温尚未足月,岑家主将他抱回,称作夫人生下了对双生子。

    所以实际上,岑温才是哥哥,他甚至比岑煦还大了一个月。

    但现在放到外面,谁会相信这件事呢?

    于是岑再思不得不直面故事之后将话题绕回去,重新问出那个核心的问题:“岑煦自小修习护心真经,神魂坚固非常,即使是化神仙尊出手,在神魂上也未必能伤她根本,怎么会陷入长昏迷?”

    祁白说:“因为岑煦儿并未修习护心真经。”

    他似乎知道这件事对于岑再思而言的意义,所以将声音放得缓慢而郑重。

    他咬清楚了每一个字,绝无误会的程度:

    “故事中,修习了护心真经的人,是岑家大小姐岑思儿。”

    岑再思心脏猛然一缩。

    祁白的故事与现实中所发生的有明显出入,比如他们并未退婚,比如秘境没有崩塌,比如祁白并未得到那枚宝珠。

    这些出入的原因是什么呢?第一个出入发生在什么时候?

    是她六岁那年的后山。

    如果那个雨夜没有出现随身老奶,没有魔兽攻击,岑家没有改变事先选定的护心真经修习人选,那修习护心真经的人就是她,而不是岑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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