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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80-90(第17/26页)
早就收拾了这个知府,
知府是一方父母官,以殷稷现下职位身份,自然不能将之杀掉彻底了事,但却可以像赌场那次一般如法炮制,挟持他下放权力当个傀儡知府并不是难事,
梧州官署衙门,这段时间在男人私下运作几番,已然将他大部分影卫都塞进了官署衙门里有了正经过明路身份,梧州知府不顶事,他招募那些衙人自然更是酒囊饭袋,殷稷要是真想控制整个梧州官署,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之所以现下还放任那个蠢货知府在他面前这般放肆蹦跶,都只是在顾忌着赵锦承这厮,
赵锦承跟赵锦凝不同,赵锦承自小跟在他身旁,被父王点名过来当作他的伴读,其实说是伴读,不过就是父王过往怕他年幼寂寞,就找几个世家小子进宫来陪他解闷,
所以赵锦承这个人算是自小伴在他身旁长大,对他行事手段了解非常,殷稷虽然现下容貌与过往不尽相同,但通身气度,行事做派,都与过往毫无二致,
唬弄唬弄赵锦凝这样没脑子女子倒是没什么,在赵锦承面前就不大够看,毕竟赵锦承这个人争强好胜,得失心太重,过往为了超越他潜心研究过殷稷的一举一动,分外让殷稷感到不快,
但他这般阴暗爬虫般恶心行径,当年殷稷作为诸君却不能小心眼当真与他计较,只是想要超过他罢了,若是堂堂一国储蓄连这点气量都没有,这个江山日后到他手里又怎么会坐得稳当,
帝王之术,有许多制衡之法,他不可能选个最愚蠢的法子去御下,那又怎么能够服众,统领王朝,
当地下爬虫想要质疑超越你,一个帝王最该做的不是抑制他,而是鼓励支持他,冷眼旁观瞧着他努力不懈,付尽一切心血也追不上他的无力绝望,一辈子都要活在他强大的阴影之下,这种打击才是最为致命,
殷稷现下对这个梧州知府耐心已然告罄,已经在到了收尾拢权时候,这时候自然就不用再像以往那般做表面功夫,
他的人都已经入驻梧州官署,有了光明正大行事官家权力,只要控制了梧州这个废物知府,梧州,就是他说了算,
但眼下赵氏兄妹太过碍事,他还要再等等,等一个千载难逢好时机,一起免掉后顾之忧,
碍眼衙人被李康扔了出去,大堂里重新恢复安静,
殷稷提起笔写信,淡声问,“赵锦承可找到金矿?”
“似乎找到一些线索,”李康恭敬站在他身侧,拱手禀告道,“现下在外头当值的衙人近乎都被知府给调遣去了郊山,官署防守空虚,那边怕是当真找到了金矿线索,所以才要抽掉过去这么多人手挖山,”
“让他们挖,看紧点就行,”男人不咸不淡道,似乎对这一群人跳梁小丑般行为没那么上心,但又没有表面那般不为所动,
毕竟金矿这东西,对于江山社稷而言,自然是多多益善,
一个高位统治者,怎么会嫌弃金银烫手,
这群酒囊饭袋既然想挖,就过去挖好了,官署衙门大部分明面上衙人都被知府给抽掉走,现下殷稷一部分人手安排在万家县,一部分在地牢里当值,都不在明面上,
郊山郊山,猛禽巨兽不知多少,又是在追缴逃匪,到时候发生意外损失惨重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几率发生,
“将这封信送出去,”男人写完扔掉狼毫笔,折好递给李康淡淡吩咐着,
“喏,”
忙完官署衙门的事情,冷不防空闲下来,男人便忍不住想起家中那个昨日受了委屈的小妇,昨夜是哭着睡着的,这时候不知道醒来没醒来,醒来了不见他陪伴在身旁,又有没有折腾着伺候人的仆妇作闹,
男人偏眸瞥了外面日头一眼,觉着时辰差不多,官署衙门事情又处理完毕,心底里挂念着家中那个不省心小妇,就提早翘班归了家,
说来也巧,男人归家时候正正晌午,
推搡开房门进到屋子里头,小妇人恰好睁开了睡眼惺忪的漂亮狐狸眼,与男人对视了一眼,
这一眼,就像有什么东西勾着小妇人一样,瞧到男人就顷刻之间掉下泪珠子,可怜巴巴朝着他伸出一双雪白藕臂,“要抱,~”
“……,”
男人蹙着眉头,踩着黑色官靴过去将小妇揽抱到怀里,“刚醒神又哭什么,瞧你肿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昨夜哭一宿,这小妇人肌肤本就雪白透亮,这会儿醒来眼皮子还是又红又肿,瞧着娇媚可人,现下刚刚醒过来见到他,便又掉起泪珠子来,
男人眉头不禁紧锁,“昨日你说的不是都依你了,还哭什么?”
“……,”这男人还真是不解风情,就瞧男人威严问这一句,小妇人就忍不住噘嘴,“那你可收拾了那毒妇?”
这样粗俗之话一讲出来,殷稷就本能不喜,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是他殷稷的女人,怎么能学那些乡野村妇般骂人,
“说话给我文雅一些,”男人心底不喜,自然要指出小妇所犯错误,让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谁哪知道这一句为小妇人着想话语,就像捅了什么马蜂窝一样,让她敏感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好啊我就说了那女郎一句毒妇,你就心疼上了?”小妇人本就依偎在他胸膛里呜呜咽咽哭泣着,这会儿更是泪水不止劈里啪啦地掉,“你这还没将人纳回来就开始护上了,若是日后当真让那女郎进门,安能还有奴家活路?”
“呜呜呜呜,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世间男郎果真都是薄情寡义,有了新人忘旧人,这才成婚多久就开始嫌弃奴家没有外头那些小娘勾人了……,”
“……,”
殷稷被这小妇一连串毫无相关之话,给吵吵嚷嚷的脑袋疼,小妇人一双小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窝在他胸膛口呜呜地哭,上气不接下气悲戚地分外可怜,
男人只感眉心突突直跳,眉头紧紧皱着,十分想不明白,他不过就是一句让小妇学着高门贵女般文雅一些说话,有些规矩,不要总是那般粗俗没分寸,
她怎么就能给扯到牛马不相及的事情上去,且越说越不着调没个正经话,字字句句都让殷稷感到极为不悦,
“好了,”男人拍拍小妇人纤薄肩头,警告,“胡诌什么,”
“难道不是?我说那小娘一句,你就这般严厉斥责人家,护她护得紧,不是心疼那小娘是什么?”
“……,”
男人觉着自己运筹帷幄的脑子,现下就是有八百张嘴也跟这个小妇掰扯不明白,这不懂事小妇作闹起来分外难缠,还很是无理取闹,
还尽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无力取闹,
殷稷被着小妇缠的有些头疼,“懂事些,我若当真看中那小娘子,还有你什么事?”更不可能让这小妇发现丝毫端倪,他想藏一个自己可心女人,简直易如反掌,只是不屑去做罢了,
现下满心不都在这个小妇身上,他平日日理万机,对付这一个小妇都分外感到疲乏勉强,有些力不从心,在搞一个像她这般不懂事女人进来,他平日安能有消停日子过?
就这一个,现下每天都折腾的他鸡飞狗跳,暂且实在懒得在搞一个女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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