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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不要给女人做狗》 40-50(第13/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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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臻去摸了一下瓷碗外沿,已经快要凉了,她催道:“快点吃药!”
燕策这才懒恹恹地同她讲条件:“捧|给我|吃好不好。”
卫臻知道他在说什么,之前就提过,当时他好端端的,没有能拿来示弱要挟她的筹码。
可现在有。
“你你这样的招好幼稚。”
“有用就行。”他声音闷闷的。
卫臻不敢低头,视线落向桌案上已经被喝|空的两碗药,这跟喂|他喝有什么区别。
一整日都断断续续落零星小雨,外边园中垂在枝头的两朵花|苞挂着银|亮的薄|光,天地都是雾蒙蒙的。
窗扇倏然被风推着大|开,极小的一片翠竹叶子落进来,“啪|嗒”掉在地面,与吻|声同响,耻|感淹|没她。
第48章
“好好了,”卫臻气息微乱,葱白指尖缠绕着他散落的发丝,轻轻扯着,提醒他,“该歇下了。”
燕策被她这一扯,不得不仰起头。
烛火摇曳,给他深邃的眉眼添了层柔和的暖光。燕策指节轻轻托着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卫臻凑近,两人唇角贴|了贴。
卫臻脸红扑扑的,这是不是等于她也吃了
暖黄的烛光透过轻纱帐幔,被筛得更为细碎柔和,像雾一样萦绕在她周身。
藕荷色寝衣松|松挂|在臂弯,露出一截秀美温|热的肩颈,原本梳得齐整的云鬓也被他揉|得微乱,几缕青丝挣脱玉簪的束缚,散落在颈窝处,衬得肌肤莹白如雪。发梢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颤,麻|酥|酥的。
唇|瓣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远比方才温柔,卫臻指尖松开他的头发。
另一手仍旧捧|着,看起来很乖。燕策当然知道并不是乖,她小脾气很多的。
现下这样,只是因为她意识不甚清明时,就会维持原态,哪怕他已经离了她。
这导致他每次想收|尾,一看见她,就忍不住故|态复萌。
窗外偶有虫声传来,微风轻|拂,缎带拢|不住床边帐幔,扰得人手背痒。
她的手并不大,手掌心绵|软|丰|润,指节是浅浅的粉,纤长白|嫩,使不出多少力,也无法一|手就完全梳拢|住外边被风吹乱的帐子,但他可以。燕策探|手摸|了摸她柔美的脸颊,只觉得她眼睫都生得漂亮。
指尖也好看,指甲修剪得圆|润,涂了层薄薄的蔻丹。直到他提醒,卫臻才后知后觉收回手,她像是掩饰般开口:“我看看你背后的伤,有没有渗血。”
而后不等燕策回答,就摁着他肩膀,探|身去检查他背后的纱布。
燕策驯顺地靠在她怀里,下颌几乎是紧|挨着那,伤口周围被她用绵|软的指尖掠|过,麻|酥|酥的|痒。
卫臻颈间皮肤被他炙|热的呼吸烘得泛|着层薄|粉,嗓音也是软|甜甜的,“明个得让太医来再给你换一次药——”
话未说完,她“嘶”了一声,“别|咬|了。”
桌案上摆着个粉彩观音瓶,瓶中横斜一束花枝,聚拢着小小的花|苞,窗外晚风分叶而来,对着瓶中花|苞好一阵磋|磨。
卫臻捡起落在腰间的烟粉色料子穿上,燕策看着她手臂探|到腰后打结,提醒道:“不用系这么仔细,一会儿还要解开。”
卫臻动作一顿,“想都别想。”
等她颤|着指尖将上边的衣襟拢好,燕策让卫臻把博古架上搁着的锦盒拿过来,卫臻顺着他视线望过去,是白日里周流驾车去取的盒子,周流不能进宫,就让兰怀顺带着拿过来了。
取锦盒时不小心碰下来一本书,掉在地上“砰”一声,卫臻忙扬声道:“没磕着,只是书掉了,你别起身折腾。”
燕策有时候会忘记自己身上还带着伤,这几日偶尔听见她摔了东西,会下意识想过来找她。
方才掉东西的动静,惊醒了蜷在门槛处睡觉的吠星,它原本将软茸茸的脑袋埋|在前爪底下,这会子打了个哈欠站起来。
把睡觉时被压|扁的毛发重新甩得蓬松,而后摇摇晃晃朝卫臻跑过去,爪子在地砖上踩出“哒哒”的轻响。
所有的物件在半空中都会往下掉,但是小狗的尾巴不会。
它的看见卫臻,就会一直翘|得高高的,摇啊摇。
卫臻忍不住把锦盒*搁在一旁,蹲下去抱着吠星逗弄。
燕策:“”狗都能随自己心意过去找她。
等了好一会儿她依旧没回来,他忍不住出声催,又让她把吠星关在外间。
卫臻一开始是拒绝的。
但是出于两个人之间某种难以言明的、在日复一日中建立起来的默契,她最后还是喂了吠星几块肉干,把它抱去外间了。
她知道燕策脸皮厚,吠星在这里,不影响他犯|浑,但她不行
回去后燕策问她:“怎么没打开看看。”就一直在那抱着狗摸,对他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奇。
卫臻扯开打好结的缎带,“万一里边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我的东西都可以给翘翘看。”
她没搭理他这话,取下盖子就见盒内用软绸缎托着对漂亮的镯子。
镯身是两道金丝条中间镶了一圈的宝石。宝石俱是透亮的浅色,质地极好,在昏暗的室内也闪着彩。镯子一边还坠着圈金子做的小流苏,戴在腕上不住地打晃。
卫臻摇着小臂,想起昨晚他说她最近都没换镯子,“你今天让人买的呀。”
“不是,这个做得很慢,先前就让人做了。惹你不高兴那日,下值后本想去取来,结果出事耽误了。”
卫臻应了声,没再说别的,奖励般摸|了摸|他的喉结。
燕策见她一直在看腕上的镯子,没注意到旁的,于是他自己把软绸上遗留的耳饰取下来,搁在她手心。
只有一只耳饰,款式也简单,很小,镶着颗同她镯子上一样的宝石,然后坠着个铃铛。
铃铛也很小,不怎么起眼,卫臻轻轻晃了晃,响声却清脆悦耳,“这个好响,怎么就一只呀。”不是她平日里喜欢的款式。
“因为是给我戴的。”
燕策受伤当晚卫臻就把他的耳饰摘了,这几日他耳朵上一直空着。
抬眼望去,他墨发半散,未束的发丝垂落在肩头,露出一点微微泛|红的耳廓。卫臻总觉得眼下这个时辰,给他戴上个会响的物件儿,怪怪的。
便本能想拒绝:“兴许你的耳洞已经愈合了。”
燕策笃定道:“不会。”
为防止耳洞愈合,他找太医要了枚针灸用的银针。
她打的标记,要永远留在他身上。
刚收了他的镯子,拿人手软,卫臻不情不愿地给他戴上,而后看见燕策把锦盒内的软绸揭下来。
原来底下还有一层,摆着条银链。
不像是戴在颈间的,因为最上边的主链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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