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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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他,推门而入时发现窗户开着。自己走到他窗边,友人像是早有所料的睁开眼睛,呼吸罩上的白雾时而铺开时而散去,他半咳半笑着:

    “咳咳…….我都…差点忘了,你已经……可以,咳咳……不用再走窗户。”

    ……

    “我告诉你。”金发青年低下头,垂落的额发盖住半敛的眼睛。

    “如果可以,我也从来不想瞒你。”

    “所以,不要再说出那样可怕的话。”

    【降谷零的工作日  Day7 】

    【持续跟进事项:1.确认国际刑警组织已与日本公安接洽,完全共享信息。

    (已完成)

    2 .确认FBI已通过库拉索邮箱中的病毒获取完整组织情报。

    (已完成,对方还在确认真实性中)

    3 .确认尤里尔已带上妻子的遗物,向MI6投诚。

    (待定,未接到回信)

    4 .确认CIA已接手头巾男子,情报等待被发现中。

    (未完成,视野受限)】

    “那么景,你就听我说吧,无论信与不信,我都愿意告诉你。”

    他再次不坦诚,如果雾刀已经回信告知他“卷入时间回溯的契机”,他说不定会试探出景产生记忆回影的原因后,继续打机锋瞒着他。

    好吧,他也觉得自己过于混蛋,只是时间的重量让他变得对待感情有些太想掌控,以至要忽视对方的意愿和能力。

    但现在,也没办法了。诸伏景光就那样看着他,将他的矛盾与苦楚收进眼底。

    花坛旁的赤井秀一看了看表,而病房中的两位朋友面对面坐下,坦诚相对。

    如果再来一次,依旧要在一开始就选择一个人走下去吗?

    是的。

    他的回答只能是,“是的”。

    【降谷零的工作日  Day9 】

    几则信息发送记录:【雾刀,回信。】

    【尤里尔,情况如何?】

    【工藤先生,未曾想你也与刑警们同行,我想我们今后会正式共事的。】

    【赤井秀一,你能不能别缠着我,说了就等两天而已。】

    几则回信记录:

    无。

    【还算顺利,我的妻子毕竟因他们的疏忽殉职,但他们对我的态度依旧微妙。】

    【我想称不上巧合,想登上诺亚方舟的人,总得从自己的小船上先踏出来。今后也希望一切顺利,零君。】

    【。这都四个两天了,你到底想晾我多久。】

    将一切倾倒而出,他竟有些轻松。

    他的话越说越多,越说越多,好像想将几十年间对他墓碑说过的或没说的全部一股脑地塞给朋友,他觉得自己不负责任极了,那用作缓解气氛的自嘲和打趣变成了糊成墨点的逗号,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流下眼泪。

    太奇怪了,他又想,在友人轻轻拥住他时他也还在想。

    “很辛苦吧。”

    是啊,都辛苦死了。

    温热的泪水浸透薄薄的病号服。

    他还以为自己拿着网兜,是在乡下的夏日里那个追着蝉鸣跑的男孩,至少可以在受委屈的时候待在朋友身边。

    不是对着朋友哭,他以前从没这样哭过。

    诸伏景光甚至立刻就相信了他说的那些故事书一样的情节,用托在他脊梁的右手安抚着他。

    “那……说恢复后跟我一起回长野还算不算?”

    “算。”

    降谷零带着鼻音回答,受过伤的肺痒痒的,但他不敢咳嗽,怕吹出鼻涕泡,景会笑话他。

    “好啦,好啦。”温和的友人拍他的上臂,眯起的笑容里也有着未消化完的不忍,“至少现在你有我了,我一定比对你百般提防的队友好用多了,对吧?”

    “不许这么说,你又不是工具。”

    “如果能让二十六岁的零君停止哭泣,那我做工具也可以哦。”

    “我要生气了!”

    诸伏景光接连轻笑着:“好了,去吧,莱伊还在下面等你啊,可别当着他的面也哭出来。”

    降谷零抽了床头柜的几张抽纸捂住鼻子,声音有些发闷:“我宁愿自刎也不会的。”

    “好、好。我现在……大概也得想想零你说的这些事,毕竟故事真的很长,对吧。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

    降谷零从床边的凳子上站起身,无意中在避免回头看自己刚刚对着哭的朋友的脸,他在下楼前还特意跑去卫生间冲了冲泪痕,因为如果在赤井秀一眼前露怯,他可能真的会想切腹自尽。

    他和景都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当然,他在冷静的同时还要工作,接下去的计划就很简单了,推进机构获取情报的进度,促进他们之间的联合,最重要的是把那个证人找到。

    或许清剿之后他们能得到很多碎片信息,但想要有能以最快速度将人定罪避免势力拉扯的证据,可能只有格菲一个人能做到。只要格菲还没被任何一个机关捕捉,他的工作就不能停下。

    他用手背擦了擦下巴的水珠,穿过中庭去往花坛,意外的是,竟没有看到赤井秀一的身影。

    此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收到了来自赤井秀一的简讯,对方发来一个定位,附写:【速来。】

    仅仅是停顿几秒,对方便补充一句:【来看了再说。】

    降谷零便立刻收起手机前往停车场,发车前往对方所言的位置。

    待他到了那近郊的镇子附近,只听到纷杂零碎的人声。他远远看见赤井秀一那高个子伫立,便快步而上,穿过人群,还未向赤井秀一发问,乍显在眼前的景象已经让他血液冻结。

    连呼吸都滞涩了。本万不该出现在东京的茱蒂·斯泰琳紧拥着香榭丽舍倒在地上,两人身上的刀口已经结为红褐色,前者的致命伤是脖颈上深刻利落的刀痕,动脉中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怀中保护的人满身。

    两个人都死了。

    赤井秀一凭着自己的探员证件证明自己与死者其一有关,让警察允许他先一步查看两人的尸体,降谷零同样出示证件后被放行,他在赤井秀一旁边蹲下,那男人没有转头。

    绿眼的男人用手帕从香榭丽舍的手里取出了她紧握的通讯手机,那是很明显的信息承载物。就好像他真的能无时无刻维持冷静、以线索和利益为优先似的。

    手机还有电,被按亮屏幕时,蒙在上面的血雾让荧光都被染红。

    降谷零认得出,这不是她们两人任何一人的手机,这是雾刀的。

    界面上仅停留着一则未成功发送的留言,对象是曾多次给他发信的降谷零。

    【证人已死。】

    缩小的点阵字体在血污中忠实待在原地。四个字令降谷零的表情空白了一瞬,身旁的呼吸也立即绷紧了,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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