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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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所预知一样。

    三,这名狙击手,是谁。

    降谷零的虹膜在背月光出折射出光亮的紫灰色,他思考的姿态引来诸伏高明的侧目。

    记忆力不错的诸伏孔明先生摩挲着下巴,逐渐将眼前的这个人与记忆中的幼稚轮廓对上了号。啊,原来他们更久之前还见过呢。

    降谷零没有在意同伴的注视,继续联想着。

    别跟他说这个狙击手是赤井秀一,那男人哪敢。虽然曾经对这死FBI误解很深,但他现在能肯定地说那家伙根本开不了枪,要这事真的落到他头上,他只会跑来联系自己一起去把宾加做掉。

    那还有谁,基安蒂和科恩?不,他们的射程只在六百码,而那狙击手在七百码左右开枪时显然精准又干脆。那……琴酒?哈,日理万机的琴酒专程跑过来给宾加做嫁衣,他会笑死在这里。

    你问他这么做排除法真能得出结果吗?哦,他倒无所谓,随便想想的,因为他已经叫尤里尔直接去楼里抓人了,抓到看看脸是谁不就知道了。

    说我作弊?那我就作,怎么样。

    话虽这么说,他却不敢掉以轻心了,四周目中景的死亡已经给够了他教训,这与二三周目给他的“经验”大相径庭。脚底再次踩在这块巷中的灰地时,那死亡前十分钟的完整回忆和心脏处一比一复现的疼痛就是证明。

    按理来说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再见到景了,回忆起他死去的这一幕,却好像只刚在几天前发生过一样。他想这或许是潘多拉带来的微不足道的副作用,比如说让他在某些场景无法遏制从回忆里挖出来进行叠加的汹涌情绪,正如他三周目时给景打的那个电话,正如五周目落地时,那场昏天黑地的痛哭,他简直不敢回忆。

    那动静真是自己能弄得出来的?肯定是潘多拉的错。

    重来太多次让他有些麻木,但他感谢这番馈赠,一次次重来现在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当他接受了自己能拯救逝去的人,他就无法再接受他们再死在自己面前的事实。

    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孤零零的结局了,这逐渐成了他的执念。如果他所作的一切最终只能让结局又回到原点,那他一路走过来又算什么?

    好吧,不要多想给自己添加负担了,不如看看尤里尔有没有发来消息吧。

    他按亮手机屏幕,诸伏高明也看了过来,来自尤里尔的消息正好弹出。

    【楼里没人,也没痕迹。】

    该说是意料之中吗?狙击手这次根本没有来。

    他第五次回溯的日子是从洛杉矶的旅馆逃出来的那一天,他为了控制变量,甚至连话都尽量一比一复刻,他打算验证一个猜想,为了这个猜想,他甚至忍住了去向旅馆店长揭发琴酒推坏了她的门。

    行了,现在猜想是得到验证了——这周目极大概率有一个人跟他一样受到了潘多拉的影响,经历了时间回溯或有上一周目的记忆——那么他该怎么办呢。

    这个跟他对着干的家伙在四周目告诉了宾加警方的布置和计划,在全新的五周目又料想到他会去抓人,直接让狙击手隐身。若不是他四周目时纯属第六感作响回到东京,刚好撞上了这人露出马脚,说不定他遥遥在波士顿听到了两人的死讯时,还会因为收到的信息缺失,傻乎乎地以为是哪里的蝴蝶效应导致了这次不幸呢。

    与潘多拉有关,那么第一个该找的人自然是现在保管着宝石的雾刀,值得夸赞的是他这次刚在五周目落地,雾刀就乖乖地拿着潘多拉跑到东京来让他摸了一下,让他重新回忆起了前几周目的事,他在对方走之前仔仔细细问了一遍,上周目潘多拉有没有脱离过他的视线?有没有被谁碰过?确定在身上的一直是真品吗?

    没有,没有,确定。雾刀摇头摇头又点头,降谷零想他至少得给雾刀这一点信任,那么这另一个异常的人就是在很早很早之前,雾刀还没有怀揣这块宝石的时候就接触过它了。

    为什么在四周目才对他发难?那家伙的目的又是什么,看不得他好?他想到许久之前雾刀跟他聊过的关于“诅咒”的事,就是那个让潘多拉一直粘着他的诅咒,这个所谓的诅咒师会不会跟现在这位敌人有关系?

    疑问许许多多,放在侦探的世界里真是有些犯规了,思索时他倒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从来没有详细问过雾刀,他到底是怎么卷入潘多拉制造的时间回溯里的,他想到后便立刻给少年发了消息,对方还没有回复,可能是在飞机上或者哪个无人区吧,他也就比会去西伯利亚看野人的香榭丽舍好上那么一丁点。降谷零想。

    差不多了,该专注眼前的事了,再让景在他眼前死一次他可能会发疯。

    降谷零收起手机,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的诸伏高明倒是想跟他聊两句,但正巧十一点整,远远的,诸伏景光接近了这里,立刻就被等候的公安同事截获,其余部分人留驻观察四周,确保没人能探听到里面的谋划,另一部分人提前撤走,去东郊占点。

    “我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诸伏高明极轻、极轻地在他身后落下一句,情感克制的兄长依旧没有流露出什么明显的慨然和思念,但降谷零知道,他们都在想他。

    “我也是。”

    青年的回答让诸伏高明顿了一下,他又接了一句话:“如果他在我面前遭遇生死危险,我可不能保证完全按照你们的计划行事。”

    “我也是。”

    短暂的安静后,诸伏高明笑了。

    “那太好了,看来景光真的交到了相当不错的朋友。”

    这一句仿若兄长般的认可却降谷零低下头,突然鼻尖发酸。

    是啊,哥哥,我跟景光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们在东京的乡下见面,他坐在蝉鸣嘈杂的树影之下,我拿着捕虫的网停在他跟前。一切开始于夏天,而我们离别的那天是看不见季节的阴。叛逃组织一年后,我在长野又一次见过你,你还是那个精锐、冷静的警察。我无法直直看向你的面孔,不知是愧疚心还是想要逃避,那时你看见我说,“啊,是景光的朋友吧”,然后把我喊回来,把我窝藏在警察宿舍里,让我逃脱了组织的追捕。

    我要怎么样才能报答你们对我的好呢?我的友人、我友人的兄长,你们给我的一切有时胜于我的血亲。他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初中时他们三人走在一起的那个黄昏,他拉着他去长野拜访他哥哥时高明哥带他们出去吃东西,回去的那条长路上,景手里拿着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忽然倒退着走,笑着对他们两个说:

    【我们三个一起回去吧。】

    这时的降谷零就像变回了那个十几岁的,有愿望就会在心理暗暗祈祷有人为他实现的孩子。怎么会这么脆弱呢,降谷零。他一边自嘲着,一边许下这个在阴天里看不清距离的愿望。

    【如果这次一切都能安稳地结束,我们三个,就一起回去吧。】

    第88章 围剿行动14

    夜色浓如黑绸, 明月高悬。

    “好。”

    “好。”

    “我接受。”

    蓝色外衫的男人接连向独眼的长官点头,只是在最后要离开前抬起脸来,开口向他托付。

    “如果我回不来, 请关照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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