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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50-60(第2/14页)
之时,也足够谨慎地站在拿着枪站在前方的船员后。
他甚至悠悠哉哉地从兜里拿出了烟盒,从中抽出一支放在口中:“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一切计谋都会在足够谨慎的人手中被瞬间扼”
话音未落,一身影却从缝隙中冲出,青年一跃踩上了船沿的栏杆,而后左手一并施力利落地跳入海中。
在他快速动作时呼啸的流弹没能成功打中他,经验老道的船长却不急不缓,站上了栏杆前,俯视着汹涌的海面笑着用未点燃的烟头点了点较深的阴影处。
“开枪。”
像是用不完的子弹又簌簌破空打入水中,涌动的海水削弱了子弹旋转的速度,但对被射击的靶子来说这点缓冲完全无济于事。
降谷零左臂、腰侧、下腹接连被击中,他控制不住张了张口,唇中溢出的气泡快速往海面飘去,隐没在海沫中。即使跳下的瞬间将外套解开甩在海面混淆视听,但乱弹的范围太大,他没法全都避开。看着海面上氤氲起几朵血花,掌舵人满意地笑了。
这里距离海岸还有几十公里,现在还不断出血,就算对方敢往下跳,最多也就衣服里面藏了件救生衣。他不可能活下去的,他再清楚不过了,但他谨慎的本性甚至让他想停下船来看着对方死了再走,此时一声大喊打破了他的计划。
“老老大!”一名船员气喘吁吁地从舱室里跑上来。
“雷达响了,有辆船朝我们的方向快速笔直地过来了!”
“哦?”老船长重新将目光放到飘红的海面,意味深长地笑了,“难道是打算跳海后让算好的救援来捞你上去吗?”
可惜他们使用的是上面最新批下来的雷达,对面即使全速开到这里也还要十分钟,这个青年很聪明——但他算错了。
十分钟足够干很多事了,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在海上被围困抓捕是必然完蛋的局面,但对他个人来说
“怎怎么办老大?我们现在往回开吗?”
“不,我们往右开。”即使面临被抓捕的风险,男人依旧保持着从容的姿态,那口长期抽烟留下的泛黄牙齿露了出来。
“想要让他们沿路找到你进行救援,我不会给你丁点这个机会。”
第52章 纽约云雨16
“咳咳, 哈——”
船只加足马力走远后的降谷零终于得以浮上海面,因受呛于苦涩的海水剧烈咳嗽着。他扯掉了救生服的充气绳让其开始工作,但货船马达的搅卷让海面剧烈颠簸, 他被冲来撞去, 让他抓着的、被流弹打裂的其中一根绑带都差点脱手出去。
糟透了。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这事排不进他危急时刻的前五?现在他宣布, 这破事排第一了。
真是自作聪明,习惯动脑筋并从中得利就是容易在这种情况下吃苦头,一旦对方的行为超出自己的预测和可接受限度,事情就会立刻掉入最坏最无法挽回的地方,就如他现在遇到了足够大胆又疯狂的毒贩。虽然是下午, 但日子已经到了九月,海水温度不高, 他中弹的地方被盐分刺得更是火辣,最重要的是血液在不断流失, 他的失温会非常、非常快。
他最多能撑,十二个小时。
哈,他都觉得自己有些高估自己了。只能说没有受致命伤的情况下他总会给自己更宽裕的自信,一个完整的健康人类在海面漂浮至多可以活上三天, 他尽量在时间走到其六分之一前不死。
但他几乎没有获救的可能,那艘货船走的并不是约定俗成的最短航道, 也就是说极少会有船只路过这里, 天上莫名其妙出现架直升机来搭救他更是只有梦里才有,毒贩们察觉到了他的想法, 直角拐弯让国际警察追捕时视线里根本看不到他这个“举报人”, 真真是做绝到了极致。
或许这么用逃跑时间换他必死也是因为船长另有图谋, 想想吧, 在海面上他们坐着船是不可能跑掉的,但只要杀了他,其他的船员又都是船长的人,只要操作得当,或许可以冒充他的“举报人”身份糊弄过去。
他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思考,让自己失去意识的进度不断减缓,他伸手按上腹部的伤口减少出血,却发现这么做会在交换手拉住绑带时因血浆滑腻脱手。他只好寻找方法将伤口固定捆紧,当时在仓库里随手塞进口袋里的细绳居然真的用上了,将伤口上下两边用绳掐紧,血液至少会出的慢一些。
但海上没有着力点,他只是借着救生衣整个漂浮着,连重心都不断打转,他扎紧伤口耗费了很久、很久,久到他都感到累了,于是完成后用力翻了个身,让口鼻向天自然呼吸。
一小抹橘色沉浮在海面上,此间一望无际。
老实说,他现在都有点困了,但睡了相当于自杀,可能不知不觉救生衣就被洋流冲走,自己沉到海底去了。
意志和体力会随时间逐渐消磨,前者算是降谷零引以为傲的一项,但后者不如人们为彼此之间的差异争吵的时候试试像他现在这样吧,这样他们就能在洋流的残酷之下感受到力量被一视同仁的平等,差异自然也被消弭了。
他苦中作乐,在脑海深处给自己翻找出笑话。要一刻不停地想、一刻不停地保持清醒,即使获救是千万分之一中的巧合选项,也不要放弃
身体却逐渐沉重起来,以往意识不清的时候他会通过掐掐自己感受疼痛,或是想一些足够深刻的场面来警醒自己。但他觉得自己身上的创口已经足够严重了,连胳膊漂浮运动时他都能感受到子弹的强烈存在感,更不用说腹部和腰侧的伤口,想必已经被盐水浸的血肉模糊了。
至于深刻的场面?他脑中浮现了宫野艾莲娜的脸,浅金色长发的女人正不厌其烦地告诉他再也不可以跟其他小朋友打架,尚且年幼的他瞳孔里倒映出她的脸,而后是变得空荡荡的诊所。
虽然很单调很直白,但他的的确确在别人问起自己为什么要当警察的时候回答说为了找这个女人。或许是想认真表达感谢,或许是想再见她一面,又或许是无法忍受有可能的罪恶在她这样一个温柔的人身上发生,所以拼尽全力想知道她失踪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他记得,他最后找到* 了她。
找到了她的墓碑,里面有没有她的遗体,他不知道,但那是宫野志保将他引过去的地方,那同样在组织里遭受了不少伤痛的少女告诉他,她的母亲在她出生那年就死了,也就是二十四年前。
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距那个因肤色被人歧视的小孩已经二十四年,他回想起来过去,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但又的确经历了好多。
最后那个少女跟他告别,独自走上了审判席,她说自己的罪过不可饶恕,站在警察的角度想,的确这样才是正义,但触及到他内心的真情实感,他觉得从小被组织胁迫、没有选择的人应当被怜悯。
这倒确实很深刻,让他不仅伤口痛,心脏也开始隐隐作痛了。类似于这样的事还有很多,比如在三年后会跟他相遇的天才小侦探最后终于毁灭了组织,得以变回工藤新一的模样去见他的青梅。
他大概走在路上时打了许多遍腹稿吧,如何解释、如何道歉、如何回到生活的正规、一如既往做福尔摩斯迷做日本警察救星,但这些没有成形的话随着一声枪响全都消散在空中,在逃的组织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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