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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们再跟我邪恶金毛玩抽象试试?》 40-50(第5/14页)
在脑子里,以防据点暴露损失惨重。但二周目的降谷零知道其中的未尽之言。
宫野明美的亲妹妹宫野志保——是组织里相当重要的科技人员。三年后,她甚至会成长到当上生物实验长生不老项目的负责人的地步。
这个听起来很荒谬的研究也是这个组织领头人乌丸莲耶创立黑衣组织的最终目的。借助犯罪行为和药物交易聚集足够庞大的资本,开辟在各界吸纳相关人员的通路,逆流时间与生死,实现他自己青春永驻的夙愿。
赤井秀一这边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他一周后收到的与琴酒一起行动的任务说不定也与这边的调查有所联系。不过是一场试探,他不觉得那个自大的男人会在这种地方栽跟头。
收起了心思,川耀延也拿着手里的书册推门而入,他把东西摊开在桌面上,翻到了印着雾刀照片的一页,招呼降谷零来看。
“呐,这就是你找的那家伙吧。”
降谷零上前来。上面记述的是雾刀的基础信息,出生地,加入组织时间,训练时长,任务调配,一切看起来很寻常。指腹摩挲上书页边缘,他正打算翻页,一行梗概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指向那行字。
“‘袭击医疗站携人叛逃’,这是怎么一回事?”不如说干出这种事的人真的还能在组织里活下来吗?
“啊,这其实也有夸张成分在啦。”川耀延同样俯身看过来,“另一个人的资料上有详细写,就在下一页。”
降谷零翻过一页,全新的人物资料呈现在眼前,左上角的方框中,贴着香榭丽舍的照片。
第44章 纽约云雨8
他一如既往走在深夜医疗站的走廊上
少年的瞳孔映照着眼前昏暗的景象。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是亮着白灯的疗养室, 那灯一闪、一闪,每次他这个时候来看见的都是这番场景。
想死
他的喉咙里涌出气音,一旦眨下眼睛, 透红的眼皮就像成了投影仪, 白日、昏黑、油墨, 闪烁的灯光和扭曲的画面就死死粘在上面。但马上他又对自己的话讽笑出声。
真要死早就死了。
就像闭上眼睛、塞住耳朵, 舌尖舔舐着这句忏悔语的苦涩,而后将其作为自己烂根的遮羞布,毫无止境地堕落下去。
简直是垃圾。
他给自己下了定义。
他想起小时候“住所”里堆积的那些扁易拉罐、烂鸡肉罐头、酒瓶碎片、脏裤头,甚至“邻居”懒得去扔就丢在他那里的粪便袋子。
自己大概跟那些东西并没有区别。
他跟抛弃自己的父亲一样,骨子里流着罪犯的血。
脚步向前挪动着, 他要去无人的空房间拿纱布,没有左右查探的必要, 没有人会在意他,只要一直往前走, 做他能做的就可以了。
走到平行于疗养室的拐角处,他却停住了。
身侧的房间内亮着白灯,投射出两个人的影子。
一个是他的,此刻静默地站在原地。
而另一个他转头, 眼中映出一个女孩。
她被关在了疗养室里。
在他没有过来的三日里,成了这个空房间的最新住客。
单向玻璃看不见外面的景象。那女孩爬上了靠在观察窗前的长柜, 轻轻地伸出手, 触碰了将她监禁在内的牢笼。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纤弱的手臂缓缓移动、摸索, 所及之处却只有光滑的屏障。
走廊的灯不及室内的灯亮, 于是他的影子, 也比她的浅。
弱小、空洞、无处可逃。
她像一尾被关在厚厚的玻璃壁后的、苍白的鱼。单向玻璃阻隔了他们之间的视线, 女孩依旧寻找着出路,像是试图看清外面是什么样子,而他仰着头,只作为一名路过水族馆的看客。
真可怜。
一点怜悯翻涌起来,又被断断续续的讥讽压下去。
他也救不了她。没办法的,逃不出去的,没人会来救他们的。
视线将要移开时,她的瞳孔却转过来了,隔着无法看见的距离,像是抓住了一个将要遁走的逃犯。他不知为何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颤抖着睫,绿色的眼眸让他想到湖水。那是长久的、静默的对视,真实到他还以为她看见了他。
“妈、妈”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玻璃时,他的大脑像走廊顶端的白炽灯一样闪烁了一下。
她作出的口型念出了那两个字。
妈、妈。
一个无计可施到宛如蜕生的婴儿般,最后能喊出的名字。
他不知为何倒退了一步,看向了本打算去的那间空病房。
脚步向原目的地走去,右手却掠过了铁托盘上的纱布,拿起了一旁锋利的钢刀。
他几乎停止了思考。
而后尖锐刺耳的撞击声将寂静的夜晚惊破,手中的刀刃狠狠地刺在了玻璃上,那些指派他的人最喜欢的恐怖天份在此时彰显出来,做出的却是令人无论如何都意想不到的事。光滑的刀柄让玻璃角落出现裂痕,当他反应过来也使刀锋割裂了手心,他被疼痛唤醒回来,却并不觉得恐惧,他只觉得——自己如释重负。
鲜红夹杂着玻璃碎片飞溅在走廊中,玻璃上的裂纹如蛛网般扩散,沉重的喘息与心中的压抑一同溢出来,他唇角勾起笑意,不断将刀送入起爆点,他甚至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动作,用尽全力发泄。
破开吧,破开吧,破开吧。
远处有人的尖叫声响起,而他只注意到右手连带着钢刀,一齐捅进了突然崩开的玻璃破洞中,随后玻璃碎片如雪花般纷纷崩落,他看见随着鱼缸破碎时女孩愈发清晰的脸。
出来吧。他抬起头,对她无声地开口说。
连瞬间都被无限拉长,走廊顶部的红色警示灯响起尖利的警报声,纤细苍白的女孩没有分神给那刺耳的声音丝毫,只是静静注视着他,注视着这个将牢笼用并不体面的方式打开的人,黯淡的眼里折射出由玻璃给予的光影。
她直起身,膝盖压在柜上,伸手往前一推,最后摇摇欲坠的单面窗也全部崩裂,走廊的那一端的管理人员带着安保飞奔过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缸中的女孩去向他。
他手中的钢刀掉落在地上,向她伸出手。
衣角因惯性向后飘动,她的脸在他眼中不断放大、放大,清晰至可以看到湖水中他的倒影,最后他们十指紧扣,接住了她全身的重量。
手心中的伤口与伤口相贴,血液以不同于亲生的方式交融流淌下来,空洞的灵魂像五指中的间隙一样,如今被严丝合缝地扣堵。
心脏的共鸣齐如擂鼓,灵魂的共感浓于血脉。他看见灯光为她描摹出轮廓,越来越剧烈的人声和警报声在脑海中逐渐消弭,但没有人在乎。
至少他不在乎。
雾刀、雾刀、雾刀,此后一直有人牵着他往前走,半身融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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